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喜欢这种被拥抱的感觉,好像我又回到了无依无靠的小时候,在寒冷的冬夜里期待一炉煤火或者父母的一个拥抱。那时,我什么都没有,冰冷单薄的被窝里只有我自己瑟缩着瘦小的身子。
父亲说:“意志品质要从小锻炼。”
锻炼的结果就是我和父亲之间永远隔着一个冬季的寒冷。
现在,这个拥抱迟到着来临了,我感到安全而踏实,很快也松弛的睡着了。
不晓得过了多长时间,朦朦胧胧中,一只大手在我身上四处游走。它抚慰着我的每一寸肌肤,使我舒服得伸展了全身。
最后,那只手盘旋着早有预谋的伸进了我窄小的内裤,一把握住了我那条软软的rou棍,有些粗鲁的来回抽动着,没有技巧,却很刺激。和我自己的小把戏感觉完全不一样。我很快就硬的一塌糊涂了。
这种生硬的抽动只能更加刺激我的欲望,却怎么也无法把我带到快乐的顶峰。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绷紧了身子,却永远只差那么一点点。我翻滚弹动着身子,终于发出了忍耐不住的呻yin。
“老哥……”,我听到了自己这样含混的呢喃。
一张毛茸茸的大嘴吻上了我的脸,然后是四唇相接。胡子老哥温热粗壮的舌头撬开了我的牙齿,野蛮的长驱直入,在我的口腔里放肆的搅动。酥麻的感觉开始向我的全身扩散,我用力的吸着胡子老哥的舌头。双手摩挲他浓密的胡茬,我感到一阵阵晕眩。胡子老哥加快了手上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的双脚不停弹动挣扎着,却怎么也逃不出他大手的掌控。
经过一个漫长酥麻的临界点之后,我终于在他炙热的手掌中爆发了。
一段记忆的真空之后,我缓过神来。却猛地一下惊醒了,睁开眼,太阳已经透过窗子照进来了。 我的裤头里一片shi粘,而胡子老哥还在安稳的沉睡着。
我地神额,我不活了,我竟然做了一个和胡子老哥有关的春梦,而且还遗Jing射了自己一裤裆,这叫什么事儿啊,我地真神额。
胡子老哥的手还在我身上搭着,我刚移动一下身体想起来,他就醒了。他看着我,眯着眼睛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快活地说:“你醒了?早上好。”,说完,他忽然觉出了不对劲,猛地掀开被子,瞪大眼睛望着自己光光的下身喊道:“你个小王八蛋报复我,把我剥成光猪了。”
我一头冷汗,怀着几分侥幸的心理问:“老哥,昨晚的事你一点都不记得了?”
他挠了挠后脑勺,满面痴呆的说:“昨晚的事?昨晚的什么事?我喝醉的事吗?”
我连忙点头称是。他忽然满面怒容的说:“臭小子你别想转移话题,我也要把你剥成光猪。”
他闪电般一把抓住了我的裤衩,但紧跟着就诧异地举起沾满黏性分泌物的手彻底的陷入了石化痴呆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