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的家伙,那天在书房竟敢骗她,说一会儿就好,她以为十分钟就能结束,相信了他,甚至还尽量迎合。爱夹答列哪想到他越做越来劲,足足折腾了一个小时还没完。她终于忍无可忍,大骂他是骗子。
完事后,他一脸满足,终于想到要顾虑一下她的感受,问他哪里骗她了。
你说一会儿就好的,一个多小时叫一会儿?她香汗淋漓,被他从地上抱坐到沙发上,气若游丝。
他邪肆一笑,附在她耳边暧昧吐气:我的意思是一会儿就不疼了,宝贝,你后来不是也很激动吗?两条腿勾着我的腰不放,我以为你也享受到了。
安以默简直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哪有人像他这样把做后感肆无忌惮挂在嘴上说出来的?她的脸烧得就快红苹果了。捂住耳朵,拒绝再听。
殷煌沉沉一笑,帮她和自己穿戴整齐,才抱着她走出书房。原以为能好好休息了,哪想到被他抱回卧室之后,再次被缠着硬是做了长长久久的一次,而这一轮激战下来,最终导致她第二天下不了床。
殷煌知道要她要得狠了,为了安抚,暂时答应她的要求,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天最多一次,至于到时候做不做得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安以默仍不放心,提出每天都要带着小蔚一起上下班,殷煌忍了忍,咬牙也答应了。
所以,当周一早晨,安以默和孙蔚那小子舒舒服服坐在后座聊天说笑时,殷煌则只能在前面开车充当司机,连她的小手也摸不到。而且为了不让人看到,一大一小居然在离学校最近的一个路口提前下车,然后手牵手,高高兴兴从他眼皮子底下经过,离开,消失,头也不回。
捏着方向盘的指节微微泛白,狭长的眼眸眯出一道危险的锐利,欲求不满的男人,轻启薄唇喃喃自语:宝贝,你的老公可是异常期待星期五的到来呢!
踏进校园的一刻,安以默忽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沉重。老师们脸上几乎看不到笑容,原本熟识的同事也是点头招呼后匆匆离去,大家在走廊上遇到也不说话,各自冷漠地走开,似乎任何人任何事都与他们无关。可是当走过他们身边,蓦然回首,又总有许多探究的目光尾随而至。
安以默还以为殷煌那厮不遵守约定把两人已经结婚的事情说了出去,心情愤愤一路走到校长室,办公室门大大敞开着,她觉得更为怪异。赵俊宇是个十分细致,有教养的人,进进出出都会随手关门,像这样室门大开的情况绝无仅有。
快走几步,进入室内,看见好几个陌生男人在里面翻箱倒柜。
安以默以为是贼,厉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谁允许你们进来翻东西的?
几个男人同时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她,其中一个中年男人,目光冰冷地在她身上打量一圈:你是谁?
安以默跨前一步,肃容在这些人脸上扫了一周,冷声道:我是赵校长的助理,谁允许你们在这儿乱翻他的东西?
那男人盯着她看了片刻,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掏出证件。
我们是中央纪委派来的调查小组,现在请你协助我们接受一些调查。
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让人感到不寒而栗,安以默在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情形下被人带走问话,而所有的问题都集中在副市长和赵俊宇的父子关系上,以及他们是否有贪污受贿,私挪公款的情节。各种揣测推敲,各种旁敲侧击,问的问题也处处设置语言陷阱,让人防不胜防。安以默觉得照他们这种问法,没问题都被问出问题来了。
对于这些极富审讯经验的老手,安以默从头至尾只有三个字奉上:不知道!
并非要刻意帮谁隐瞒什么,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连赵俊宇的父亲是谁都搞不清楚,又从何而知他们是否贪污受贿呢?
纪委的人问得火大,在他们印象中像安以默这么嘴硬的女孩子还真的不多。但凡被他们查问的人,哪怕是高大凶悍的成年男子也会心惊胆战,最终全盘托出,知道多少抖出来多少,更别说是涉世未深的小丫头。
把安以默带来的那个中年男人终于忍不住,一拍桌子怒声:小姑娘,你再不老实交代,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要知道,赵氏父子的情况我们已经掌握了确凿证据,你在帮他们隐瞒也没用,别到时候被判一个包庇罪,你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安以默看他一眼,又垂下眼帘,轻声说:既然你们都知道了,干嘛还问我?
你臭丫头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附耳对暴跳如雷又不得发作的中年男人不知说了什么。中年男人渐渐受了怒气,忽然用一种奇怪的目光在安以默身上打量了片刻,终是无奈地挥挥手。
既然后台这么硬,早说呢!浪费我时间,带她走吧!
莫名其妙被带来问话,又莫名其妙被送回学校。许多老师看到她,没有一个人上来问她为什么会被带走,是什么人带走她的,大家似乎都变得讳莫如深。
安以默顾不上这些,连忙翻出手机打给赵俊宇,可对方关机,她打了好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