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腿,冰凉丝滑的丝绸便贴着肌肤滑下,布兰多爱极了这种布料划过身体的感觉,细腻而yIn靡。
腿中间毫无掩蔽的部位暴露在空气中,然后被一方温暖掌握住。
跟布料触感完全相反,温暖而粗糙,摩擦着自己身体上最脆嫩的部位,只是这样就令他兴奋。不一会就从包裹着自己的指尖里感觉到了濡shi。
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布兰多伸出手去,如愿抚摸到跟贴在身上的丝绸一般,柔滑而细腻的发。
手心下移,抚摸上那棱角分明的脸庞,掌心被新生的胡渣扎得酥酥麻麻的,而后糅合了烟革与成熟男性纯然气息的吻落了下来。布兰多承受着一切,把手搭在对方肩膀上,身体往前贴近。立刻感觉到后庭被一处火热顶住,禁闭的后门被一阵阵shi润的诱惑触碰着,很快就放松下来并欢迎地敞开。习惯rou欲快感的身体不需要漫长的前戏,布兰多相当享受被细致地挑逗着重点,然后在狂野的快感里沦陷的过程。
当男人包在布兰多下体的手指自他好看的性器上滑过一圈,并挑起一丝粘ye,拇指与中指沾着轻轻在菇状部位的边缘旋转抚摸,一股股让全身放软的舒服热流便如泉涌般从布兰多的小腹涨满四肢。眯细了眼满意地嘤咛,布兰多抱住身前结实的肩膀,牙齿轻咬那厚实的耳垂,身下像是惩罚似的立刻加重了手劲,布兰多仰起头,从喉间发出低微的呻yin。
“雷那……”
“原谅我,亲爱的主人……”男人立刻放松了力道,抚慰又歉意似的不断轻吻着布兰多。
“不,雷那,再用力一点……”略略退开脸,布兰多在一种若即若离的距离半眯着眼睛凝视雷那琥珀色的双眼,双唇低喃着把优雅的气息吹送至对方嘴边,满是诱惑地。
男人的眸光黯沉起来,“遵命。”
身体被深深压陷在柔软的床单中间,男人以手掌粗糙的皮肤贴着全身游走,从小腿到大腿,从小腹到脊背,从肩膀到胸口,从锁骨到脖颈,逐一爱抚。和丝绸在身上冰凉的滑动形成强烈的触觉对比;下腹接触的部分传达着最原始最直接的热度。布兰多觉得自己是在同时在应对着绅士与野兽,上身优雅的挑逗技巧如演出着华尔兹,下身粗暴的刺探顶撞又如疯狂的爵士。
“噢……雷那……”强势而毫无停顿的入侵使布兰多发出痛苦的呻yin,身体往上拱起,腰部却被男人紧紧扣住而后退不得。寸寸攻陷了那狭窄的甬道,因痛苦而紧绷的肌rou将男人胯下的野兽牢牢圈束着,使得两人都喘息粗重,呼吸急促。
“雷那,噢,不,雷那……”身体开始被顶撞,一下下的沉重和灼热使布兰多发出不能负荷的求饶,“别……雷那,别放过我……”“放心,一切如您所愿……”男人堵住布兰多的发言,同时更为激烈地捣弄着那具yIn乱的身躯——他优雅的、如天使一般圣洁的主人。
呼吸、快感、汗水,除了这些无法感觉更多,布兰多在男人放开自己之际贪婪地呼嗅着空气,下一秒却又大口地喘息,男人将自己双腿拉开而强烈地进占着,与他沉稳的身影相比自己不断地被摇晃,连闪躲都做不到。布兰多张着嘴却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呻yin声,或者说一片混乱的头脑已经无法辨别。什么濡shi的、柔软却又坚硬的东西冲了进来,然后往外拖曳拉扯着自己的灵魂、知觉和感官。而后把这一切在某个接触点用力的磨擦鞣碎,再混合成全新的一体注入被掏得一干二净的躯壳当中。
“啊——啊、啊……啊啊啊、呜啊——”
被体ye润浸得光滑黑亮的阳根一次次捅进经过长时间磨擦而呈现出一种蔷薇糜烂色的后xue中,雷那在享受着,他也知道他主人在享受着。白天的高贵、圣洁、自己不可碰触的一切,如今全数摧毁在他的体下——经过主人授予的最伟大的权力,腐化的,危险的,却又那么致命地诱惑着的。
他不后悔,他永远不后悔。为了这个男人而甘心抛弃一切,自己的妻儿、朋友、家庭、过去、背景;他为他疯狂,他为他用最卑微的姿态亲吻着他的脚趾,他为他用最雄伟的姿态征服着他的身体;他为他可以付出全部的rou体甚至灵魂,他为他绝不轻易将自己的生命与忠诚失之分毫。
汗shi的黑发凌乱地纠结在一起,雷那低下身,用一种近乎毫无间隙的姿态拥抱着他几近昏迷的、无力自激情中再作挣扎的主人,膜拜般地亲吻着他冰凉的额、鼻、眼,而后重重的一撞,将所有的一切全数喷洒在怀抱中的整个世界里。
彻底地,堕落。
在散发着一切他的气息的,两人最安心的黑暗当中。
晨光透过大堂玻璃折射出柔和的七彩光线,静静照耀着圣坛前跪身的白影。
覆着白布的黄金供桌上摆放着圣水、圣经和礼果,一只Jing致的银花瓶中插着今早孩子们采摘来的鲜花。供桌中央立着一个半身人高的十字架,仁慈的耶稣垂手其上,一如后面无数的高台金烛环绕的巨大白色玛利亚雕像,无声而神圣地俯视世间。
默诵完毕、拿起胸口的十字架项链并用手于额、胸、左右肩上点出十字,晨光中的白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