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着抱起了她。一路走走停停,待
到了城西已是一个月后的事情。
后山的小屋已经建好,我和工匠结清了工钱。
他上下打量着我娘那饱满的身躯和我暧昧的笑着说:「好福气。」
我淡淡笑笑并没有接话。他出了门,暗歎声随着风飘了进来:「可惜是个傻
子。」
这数月,月儿除了我没见过别的什么人,又对我有了绝对的信任,我所嘱咐
的每一件事,她都会用心的去完成。
包括吻我,舔我,包括承受我一次次的撞击,包括在屋内不得穿衣的指令,
包括兴起时我甩起藤条,她高高扬起的tun。可我的心中总有一丝不快是抹之不去
的,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这个rou体,但不是这rou体里的「月儿」。
每每闭上眼睛,我都能想起那一夜娘抱着我的手指轻咬着,舔舐着,然后说
睡吧。
隐居山林后,月儿变得越来越依赖我,身子也被我调教的更加敏感,可我却
越发对她失去了兴趣。
直到后面一天,我发现了月儿不再贪吃,吃点什么就往外吐后才开始有了转
变。
她的皮肤越来越光洁,她的nai子越来越挺立,她的小腹一天天的大了起来。
终於有一天她在我身下娇喘时,ru头里喷出了洁白的ru汁。我又一次的兴奋
了起来,贪婪的吮吸着那喷射出的带着酸和香的ye体。
她感到了我情绪的变化,也变得快活起来,日后行为更近讨好,直至临盆,
也还在承受着我的抽插。
「哇!」
一声响亮的啼哭,我抽出腰间的胡刀,斩断脐带。血污中的她无力的笑着,
我捧起娃娃,却有些失望,是个女娃。
日子就这样过了四五年,在娃娃出生后,月儿好像有了廉耻之心,不再和我
疯狂的戏耍。娃娃成了她的全部。
我开始酗酒,开始彻夜不归,流连街市,那一袋子钱银被我败了个乾净。
一夜,我因为月儿沖我说去找些活计吧而失控,拿起墙上的藤条一顿猛抽。
娃娃从屋外跑了进来,护在了她的身前。
娃娃的眼神好熟悉,凶厉中透着仇恨的光。
这一幕好熟悉,我想起了爹。手中的藤条掉落在地上。
娃娃抱着月儿轻轻的哭。
我又想起那日我从屍体堆爬出,刚好看见不远处的爹向我跑来。他不再像年
轻时那般健硕,他脚下趔趄着,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头上捆着白巾的秦兵。
他看见了我,他一把拽住了我,把我推向秦兵,自己又往前跑去。我绊倒了
他,抽出腰间的胡刀,往他背后一刀,两刀,三刀,这么狠狠的捅了下去。
到他断气时,我捅了四十六刀,两个秦兵看傻了,身后有马嘶声响起。
「汝欲何为?」他问。
「杀人。」
「何人?」
「我爹。」
「哈哈哈哈哈。」
他笑了,在我身后。
他扔给我一袋钱,我问他要我做什么?
他说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我好好的把眼前所见讲给我能见到的每个人听就
够了。
「我不需要你编造,只需要你还原。他们叫我酷将,可我更喜欢恶魔这个名
字。」他说。
「你,在哭,心里。」我拿起钱袋抬腿便走。
突然胸间有些痛,回神,娃娃正在用她稚嫩的小手捶打我。我有些气,提起
她。娃娃好轻,就像没有重量的薄被。
我仔细的看着在空中张牙舞爪的她,这个我厌恶了好些年连名都没起过的娃
娃。
她的头发长长的,脸庞像她娘,睫毛像我,也不知被什么东西迷了心,我扯
下了她的裤子。娃娃光洁的下体是香香的,我用嘴凑了上去。
她不再挣扎,嚎啕大哭,我把娃娃甩在了床上,心中缺失的那块好像被补了
回来,前所未有的充实。
突然,背后一痛,我倒了下去。
月儿在月光下,高高举起了胡刀,一刀,两刀…三十二刀…我数到了哪里,
好困,好想就此睡去……
后记
少初,我又来了。你在那里还好吗?
你在那里如果见到你爹爹不要恨他,到了那里什么仇恨都该放下了。
我想告诉你个秘密,其实他也是我爹爹,我XX岁被他从ji寮带回村。我以为
从此日子会过得简单快乐,可我XX岁便有了你。
我给娃娃起了个名字,叫法娣,她长大了,比我年轻的时候还要漂亮,村里
那些个小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