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的那时,全国上下都在闹饥荒,爸妈给我起名叫柳娃,妈在生我之前还生过五六个孩子,可是没一个活过五岁的,有两个刚生下来就是死胎。给我叫这个名子有几个意思,一是柳、留同音,希望我能留在这个世上,柳条能避邪,希望大鬼小鬼都不要来招我,还有个意思就是那年头是拿树叶当饭吃,妈说:柳树很耐活,插个枝条就生根,嫩柳芽又好吃,於是就叫了我柳娃。即使这样,爸妈还是怕失去我,他们在我的脖子上套了一个银项圈,在我的手脚上都戴上了银环,牢牢的把我套住。妈又听人家说女孩子容易养活,於是从小就把我当成一个女娃来养:留着小辨,穿着花衣裳。从我懂事起,我就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女孩子,玩耍也是跟女娃在一起,甚至小便时也不知道站着掏出小JJ,而是和女孩子一样蹲着。
那时日子过的真苦,妈从生了我就没什麽nai水,从小我就长的很瘦,远远一看真像是弱不经风的柳条儿。等我长大点的时候,全国上下又是文化大革命搞的热火朝天:大人天天学文件,背语录,顿不顿来个破四旧,开个批斗会,我的头发被剪掉了,恢复了男孩的样子。每次开批斗会时,我都会跑去看,看那些身穿绿军装,臂上所着红袖章,腰间系着军用皮带的红卫兵,我觉得特帅气,特羡慕他们!每当他们扬起手中的皮带向被捆绑着的接受批斗的人抽去的时候,我总有一种莫名的激动,心里烧了火一样,小JJ也会变的硬硬的。久而久之那情景在我头脑里形成了一个挥之不去的印象,我总是在想像着一个高大威武的男子将我捆绑起来抽打,而且我一想小JJ就不由自主的硬起来,每到这时我都会和吸毒的人毒瘾犯了时一样的难受!於是我拿着绳子自忆将自己捆起来,,让绳子紧紧的勒着我,我觉得很舒服!後来我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很多让我很爽的方式:也许是排便时的感觉,我发现在肛门里插上东西很舒服,於是刚开始是铅笔头、水笔,後来是玉米棒、黄瓜,到再後来我自己削了一根很粗很长的木棒,我会在家里没人或夜深人静的时候将自己捆起来,将小弟弟也用细绳捆的紧紧的,在肛门里插进一个我自制的很光滑的粗木棒,一头连着一个铁环,我将捆身体的绳子从铁环中穿过将木棒紧紧的压在身体里,这让我兴奋的浑身发颤,做完这些,我就平躺在地上,闭上眼睛想着一个高大威武的男子拿着皮带在抽打着我,让我在地下爬着,骂着我,踢打着我,有时我甚至会将自己的内裤塞进自己嘴里让我呼吸困难!有时我会床上将自己捆好後,就这样盖着被子睡觉,甚至於白天有时候我都不取出肛门里的木棒和绑在小弟弟上的绳子,这叫我整天总处於兴奋状态!後来,我好不容易得到了一条簇新的军用皮带,我又多了一件工具,这可是我最爱的东西!我光着身子将宽宽的皮带紧紧的尽可能紧的系在我腰间,一切准备好,我会喝很多的水,躺在床上滚来滚去,想像着自己被虐的情景。
77年时,刚把高中念出来,当年恢复高考,别人都忙於复习时,父母却让刚18岁的我结了婚,那时爸妈也都50好几了,爸得了一场很重的病,他说希望在他合上眼前能看到我成家,这样我就和一个从没见过的姑娘成了家,爸很快就过世了,家里的一切都落到了我头上,虽说成了家,可我对女人没有兴趣,身边有个女人,觉得很不自然,房事也很少做,但没出几个月,她居然很快怀上了我的孩子,有了她在,我没有机会自虐,但每当我到了地里时,我心里又禁不住的激动,我看着和我去耕地的毛驴那长长的阳具,我真想让它插到我肛门里去!我也曾试过,但始终没成功!
她为我生了个男孩,等孩子四五岁时,村里人都忙着外出打工,也早就想走出去,於是我也加入了这个chao流。
到了诺大的京城,我才算是开了眼界,以前什麽都没见过,进了城觉得什麽都新鲜,然而我们每天很累,干的是建筑工地上的小工,每天干完能累个半死,真比在家务农还累,有时下雨或别的什麽原因休工时,才难得休息一下,这时要麽大家一堆人跑出去这里瞧瞧,那里看看,要麽睡着工棚里开着低级下流的笑话,有几天连续下了几天雨,那几天都休工,躺在工棚里闲的没事,扑克打腻了,工友们又开始开起玩笑来,大谈着女人,都说多少天没碰过女人了,馋的不行了,我对这个不感兴趣,没有加入他们的话题,只是听他们谈论着,忽然一个挺帅的大哥说“柳娃生的细皮嫩rou的,象似个女人,咱们今天就把他当个女人干一回,如何?”听他这麽一说,大夥哈哈笑起来,一个个果真向我扑来,顿时一堆人压了过来,我嘴上骂着,可我心里居然有一丝的快感,他们扒掉了我的衣服,但大都是压压,拧拧我屁股,揉揉我脸蛋罢了。
这样在城里呆了半年,我对这里大概也熟悉了一些,也挣了一点钱,我就不想再干了,太累了,对我来说,可我又不想回去,俗话说物以类居,这话不错,我很快找到了一个同性恋的密秘聚点,於是一天晚上我去那里溜哒,第一次去那里有点紧张,但很快就有人向我走来了,等走进一看,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长的一般般,我有点失望,想走开,没想到那中年人先开了口:“小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