话。
“这是?”
纹身男有些惊讶,却很快就像回过了神似的,“摸着好热,又软又会吸,该不会……”他一边用手指揉弄这个绝不可能生在Alpha身体内部的奇异器官,一边又仿照交媾在其中大肆抽插翻搅,甚至勾起指腹,恶劣地在软到不可思议的内里打着转儿地摩擦着,变换角度频频地按向腔壁四周。
莫一然的两条腿肉眼可见地绷紧了,甚至大腿内侧都堪堪抖了一下,像是受到了什么惊恐万分的刺激一样,才没弄两下,湿漉漉的液体就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打湿了男人在其中进出的手指。
通畅无阻的润滑不仅使得那作恶多端的手在其中抽插自如,更是发出淫荡到极点的“噗嗤”声,不堪入耳地响彻在每一个囚犯面前,让他们越来越亢奋,魂不守舍地等待着轮到自己的那一刻。
也不知刚才被纹身男碰到了哪一处,他腿中央方才一直颓软的男性器官居然在这样的触碰之下慢慢有了反应,像是被唤醒了似的抬了头,纹身男见他这样,又联想到正被他挤压揉按的不该出现在Alpha身上的东西,忍不住就两眼迸射出难掩意外之喜的精光:“然哥,你其实——是Omega吧?不然要怎么解释,里面多出来一个欠操的小嘴?还藏得这么深……”
不等莫一然说半个字,憋得快要疯了的阿辉就从背后又一次撞了进去,这一回,粗硕硬挺的器物毫不迟疑地便直接埋入了刚开辟过的崭新疆土,在已经分泌出润滑的腔道里面肆无忌惮地征伐。被包裹着吮吸的极乐之境与刚才仅仅停留在外部穴道的抽插有些截然不同的体验——那里太软太湿,又热得不可思议,弹性极佳的腔道内部被欲液完全润滑了,简直就好像是违背了身体主人的意志、自发地准备迎接并承受更猛更深的侵犯。
男人按住他摆腰的动作十分孟浪,却又不乏技巧,一双手稳稳扶在莫一然平坦光滑的腰腹之上,先是大起大落地将那凶器一次次送进去,再缓缓地小幅度抽出来少许,那动作虽然比不上纹身男人的攻势那么凶狠粗暴,却依旧有着不容抗拒的强势,略带翘起弧度的勃然大物持续不断地以及难以想象的刁钻角度一下一下地侵入,就这样朝着那才刚被发掘到的密处疯狂撞去……
先前撕裂般的痛苦和滞涩在这般猛烈又毫无章法的强行进出中竟然带出来一丝丝越来越明显的、难以言喻的诡异麻痒,鲜明而准确地侵袭到了四肢百骸。
或许是Omega生来就为了被进入被享用而造就的身体机能在作祟,无论那根鞭挞入侵的器物有多恐怖的外形,又以何种粗野蛮横毫不怜惜的残忍方式闯进来,被填满到甚至近乎完全撑到极点的腔道内部仍旧还是会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汁液,以便于本就不怀好意的侵犯得以进行地更加彻底。
莫一然垂下的眼睫毛遮住了大半神情,浑身的皮肤都开始在半明半暗的空间里微微颤抖起来。
他的双手死死绞紧正捆绑着手腕的麻绳,指尖用力到几乎深陷进了掌心的皮肉中去,指骨泛白地快要把自己掐出血来,仿佛这样就能稍微分散一些来自身体内部那个羞耻器官被外人搅动玩弄时不断涌上来的、越发清晰的饱涨和酸软——那明明是最不该被第三人发现的隐秘地带,而今却又被恶意满满地沾染亵渎,他只觉得自己这具身体开始被本能占据了上风,渐渐变得不受意识掌控,仿佛浑身上下仅有那口穴中被肉仞粗暴贯穿填满的感受变得越来越清晰清晰明了。
就在此时,男人的阴茎突然撞在了腔道尽头的性感带上,火烫的龟头磨在极度敏感的肉瓣上杵了一下,那要命的感觉像猝不及防炸开在神经末梢的电流,尖锐又强烈的快感逼得人浑身骨头都酥了——莫一然只觉得眼睛前面的视野一瞬间被雪白的光点充斥而上,几乎是下意识不自觉地用力夹紧了双腿,从鼻腔中隐隐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短促而湿润的轻哼。
虽然立刻就掐断在了嗓子里,但那声呻吟的尾音却煽情得不像话,又甜又痛,在没有任何温存和情爱可言的强迫性事中,猝然一下敲在人最经不起撩拨的听觉神经上,如同不经意就打开了最关键的隐秘开关,让人可以把这只翱翔于苍空之上、难以被征服的雄鹰握在掌心里,就像被人拿捏住了浑身上下最要命的弱点一样,肆意而张狂地蹂躏把玩。
阿辉自然是第一个感觉到他的变化,事实上,就是刚才那一下,他的宝贝被里面的几瓣娇嫩到不可思议的、像是嘴唇一样的什么东西突然一下收紧地包裹了起来,爽得他差一点就给直接交代了。他再一看莫一然底下那根不知从何时开始就翘得老高的反应,顿时就心血激昂地疯狂朝那处连连顶去——
“……啊!!”
原本一直在死死强撑着的高傲男人猛然被这一下子弄得破了防,双唇还未来得及咬紧,那声破碎却拔高的呻吟就这么控制不住地从他口中溜了出来。因着位置的优势,阿辉那几下子简直比先前还要顶入得猛得多,而且还恰好就不偏不倚地顶到了宫口处最脆弱敏感的位置上,直接就把他逼到了难以招架的极限,喷溅而出的精液像是某种沦陷其中的罪证,射得老高,甚至还染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