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老哥狐疑地看着手上的黏ye,拿过一张报纸边擦边说:“Cao,你个小王八蛋可别告诉我这鬼东西就是你的那个什么什么。”
我羞愧的低下脑袋,用扭捏的沉默和绯红的小脸蛋作为认罪的回答。心虚地等待着他狂风暴雨般的嘲笑和讥讽。但,沉默,沉默,还是沉默,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沉默。
我抬起头,发现他正在翻床头柜。随后从里面拎出两条小裤衩来。他自己套上一条,把另一条扔给了我。
“还傻愣着干什么,快把裤衩脱下来到浴室去洗洗,完后把这条换上。Cao,别装出那副没种的死样子,这种事还不是很正常吗?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何况咱都是大老爷们,让你老哥我知道了又能怎么地?你瞧你萎缩的那个熊样,跟刚泄了Jing的小蔫鸡儿似的,Cao,你可真有些娇娇的娘们气。”
他瞪着眼,冲我数落着。还表示轻蔑地撇了撇嘴,这让他满脸的胡子都乍了起来,象头棕熊。
这些该死的胡子,看着他们我就想起了那个色色的激情四射的春梦。梦里根根胡须在我忘情抚摸下的真实触感犹在脑海,那种滑过掌心与十指撩拨欲望的搔痒与微痛。他吻我时shi润的大嘴唇柔软的包裹与吮吸,粗鲁中带着恰到好处的细小温柔。野蛮粗壮的舌头疯狂的搅动,和我的舌头无尽的缠绕纠结。
回忆好像总比现实更完美,不过这种完美未必都是好事,因为,我发现,我那个不争气的小家伙又要雄姿勃发,揭竿起义了。我万能的神额,我抓起裤衩就往浴室跑,可不能再现眼了,要不真没法在胡子老哥面前活了。
热热的水淋在身上,却淋不灭欲望。在热水的刺激下,小家伙终于放肆的站了起来,鬼祟的探头探脑。我被欲火燃烧着,禁不住一把抓住它,横加蹂躏,玩起了那个不知已经玩过多少遍的一个人的小把戏。
我疯狂的套弄着,轻车熟路,很快我就到达了欲望的顶峰。就在我的rou棍硬到极点,膨胀到极点,马上就要把那股惹是生非的Jingye喷射而出的瞬间,浴室的门呼啦被拉开了,胡子老哥手里拿着块香皂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而我的手还在惯性的上下翻飞,神啊,这回我真的要死了,救救我吧。
被他这么一吓,我最终没射出来。胡子老哥放下香皂,笑眯眯饶有趣味的看着我硬邦邦的小家伙。我又一次羞愧的低下了头,却发现那个小家伙还在涨头涨脑不知羞耻的直立着,而且被我蹂躏的红肿硕大,色泽鲜艳。
“你个费力的傻小子,到底梦见什么了,这么要命的折腾。”
胡子老哥笑嘻嘻地说,看来这次他是不打算放过我了。要了命了,我望着他性感的笑脸,下身的小家伙硬的更起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