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穆红缘醒来便是在自己的闺房,她伸着懒腰,床单滑落下来,浑身赤裸的下了床去找水喝。
拨开珠帘,之间有个高大健硕的男子头朝着床跪着。
穆红缘自是吓了一跳,尖叫着往里面跑去,却是被绊倒了,憋了一夜的尿水竟是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而大小姐趴在地上,浑然不知。
健硕男子见状,上前拉开穆红缘的双腿,头埋在穆红缘的两腿之间,将嘴唇包裹着大小姐的花唇,一口一口的吞咽着。
穆红缘摇摆着腰肢,想要拒绝,但也是慢慢沉沦,于是啜泣起来哭着说到:“不要、不要!”
男子将穆红缘的尿ye一饮而尽,便退后依旧是跪着。
穆红缘心中惊惧,但又见男子乖顺安静,便是胆大了些,撑着身子往后边退了退,用脚背抬起男子的下巴,“你是谁?”
“我是大小姐的玩具。”
穆红缘奇怪的看着他,男子帅气,身姿健硕,并不像贱籍。
“你究竟是谁?!”穆红缘起身遮挡着胸部和下体,但是却是一副大小姐不可侵犯的姿态。
“缘儿不要为难他了。”推门而入,“他是为父为缘儿挑选的。”
“父亲!”穆红缘连忙走到父亲身侧,用父亲遮挡着自己赤裸的身躯。
“缘儿害羞了?” 穆寒春笑着问道。
“才没有!”穆红缘连忙否定,但是父亲却一个闪身,将穆红缘暴露了出来。
穆红缘倒也是破罐子破摔,也不再遮挡了。
穆寒春走到男子身侧,笑着看着女儿说到:“他叫黑犬,是父亲千挑万选,给缘儿选中的玩具,你要怎么对待他都可以。”说着示意男子挺腹,用脚踩着男子挺立程亮的gui头,“缘儿满意吗?”
男子坚毅的脸庞冒着薄汗,但身子依旧保持着姿态,穆红缘走到男子身旁,突然伸手不停揉弄着男子的物什,见男子一声不吭,便伸手探入男子的屁眼,摩挲肠道的凸起。
纤细的手指抽插着健硕的男子,男子的脸庞依旧坚毅,只是gui头的ye体越来越多,穆红缘将胸脯贴着男子的上身,舔弄起男子的ru头,ru头对着男子的gui头摩挲着,男子仍旧一动不动,穆红缘便起身跨坐在男子身上,用花洞对着男子的Yinjing来回摩擦。
穆寒春看得情chao涌动,便拉着男子的手抽插自己的尿道,上半身躺在茶桌上发情。
穆红缘大抵的玩弄了男子三刻钟,男子才不由自主的射出来,看得出是憋了许久,说是射Jing,不如说是尿Jing,流出来的Jingye不算多,但是至少流了半刻钟才疲软下去,男子终于是忍不住呜呜呻yin起来,夹着穆红缘的手指的屁眼急剧收缩着,像是欲求不满的女人的花xue。
已经满足了的穆寒春,笑着和女儿说到:“缘儿,黑犬是前朝将军的儿子,前朝将军全家遭人灭门,黑犬自幼被劫掠买进了娼馆,他族人寻到时,他已经被那些肥头大耳的男人们jianyIn了七八年,于是族人便和娼馆讨要了些银钱,又卖了他。现如今人长高了,娼馆也不要了,打得半死,将他丢弃在河道。”
说着拉起射Jing后些许虚弱的男子,手不停摩挲着男子的物什,低声喃喃道:“真是令人羡慕的玩意。”竟是狠狠的掐了下去,男子痛得浑身颤抖微微弓着身子,腹部起起伏伏,穆寒春见男子没有反抗,满意的点点头,松开男子疲软的玩意。
穆红缘听闻父亲所说,心中难过又好奇的问道:“即使如此,他怎么还活着,爹爹又怎么能将他带到我这儿。”
穆寒春把弄着黑犬的双丸,“爹爹这就告诉你。”
穆红缘想到自己还未着寸缕,连忙穿起自己微薄透光的内衫,随后坐在父亲身边,眼睛看着父亲灵活的手。
漂亮的ru晕在内衫的隔离下,显得更加诱惑魅人。
穆寒春看着女儿诱人的大ru,情动着收缩着屁眼,接着说道: “爹爹虽说废了但也想将着物什恢复,便探访了一位至交好友。一进去边见那友人jianyIn昏迷的黑犬,原来黑犬被他所救,爹爹那友人喜欢男子,又喜欢些奇门外道,便经常在给黑犬的药水里下些佐料,等黑犬昏迷后就去jianyIn他。“
穆红缘第一次听到这种玩法,心下一惊,便道:“此人心思怪异,爹爹往后须小心这人!“只是穆红缘下身却是默默夹着腿,shi了内衫。
穆寒春点点头,“爹爹知道。我们再说这黑犬吧,“穆寒春拍了拍黑犬的大腿,黑犬低着头眼睛看着地面,他都不知道自己被恩人睡梦中jianyIn了许久,心中错愕但也没有表现出来。“黑犬被我那好友救活后,我好友便是要送走他了,但是他记得我身子的毛病,说知道我身子必会空虚寂寞难耐,便将黑犬送给了我,友人又将黑犬的物什做了些手法,使得黑犬的玩意又长又持久。因为黑犬自幼就被调教,虽身子壮硕些但也听话,爹爹便将他带走,送给缘儿。”
穆红缘点了点头,“他会乖乖听话吗?”
“自然,要是不听话爹爹又怎么会送到缘儿跟前?”
穆红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