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凯lun肩头的白鸽“咕咕”叫了两声，像是在答应这句话，然后扑棱一声飞起来飞到门口，“咚”一声撞在门板上。门板受力缓缓地关上，小羽趁着关门的缝隙飞到门外，用鲜红的喙叼住一块木牌，甩了甩身子把它翻过来，牌子的反面上写着“休息”两个字，然后迅速地飞进屋里，落在凯lun的肩膀上“咕咕”地邀功。
凯lun把刚刚拿到手的马提尼递到肩头，呵呵笑着：“第一口给你喝。”但是被小羽狠狠啄了一口，凯lun把手收回来脸色不变，还是笑着说道，“好了好了，知道你不喜欢喝酒，不如把美杜莎给你玩。”
这次小羽开心地扇了扇翅膀，飞起来在爱丽丝的头顶上盘旋两圈，仿佛在寻找那条胆小的小蛇在哪里。
“啊——”爱丽丝猛地把手收回到自己怀里，尖叫了一声，“凯lun你又教坏小羽！美杜莎胆子小，小羽总是吓唬它肯定是你教的！”
“爱丽丝，不要吵了。”酒保制止了她的尖叫，机警地看向了酒吧正中的桌子。
“咳……”酒吧的桌子上突然传来一道声音，这声音十分沙哑，像是经过机械处理的，从桌面上发出来。
酒吧的桌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变成了投影模式，一个个脸上带着面具的人像在桌面上投出影子，出声的那个影子就在正中间，所有影子都以他为中心依次在酒吧的桌面上投出来。
酒保也从吧台底下摸出三只面具，分别递给凯lun和爱丽丝，等两人都戴上之后，酒保才打开通讯的双面模式，凯lun、爱丽丝和酒保戴着面具的脸也投在了桌面上。
等确认所有人的通讯都畅通之后，处于中心的影子才开口：“试验品002号和005号已经确认死亡了。”
一排影子看起来全都无动于衷，但整个酒吧里都没有人说话，等了许久，中心的影子才继续说道：“常先生，请你将试验品002号和试验品005号的特性说一下。”
“是。”酒保应了一声，他的声音从桌面上发出，令人惊奇的是这个常先生发出的声音居然是个女人的声音，但是在座的人影都没有人表示惊讶，几乎参与会议的所有人使用的都不是自己的声音，“试验品002号，腐蚀特性强化物种，3903年七月诞生于A-17星地下实验室，经历过强化实验，最高可以腐蚀硬度9.8的金属。缺失拟态特性，基因链断裂，无后续研究价值。”
酒保在桌面上划过几页，接着读道：“试验品005号，攻击特性强化物种，3904年一月诞生于C-02星地下实验室，经历过强化实验，强化结果未知。具有拟态特性，腐蚀性6.3，基因链断裂，无法产生后代，后续研究价值不高。”
念完之后，酒保将资料打包发送给了参加会议的其他人，几乎是同一时刻，投在桌面上的人影都低下头在终端上接收资料。位于中心的那个人影在众人都接收完资料之后，咳嗽了两声：“002号和005号都是在星际安全保护局的飞船上死亡的。”
“是杨文乘的那架飞船。”凯lun补充道，她的声音是一个青年男人的声音。
“我当初就不支持救下杨文。”人影中的一个说道。
“可是她曾经是少将军衔，又是联盟‘一级功臣’，如果能争取到她的支持我们的势力又能更上一层。”爱丽丝反驳道，同其他人不同的是她用的是自己的声音。这对自己反而是一种反向的保护，会议中所有人用的都不是自己的声音，就算有哪个人在路上碰到了爱丽丝认出她的声音，又有谁敢叫破呢？
“但是早在她还是上将的时候就曾经拒绝过我们了。”
爱丽丝激动地差点从高脚椅上跳下来：“争取身为上将的她我们当然争取不到，你别忘了我们是什么人？”
“那你说我们是什么人？”那个人口齿也十分伶俐，抓住一点反击。
“我们……”
“爱丽丝，”还没等爱丽丝把后面的话说出来，酒吧中央的那个人影就开口截住了她的话，“别说了。”
“就算如此，我们争取一个失势的杨文又有什么用？”
凯lun镇定地替爱丽丝开口：“我们在军方没有力量，杨文虽然失势，但她的部下和学生有可能会愿意成为我们在军方的一员。”
“那就必须牺牲试验品吗？”
“试验品没有了，可以再继续研究。并且刚刚你也听到常先生说的了，我们动用的试验品002和实验品005号都是无后续研究价值和后续研究价值小的，后续研究价值大的我们都没有动用。”
“但是你知道研究试验品一个就要花费多少力气吗？”说话的人是个财务主管，试验活动的一切流水都在他那里走过，“不仅要消耗大量的金钱和能源，还要消耗不少的人命，你知道系外生物的基因有多难收集吗？”
“只要杨文答应加入，我认为这些牺牲都是值得的。”
“凯lun，我不这么认为。”中心那个人影又开了口，只要他一说话就没有人再敢插话进去。
“杨文作为前少将，人民心中的战斗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