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堆得高高的桔梗堆遮蔽了炎炎的烈日,名叫兽的中年壮男单手撑地满足地半趴在身下娇小ru白的少年酮体上。
高chao后疲惫的阳具仍不舍得离开稚嫩紧缩,泛出大量殷红白浆的稚菊。
随着胯下幼兽肥嘟嘟的roujing在他满是老茧的手肆意玩弄下不住摇摆。
双眼迷离,幼兽柔弱到让人心疼的小脸上满是滴血般的艳红。
啊!一声不知快乐还是痛苦的娇yin下,地表上一大摊白渍又注入了新的大军。
许久后。
俯地的单手麻木不支,中年男奴不得不抽身抬头收拾残局。
这此时不远处映入眼帘的标志性的粗大白腿与狰狞偾张的巨剑,瞬间让脑子还不太清醒的中年男奴猛然惊醒。
呼呼头儿不情愿地又低下头,由于没有看到头儿怀里尊贵的主人,中年男奴此时抱有极大的侥幸。
俯地的幼兽却是懵了,紧紧的蜷缩成一团,躲在兽的身后。
然而在高大的的林剑面前,蜷缩的小兽无所遁形,浑身上下早就被看得Jing光。
稚嫩娇小的nai白酮体上残留着发情的红chao,柔弱小脸粉嫩白净依稀可见点点泪痕惹人怜爱。
林剑两眼一亮,庄园中竟然藏着这么一条优质的小口犬。
原本看着地下两只大小奴畜不忍的眼神,逐渐变得不善起来。
主人,您喜欢这条小幼犬?这个年纪的口犬虽然大一点却也不算晚,口舌应该还有很大的发育空间。至于旁边那条丑陋的老狗,下奴代您阉了吧
中年奴隶脸上两条交错深邃的伤疤毁掉了他依稀英俊的脸庞,让人过目难忘。
林剑抱着一直阻止自己动作的小主人,贴着主人的小耳朵轻声的说道。
主主人?即便壮汉声音很小,但对俯地的中年男奴来说却能清晰的听个大概。
中年男奴不由自住地微微抬头,看着不断走近,居高临下像看死人一样看着自己的头儿。
而头儿怀中抱着一位纯净如白雪的少女。
而这位少女正在以怜悯的目光看着自己身后的幼兽。
没等中年奴隶开口求饶并侧身护住幼兽,甚至连头儿怀中小主人具体的摸样都没能看清。
滚,不懂规矩的贱狗。迎面而来的是林剑一个利落而强力的飞踢。
砰!
完全反应不过来的中年奴隶捂着胸口如同抛物线一样飞向被堆得高高的桔梗堆。
溅起漫天草秆与灰雾,草堆被嵌出一个人形窟窿。
林娜眉头微皱看着林剑一系列的暴行,几次想要阻止,可话到嘴里又不了了之。
只是抓着林剑手臂的小手越来越用力。
林娜:他们是父子关系吗?
林娜突然问道。
林剑一愣,想了想肯定的答道:不是这条老狗和下奴一批被老主人买进来的,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狗崽子
因为林娜的关系三十岁前都不被允许生育,最多不到四十岁的中年男奴的确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儿子。
林娜叹了口气,拍了拍林剑被抓得发红的手臂道:哎行了,我知道了放我下来吧。
以为主人要检视自己新获得的玩具,最多比小主人大一两岁的小口犬这么瘦弱,也不具备攻击能力。
林剑放心地将林娜放在小口犬的身旁。
赤裸的小脚丫离开壮汉怀抱,一踏上黑土地,林娜就感觉到无比的炙热。
感觉就像由冰凉的空调房走到炎热的室外。
皱着眉忍着不适,林娜擦了擦额头顷刻间冒出的细汗。
顺便蹲下身,尽量让自己显得温柔无害地看着瑟瑟发抖的幼兽。
林娜:乖!说实话,你喜欢他吗?是他强迫你的吗?
林娜指了指嵌入草堆中不住哀嚎的中年男奴问道。
呜呜呜蜷缩的幼兽想要撇开头逃离林娜的视线,却又不敢,只能看着林娜一个劲流出无助的泪花。
林剑皱了皱眉,大声的提醒道:尊贵的主人问你话呢,你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你被那贱狗弄得出了那么多血对主人撒谎可是要挨鞭子、掉脑袋的!
呜呜呜软萌到极致的幼兽早已是惊弓之鸟,根本经不起如此大声的惊吓,顿时被吓得哇哇大哭。
林娜极为生气的回身抬头瞪了一眼林剑,林剑当即缩了缩头不再说话。
乖说实话!别听这坏人瞎说林娜伸出小手抚摸着幼兽的小脑袋,试图让饱受惊吓的幼兽停止哭泣。
渐渐地,也许是没力气,又或者林娜耐心的安抚起到了作用,幼兽终于止住了泪光。
一双清澈见底的小黑眸畏惧地看着眼前这位和他差不多大却无比尊贵,主掌他一切的小主人。
十数秒后。
幼兽吸了口气,鼓起勇气怯生生的道:尊敬主人您能不能不要罚父亲下奴会听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