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鼹鼠忘了,你也忘了吗?没有圣芒戈了!”德拉科又长高了一些,他站得笔直,从怀里掏出一块手绢递给了哈利,“是瘟疫魔法,捂住鼻子,别碰它。”
哈利还是不太习惯德拉科的善意,但还是接过手绢捂住了鼻子,听德拉科的意见,并没有直接接触杰克。
“哈!马尔福,你就只能逞口舌之快吗?”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罗恩不免把怒火对准了用卑鄙手段和哈利结婚的马尔福身上。
“不,我还能用厉火驱散黑瘟疫,救了你。”德拉科说的话成功上罗恩闭上了嘴。
“德拉科,别吵了,快想想办法!”哈利的话也成功让德拉科闭上了嘴。
德拉科皱着眉,山楂木的魔杖被他握在手里不时击打着另一只手心,这支魔杖刚才使出了厉火,七年级的时候他的跟班克拉布就死在了这个魔咒上,那时候德拉科还不会“厉火咒立停”,如果他会这个咒语的话,即使克拉布最后背叛了他,他依然会救克拉布的。
魔杖每怕打一下手心,德拉科就小幅度的移动了一步,每走一步他就思索得更多一些,他把脑子里的那些和瘟疫有关的黑魔法和魔法史都想了一遍,“快离开他,是黑瘟疫!”
德拉科快步冲到哈利身边,一把将他拉了回来,他苍白的脸色,因为焦急只微微红了一点,罗恩被他紧张的情绪感染,看到哈利向他点了点头,也迅速退开。
三个人来到屋子外边,德拉科从怀里掏出一瓶递给了哈利,“快点喝一口。”
“这是什么?”哈利边问边把魔药递到了嘴边。
“福灵剂,现在就希望这点点幸运能降低感染瘟疫的几率。”德拉科看着哈利喝下一口后,接过来自己喝了一小口,然后塞给了罗恩。
罗恩一点儿都不想和马尔福间接接吻,可是还是喝了一口。喝下之后,觉得脑袋一下子清明了许多,心情突然变得很好,好像马上就会遇到什么好事。可是杰克还躺在屋子里,身上满是黑色疱疹。
“现在还能健康活动的医生除了霍格沃茨的,就只有阿兹卡班的了。”
***
大不列颠岛、日德兰半岛、欧洲大陆西北以及西欧大陆之间有一片北海,而阿兹卡班就位于北海上的一座小岛上,又称阿兹卡班城堡,因为整座岛屿就像是一个光秃秃的堡垒漂浮在海上,但即使这样麻瓜的飞机从天空飞过,也丝毫不能探测到这里有一个专门关押巫师的牢狱。
自从伏地魔倒台后,魔法部部长金斯莱·沙克尔上位,他是一个人道主义者,提出了很多人道主义的议案,比如取消摄魂怪担任阿兹卡班监狱的看守工作,可是谁都没办法和这群只有嗅觉的怪物沟通,他建议可以在阿兹卡班外面制作一个魔法屏障,隔离气味,但是这样马上就会面临另一个问题,摄魂怪会不会离开北海到内陆去找寻食物呢?所以这个议案到现在还没能实施。
“额啊——”此起彼伏得痛苦喊叫,充斥在整座毫无生命气息的建筑中,光秃秃得外墙垂直于海面,没有一点可以落脚的地方。
这里只有被判有罪的巫师,没有狱卒,摄魂怪是唯一的守卫,这群永远不会死去或者早已经死去的怪物,每日每夜吸食着阿兹卡班里的人类。就像曾经光鲜迷人的小天狼星·布莱克在长达12年的关押后消瘦而虚弱,即使像是卢修斯·马尔福这种热爱在人前展示体面的人,在被伏地魔从阿兹卡班救出时,也颓废得不像是一个马尔福。
海上蒸腾着雾气,突然被不详的黑雾打散,黑雾像是有生命一样,缠绕着上升,他们围绕着阿兹卡班城堡打着转,但这并不是他们的目标,黑雾最终缠上了摄魂怪。腐朽的怪物停在空中片刻,像是被定在了原地,然后又像是约好了一样,朝着岸边飞去。
在霍格沃茨的双胞胎,站在黑湖边上维持着死亡厉火。纳威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交替着对着黑湖使出咒语,控制着厉火不熄灭,不扩散。黑雾没有再能逃脱出那熊熊的火焰。多久了呢?纳威问自己。天都已经黑了,又亮了。那么至少也有12个小时了。没有一个巫师能做到这样,也许邓布利多活着也不能。这样的强大,魔力这样的纯粹!
“他们一定有许多问题要问我们。”乔治已经冷静下来了,他并不是一个自怨自艾的人,此时只要站在弗雷德的角度思考,就想明白了。“或者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哦……我可能不能和你详说,他们躲起来了,在我的脑袋里,也许怕面对你的责难?”弗雷德还是那么有活力,和先前指导他使出死亡厉火的声音又不一样了。
乔治早就注意到弗雷德魔杖的变化,“如果你的魔杖在你的手上,那么你墓里面的那根又是什么?”
“别说你的墓这种话,多不吉利。”
“哈,现在说不吉利了?那天晚上是谁被炸飞的?”
“乔治,你要是想和我撒娇,可以换个场合。至少要有个人和他们交代一下,你过去吧。”
乔治根本就没有和弗雷德客气,他一甩手收起魔杖,对纳威点了下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