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龟头,我难过的喘息着,他们将我的前列腺液挤出来,涂在我的胸部腹部。接着他们在地上铺了一床被子,把我的手脚绑紧,将我从柱子上解开推到在地上,然後将我按在被上,大壮先扑了上来。我知道他们准备干什麽,於是奋力的翻身反抗,遭到了大壮的痛打,我的鼻子挨了重重一击,鼻血横流,头晕眼花的我渐渐停止了反抗。大壮解开裤子,将他的家伙掏出来自己套弄了一番,将渐渐涨起来的家伙向我腹部乱捅,等到家伙完全胀大,他掰开我的双膝,粗暴地向我的後庭狠狠捅来,我再一次激烈的反抗,扭动身躯,使他一时不能得手,他狠狠的卡住我的咽喉,我感到可怕的窒息,脑部充血,意识慢慢模糊。我突然感到後庭一阵剧痛,巨大的异物顶了上来,我发出绝望的嚎叫,接着是撕裂的剧痛,我的玉颈上青筋暴起,血管突突跳动,大壮疯狂的在我的後庭进进出出,尽情的享受着建立在我极度痛苦上的快感,我慢慢习惯了这种剧痛,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大壮应该是第一次和同性进行,在我後庭强烈的包裹感下,很快就把持不住,尽情的将他的慾望射在我的体内。大壮发泄过後,高个和瘦子又先後替换上来,他们粗暴的疯狂发泄,痛苦和刺激使我汗如雨下,已经将身下的被子浸湿,他们都尽情的享受之後,王立慢慢走到我身边,他蹲下身捏着我的脸颊,阴阴的道:「不错啊,没看出来你还是很享受的,你真的和你爹一样,天生就是个受啊。」我犹如过电一样,攒足力气吼道:「你无耻。」「哈哈,王叔可没有骗你,想当年我和你爹在一个连队当兵的时候,你爹就是个万人骑的受,我们班是个人就上过他,他没教教你啊。」我知道他们是战友,而且我也深知军营里同性的事情很多,但我绝不能相信在那个年代,父亲会做那样的事,他在我眼里一直是个有男人气概的偶像,他和妈妈的感情很好,於是我再次吼道:「你胡扯。」「哈哈,我有必要骗你么?你骨子里留着他的血,你和他一样,也天生就是受,不信,让我来调教你一下。」说着他解开裤子,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