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扭头冲他做了个鬼脸,说:“没生气,老哥,我赶着上班。”
他惊叫了一声,从被窝里跳了出来。
“啊——我要迟到了。”
我第一次看到了他的身体,结实,Jing壮,布满黑黑的绒毛,而且,他的小裤衩内,那个东西也是高高翘起的。他发现我盯着他那里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摊开双手,做出了一个无辜的表情。
我微笑着开门出去,下身肿胀的有点疼痛,象石头一样坚硬。
胡子老哥打来电话是在第二天下午的5点59分59秒,我下班的前一秒,手机里胡子老哥声音低沉浑厚,带着哄小孩子似的柔软口气。
“我从你朋友那里要的电话号码,恩,想请你喝酒,我有点不痛快,又没人可以说。你陪我喝两杯好不好?”
“为什么是我?”,我几乎是喊着说。今天早上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想想我都脸蛋发烧,双颊飞红。我可是真正的处男之身,第一次被别人抓那里,而且还是一次又一次的抓,软的硬的都被抓过了,再也不能敝帚自珍了。我汗……
“哦,恩……这个,我才知道我老婆是和别人跑了,原来以为她真是回娘家了。”,他的声音低了下去,“你……真的不能来吗?我暂时不想跟熟人说,我没做好心里准备,怕他们笑话,怕以后见面会尴尬。”
我的心软了下去,我能想像出他忧愁哀伤的样子,因为我看到了他睡觉时微锁的眉头。而且,我确实对他颇有好感。
酒喝的很不痛快,不过他很尽兴,张牙舞爪,骂老婆的话说了一大堆,又时断时续的唠叨着以前的美好时光。最后他尽兴得翻过去了,瘫在桌子底下彻底不动弹了。我忍痛结了酒钱,二百多块啊,我直想抽自己大嘴巴。
打的把他送回住处,连架带背,总算把他弄进屋了,我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刚把他撂床上,我地神额,他开始大吐特吐起来,吐完还一个翻身从床上掉到那堆呕吐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