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摇了摇头,似乎是在对那位部长的遗憾,但这位战斗中的救世主没再说一些缅怀的话,他记得自己来的目的是什么,他直接了当地说:“你知道邓布利多教授并不是因为这个而让我来的,而且即使我不是一个傲罗,我也会去战斗的。”说完之后他给了沙克尔一个微笑。
“是的,是的。”沙克尔咧开嘴似乎十分欣赏哈利,然后他转动了一下黝黑的眼珠看向德拉科,“那么是什么?和阿兹卡班有关吗?”
沙克尔成为魔法部长虽然有凤凰社的支持有关,但他并不单纯地是一个优秀的男巫,他曾经是傲罗的一员,但也担当过英国首相的秘书,并且工作出色,他是一个政客也是一个英杰。哈利想到这位部长今后十九年间的壮举,他推陈出新,取消了用摄魂怪当做阿兹卡班的看守,推行了《对食死徒的酌情保释条例》,而现在他只是因为德拉科的同行就猜到了邓布利多的意思。
“是的,沙克尔部长,”德拉科直视着沙克尔,“这次大战针对的是所有巫师,一场只针对巫师的瘟疫已经足够表明一切,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团结,而我要说对于那些关押在阿兹卡班的食死徒来说,团结不过是一个笑话!”
别说沙克尔听到这个露出了一个吃惊的表情,哈利也是一副惊讶到不行的样子,他不明白德拉科明明是要来当说客的,怎么反而说这些。
德拉科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我只是实在太了解我父亲那类人,团结不过是利益一致时的合作,也正因为如此,现在驱使他们为参战就变得再简单不过的事。”
“哦?你的意思是?”沙克尔问道。
“对于那些伏地魔的崇拜者,给予他们一个追随最初斯兰特林——萨拉查·斯兰特林的机会。对于那些趋名逐利者,给予他们一个重新获得荣耀的希望。对于那些Yin险狡诈者,给予他们一个魔法界将一起毁灭,他们也无法逃过的真相。而对于安歇残忍弑杀者,我要说,这可能要把他们带回霍格沃茨,镇守在入口了,不然跑到麻瓜之中,现在实在无法管束。”
哈利突然发现即使自己当了傲罗部长这么多年,他也没有像德拉科那样一针见血。而沙克尔却露出了探究的表情,想起他的身份和诱骗哈利的种种,直觉眼前的年轻人如果早几年就这样的觉悟,也许那场大战又会出现一些不同。
“我是站在哈利这一边的。”德拉科露出一个笑容,抬了抬从始至终牵着哈利的手。
沙克尔点了点头,“孩子,不得不说,也许你的未来可以走得很远。”
对此德拉科想到那个世界的十九年,只觉得沙克尔说的全都错了,那个世界的十九年,他过得一点都不好,而这个世界!幸好他他卑鄙地把哈利和自己绑在了一起,一切都不一样了。
阿兹卡班离开lun敦很远,位于北海,但魔法部有一条通道,可以直达阿兹卡班,沙克尔亲自启动了房间里的魔法,他对几个傲罗说道,“带着哈利和小马尔福先生去阿兹卡班,今天会需要施展很多个牢不可破誓言的。”
卢修斯·马尔福看见自己的儿子跟着一些傲罗身后进入监狱一时愣住,他浅色的头发没有了往日的柔顺,脸颊消瘦而憔悴,一双蓝灰色的眼睛紧盯着自己的儿子,怕他也要进来这个肮脏而可怕的地方,然而德拉科露出一个笑容,就安抚了他。
“父亲。”德拉科说道,“魔法界正面临着一场针对巫师的灾难,现在你需要立一个誓言就可以离开这里。”
卢修斯沉默了一会,他快速思索着,想起了摄魂怪的突然消失,当他思索着转动着眼珠时,看到了一直站在德拉科身边的哈利·波特和两人牵在一起的手。室内Yin暗的光,让他一时没有看见哈利发色的变化,当看见刘海前的一撮铂金色时,他露出了一个狂喜的笑容。像是知道此时自己的表情过于疯狂,他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等再将手放下时,这个男人即使一身落魄的囚服,但已经变回了一个骄傲的马尔福。
“一个牢不可破誓言,再保险不过了。”他这么说道。
他们释放出了不少食死徒,马尔福一家是最开始的,其实纳西莎的罪过不大,如果不是这一年发生了这样的大事,她早就可以通过假释离开这里。纳西莎一直是位有些严肃的女性,哈利同她的几次会面都能感受到这位女士的冷漠,但是现在这样挽着他的手,对他关切的纳西莎却让哈利更加应付不来。
“举办婚礼了吗?你们现在住在哪里?”比起外头的黑瘟疫,纳西莎更在意哈利和德拉科的感情生活。谁让哈利刘海上的那一撮头发实在太过明显了,让人想忽视都十分困难。在得知哈利和德拉科在霍格沃茨举办了一个热闹的婚礼后,她露出一个遗憾的表情,“我都没有参加。”
哈利看到了纳西莎的落寞,有些不忍心抽出自己的手,但是马上纳西莎又露出一个微笑,“哈利,德拉科其实一直都挺喜欢你的,在学校的时候他也经常挑衅你,做了不少恶作剧,而这一次,我知道这件事让你有些受委屈,要怪就怪我这个母亲,没有教会他怎么去爱吧。”
被年长的女性亲切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