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干活啊。」说着走上前来,猛吸了两口烟,然後拿着烟头狠狠的摁在我的锁骨上,一阵钻心的剧痛,我几乎要叫出声来。我的胸肌痛苦的抽搐,又给他们带来了灵感,他们从刚买来的晾衣夹中拆下两个小夹子,夹子不大,是金属的,头上呈锯齿状,他们用夹子残忍的夹在我的双乳头上,我立刻痛的哼出声来。王立在一旁笑着,「不错,来,咱们给他照张相,传给他老爹看看。」说着掏出我的手机给我照了两张像,我愤怒的骂道:「混蛋」王立冷笑着道:「行,比你爹还倔,我给你带了好多好东西,你慢慢享受吧,每隔一小时,我就给你照张相然後彩信给你老爹,让他好好观察他宝贝儿子的变化。」三个凶徒把王立买回的东西都摆了出来,果然种类齐全,有酒精炉、剪刀、锅铲、蜡烛、粗细皮带、薄木板等等,还有一些酒精、绷带抗生素等药品。看着圆桌上花样繁多的物品,我一时不知道他们要怎麽使用这些东西。王立狞笑着拿起一种蓝色的片状药品,挤了两粒走到我面前,我不知道那是什麽药,但也猜到不是什麽良药,於是用力闭住嘴,大壮再次扼住了我的下颚,掰开了我的嘴,把药片强行塞了进去。并卡住我的嘴,强行用矿泉水送了下去。很快我就感觉到了异样,尽管屋内闷热,加上紧张,我出了不少汗,但服了药片之後,我感到脸发烧,头脑开始充血,裆内也有了明显的变化。我不是小孩子了,立刻意识到他们给我吃了什麽东西。我狠狠的咬住嘴唇,直到咬出血来,但是没有用,我的宝贝不争气的挺起来,将我的修身运动裤支起一个小帐篷。四个家伙淫荡的笑着,高个说:「哥几个,看见没,小家伙挺起来了,咱们让他爽爽?」王立依旧在一旁隔岸观火,三个家伙走上来解我的裤带,我拚命扭动腰部,挣扎着,他们一时不能得逞,瘦子恼羞成怒道:「不识抬举,爷几个想让你爽爽,你不愿意,好,让你瞧瞧厉害。」他们一人抓起一条皮带向我抽来,我无法躲避,只能看着皮带雨点般的落下来,一顿暴风骤雨似的抽打,我身上被打出条条血痕,我筋疲力尽的倚在柱子上,痛苦的喘着。他们借这个机会将我的裤子用刀划开,将我的鞋袜也统统撸掉。王立在一旁忙着给我拍照,而其他三人则贪婪的在我身上又摸又捏,当他们揪住我乳尖上的铁夹时,我浑身颤抖,激烈的刺激使我全身如过电般颤抖,呼吸不由越加急促。瘦子趁机去套弄我的宝贝,在他温暖粗糙的手的抚摸下,我不禁射出了一股前列腺液,之後精液上涌,几乎要喷出,而他却在这时放了手,高个子这时点燃了酒精炉,并将锅铲放在火上烧。而王立再次拨通了爸爸的电话,王立冷冷道:「老林,我也不想和你藏着了,照片你看到了吧,你儿子很爽呢,你尽快把五百万打过来,我让你儿子爽够了就回家。」扬声器里传来父亲颤抖的声音:「你别胡来,让小淩和我说话。」大壮恶狠狠的道:「快,让你爸打钱赎你。」我早已经决定和他们死扛到底,於是就是不开口,高个见了,把烧红的锅铲一下摁在了我的左肋上,那种疼痛使我终生难忘,一声脆响,一阵黑烟,一股焦糊的味道,我惨叫一声几乎昏死过去。电话那边马上传来了父亲急切的哀求:「别伤害小淩,你要多少?我给你凑。」
父亲 Edit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扔回了最初被监禁的黑房,回想着发生的一切,那一刻我的泪水夺眶而出,心里百味杂陈,有恐惧,有伤心,有屈辱。我从来没有想过在影视中的绑票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也没有想过自己会这样快就要走道生命尽头,我每日快乐的生活,憧憬着以後的日子,可是就在下午的一刹那,我落入万丈深渊,我一次又一次的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可以突然惊醒,发现自己躺在家中柔软舒适的床上。特别是想到了父亲,我的泪水夺眶而出,心里酸楚难当,父亲从来都是不肯向别人低头的,无论遇到再大困难也会勇敢面对,在生意场上二十多年的打拚中,尔虞我诈的深渊里,他接受了各种考验,甚至是生死考验,但他都不曾低声下气的哀求。今天为了我父亲竟然向他们这群恶棍低头,父亲为什麽不报警带着人来救我啊,我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父亲身上了,他会找到我么?我脑海里回忆着生活中和父亲的一幕幕,父亲平日里对我要求很严格,尽管家里经济条件还好,但直到高中父亲都不允许我穿名牌,父亲也从来不向其他的家长那样开车到学校接送我,出了风雪雷雨的恶劣天气可意打的以外,我在小学到中学阶段一直是坐地铁上学。只有高考那两天,父亲破例把我送到考场外,我至今记得那个雨天的情景,父亲只是说要好好审题,相信我一定能考好。只是这短短的话语,激励我超常发挥,考出了很理想的成绩。父亲的慈爱表达在日常中的点滴,平日生活里,父亲很忙,一周也说不上太多话,但他每次去外地谈生意都会给我带回一件礼物,我每件都整齐的放在卧室的书架上,大概有70多件吧。父亲的慈爱表达在对我的理解和尊重,记得上高中时,有很多女生给我写信,我的手机也经常会受到一些表达关心的信息。父母对我的要求是要和每个女同学保持真诚的友谊,我也深知那时候时间紧迫,应该把主要精力放在学习上,所以我按要求真诚的婉拒了她们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