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般的叫声突然传遍了整个屋子,文健捂着大腿痛叫出声。
呜~~~~~~竟然拧得这麽用力......真不留情......不过......看哥哥的脸色难看成那样,还是收敛一点吧......文健默哀着,乖乖噤了口。
"阿健,你怎麽了?"
"没什麽,刚才有只蚊子叮在阿健身上,我打蚊子时不小心用力了点。"
"哦。"
"是......是啊......对了,妈妈做的菜果然好吃,好久没吃过这麽好吃的菜了。"文健忙着转移话题。
"哦,你这麽说就是嫌我做的不好吃罗。......这样的话,你以後就给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文翔的声音里透着火药味。
"咦?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哥哥做的也很好吃的。"
"够了,你不用勉强夸奖我,我担当不起的。妈,我吃饱了,我有点累,先上去休息了。"
"啊......嗯......"
文翔丢下筷子,硬撑起身子往楼上走去。
"阿健,你哥哥怎麽了?"
"嗯......大概是他今天有点累,又误会了我说的话吧......我上去看看。"
文健轻步走到门前,旋了旋门把发现被门锁上了。
"哥,你在里面吗?"他试探性地开口,发现没有动静,又轻轻地敲起门了。
"混蛋,烦死人了,我不在里面!"闷闷的声音从门内传出,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文健的耳中。
不在还能应人,文健想笑又不敢笑,他整了整喉咙又开口。
"哥,你把门打开好不好?"
语音落下,沉默、沉默、还是沉默......然後从房内飘出足以将人冻成冰山的阴冷话语。
"回你的狗窝去,用你的狗爪自己打扫乾净,然後永远也不准再踏进我房间一步,不然......"
恫吓意味十足的话让文健缩了缩身子,他趴在门上,用两手上下抓着,发出可怜的哀号。
"哥......我知道错了,是我不对,你骂我、打我、杀我、都随你便,你千万不要赶我出来啊......人家这麽胆小,这麽可怜,晚上又怕黑,你丢下人家不管人家会死的啦。"
彷佛真的如一只被弃於门外的家犬般吐着舌头,摇着尾,文健的声音里掩不住撒娇。
"哼,如果能真的死掉那就最好不过了,可惜你这只万年禽兽的生命力跟蟑螂都有得一拼,死不了的。......而且,妈妈刚才不是说了不要老是撒娇吗,你就给我蹲在角落边划圈圈边反省一下吧......。胆小?怕黑?哼!当我白痴啊!不爽跟爸爸妈妈一起睡,少来烦我!"
呜......悲鸣声不绝於耳,眼见哀兵政策失败,文健如一只斗败的公鸡般拖着脚下楼,走到楼下,他的脸上突然扬起一抹邪笑。
嘿嘿,哥,你太小看我了,这麽简单就妥协的话,不就太对不起你了吗?得意地神情在不断地扩大、扩大......
悦耳的鸟鸣隐约传如入房中,又是一个宜人的好天气。
文翔动了动眼帘,意识尚未清醒,横在腰上的大手如往常一样赫然宣告着所有权。宽阔的胸膛、平稳的呼吸、令人安心的心跳、熟悉的体温,他习惯性地挪了挪身子,更往温暖的怀中钻去,摄取着留恋的舒适感。
文健也一如既往地在这时候醒来,他例行公事般地在迷糊的文翔头上印下一吻,然後肆无忌惮地让无数个吻落下,将文翔吵醒。
是的,一切都如常一样,没有异常、没有异常......
"阿健!你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伴随着惊醒时张大的双瞳和略带愠意的质问,文健的头上已经在即刻吃了一记爆粟。
"呜......好劲爆的早安问候......哥,你最近很容易生气哦......难道......是你嫌人家最近做的太少没有满足你......"
"咚!"一声巨响传出,文翔毫不留情地让文健和地板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说!你为什麽会在我房间里,我昨晚不是把房间的门锁上了吗?"文翔板起脸孔劈头追问。
"痛!哥你好狠心哦,我脆弱的幼小心灵在淌血了......呜......"
"哼!管你那麽多,给我过来老实交待清楚!"
屈服於文翔的气势,文健乖乖地跪在床前,像做错事的小孩般低着头小声呜咽着。
"因为哥哥的窗户没锁......"音量不断减小中。
"什麽!难道你......"文翔不敢置信地瞪圆了双眸。
"嗯,我从我房间的阳台爬过来的......"
"你!......还敢说你不是禽兽!我真怀疑你的神经是怎麽长的!普通人的话,会就这样爬过来吗,摔下去可是会出事的!"文翔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了。
"可是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