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话说,脱,把他扒了个一干二净,只剩一条小裤衩时,我犹豫了一下。但报复的调皮心理占了上风,一鼓劲,他就变成赤条条的白斩鸡了。当然,他没那么白,黑黑的绒毛覆盖了洁白的皮肤。
我把他的衣物扔进洗衣机,放水,定时,衣服开始旋转。
又打开煤气灶烧了锅水,开始为他擦脸。他的胡须上沾了很多秽物,擦干净,换了盆水,洗净手巾,我又给他擦了一遍。他的脸上已经皱纹遍布了,鬓角也有几丝白发,沧桑在这张脸上留下了太多的痕迹,浓密的胡须也无法遮盖。
这让我忽然想起了我的父亲,一个严肃的不苟言笑的退伍军人,他从来没有抱过我,温暖过我,但我对他还是如此敬爱。我不知该怎么表达对他的爱,他和我之间隔着冰冻的银河。
我的动作不知不觉轻柔起来,那张沉睡的安宁的脸,让我疼惜。
脸抹干净了,就开始擦身子。
那个敏感的区域我也没有放过,反正他现在是睡猪一个,我做什么他也不会知道。嘿嘿,不瞒您说,我当时的确偷着笑来着。因为他的东西很丑,黑黑的,小小的,软软的,在浓密的毛发间耷拉蚕卧着,毫无生气。
想起早晨的遭遇,我恶作剧的用毛巾在上面蹭来蹭去,这就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只鸟也终于落在了我手里,任我摆布。把毛巾在微烫的热水里泡了泡,我把它盖在那只黑鸟上。说心里话,我是想看它怒发冲冠的样子,好跟自己的做个比较。鉴于洗澡的经历,我认为热水的刺激效果还是相当明显。
我用手隔着毛巾抓住他那根东西揉捏着,脸不红心不跳是不可能的。但我被一个想要一睹真相的欲望卡在了那里,欲罢不能。
那根东西终于有了反应,但只是变大了一点。半软半硬的,抓在手里很有rou感。我索性扔掉了毛巾,让五指和它rou搏接触。刚刚清洗过的包皮很柔软,干净清爽,富有弹性,握在手里很舒服。我用五指轻轻裹住那层薄薄的皮在rou棍上来回滑动。呵呵,这是每个淘气的小男孩都会的小把戏,这种小把戏总会给自己带来一种略带罪恶感的隐秘的快乐。不过我以前做梦也没想到要把这种快乐和一个男人共享,而且还是一个醉如死猪毫无知觉的男人。
我有点理不清自己的思绪了,我唯一的解释就是我在调皮的报复,并且这个所谓的报复行动中隐含了一种偷窥别人秘密的放纵的快感。
不管我这么做的深层动机是什么,我手上可是丝毫也没停顿,那些虚无的理论还是交给弗洛伊德的传人们去研究。我现在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让胡子老哥的那根东西大起来再大起来,然后和我的做一个比较,满足一下我略显八卦的窥探欲。
功夫不负有心人,铁杵也能磨成针。那只奄奄一息的小鸟终于被我不懈努力的磨成了一只高傲的雄鹰。哈,也算威武,尽管和鄙人还差那么一截,但也还耐看。圆滑的蘑菇头光滑饱满,粉色的小孔上有一滴透明的黏ye。这让我有点害羞,这种黏ye总会让人想起某种宣泄时的快感,以及能带来这种快感的暧昧的性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