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恍惚之中,少年睜開了雙眼,但一掃先前的純粹與天真,眼神犀利地掃過野獸們緊張的表情,最後嘆了口氣。
少年不,此時他已經不是原先那個少年了,而是更久以前那個曾經作為野獸們「妻子」的前世。
「饒了我吧都已經離開了,還特地把我叫回來做甚麼?怎麼?你們一個個都離不開我嗎?好乖好乖。」妻子壞笑著摸了摸距離他最近的狐狸和狼腦袋,這動作使原本威風凜凜的野獸們一起失態--瑪門用尾巴遮住自己紅通通的眼眶和臉蛋,撒旦氣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別西卜更是直接嚎啕大哭,阿斯莫德用鉗子夾自己的身體以證明不是做夢,貝爾芬格用力抱緊了懷中人,利維坦將蛇頭靠在其肩上悶聲啜泣。
還保持形象的只有路西法了,他靜靜地湊近妻子的臉,用鼻尖摩擦他的鼻尖,嘶啞的聲音分不清是在壓抑什麼。
「歡迎回來,我們的母獸。」路西法說。
「我回來了--白痴啊!誰跟你們說這個!」妻子毫不客氣朝著每顆獸頭狠狠一揍,此時他的身體能力不比從前,揍人幾乎沒有威力,但還是讓野獸們又哭又笑。
等待已久的心愛之人終於回來,沒有一頭獸能抵抗這失而復得的快樂。
「啊啊,區區獸神居然對人類的身體念念不忘,真是太丟臉了。」妻子壞笑地說,手仍然一個個撫摸野獸們的腦袋作為安撫。
「閉嘴吧!你這張該死的嘴還是說不出好聽話!乖乖叫床就是了!」撒旦氣呼呼地說,收到指令的阿斯莫德忽地把蝎尾拔出,妻子驚叫一聲,緊接著身體被身後的貝爾芬格抬起,那早已脹到連青筋都浮現的獸根直接抵在妻子尚未閉合的xue口。
「咦?慢著!這具身體還是孩子吧!」妻子有些驚慌,這模樣倒是讓野獸們喚醒了久違的嗜虐欲,各個笑得一個比一個jian詐狡猾。
「不用擔心,這具身體在我們的改造下,已經是只優秀的母獸了,你就像以前一樣沉溺就行。」路西法笑著說,頭湊在妻子的手中讓其愛撫,自己則舒服地發出呼嚕聲。
「什麼?等、別--呃啊啊啊啊!」兇惡的獸根一口氣插到底,剛被開發的後xue就這樣一口氣接納了超出規格的凶器,妻子差點翻了白眼,連腳趾都不受控制地整個曲起。
靈魂深處還記著每次交尾時,深處被填滿摩擦和撞擊的快樂,這使妻子的眼神一下子變了,聲音也變得甜膩了許多。
「哈還是一樣粗暴真受不了哈啊這樣就想、嗯唔、讓我屈服嗎?」妻子雖然嘴上說著逞強的話,但眼神早就融化成一灘春水,依舊是野獸們記憶中的模樣,這使野獸們更加興奮了。
「也不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到底是誰露出母獸的癡態,拼命擺腰取悅獸根啊?」撒旦一腳踩住妻子被獸根撐大的肚子,這使獸根摩擦得更加起勁,妻子擺腰的事被發現了也不驚慌更不羞恥,他大大方方展現自己的身體,雙手愛撫著兩側的獸根,連腳掌都沒有歇息,彷彿一樣獸根中毒的yIn蕩母獸。
「哈啊就憑你們噢嗯!我還不放在眼裡噢啊啊啊!那裡不行!你明知道我那裡、啊噫、很弱!」當貝爾芬格對準妻子的前列腺猛力進攻時,逞強的嘴終於開始求饒,可是床上的求饒堪比催情,只見貝爾芬格的動作越發猛烈,次次摩擦過前列腺並撞進結腸口,相當於女性子宮口的結腸口被撞開,那種逼人發瘋的快感不言而喻。
「不可以說謊要說實話」利維坦用充滿獸欲的蛇眸緊緊盯著妻子融化般的雙眼,蛇信子緊緊纏繞在其伸出的舌頭上,充滿毒ye的獠牙在舌面上摩擦,又酥又麻的。
「誰管、哈啊你們噫唔!好深、笨蛋別那麼用力噢啊啊啊!」
在仍然嘴硬的妻子面前,野獸們彷彿習慣了他裝模作樣的抵抗,阿斯莫德先用口器摩擦啃咬妻子敏感的龜頭和馬眼,接著用四肢取悅的獸根一個個將滾燙的獸Jing對準妻子的臉噴射而出,妻子在利維坦的引導下張大嘴巴,像是要接住獸Jing一樣微微抬起臉,再配上那融化般的眼神,彷彿是一個期待享用獸Jing的yIn蕩母獸。
「這是為了你累積的千年份量,好好接著!」第一發是撒旦的獸Jing,他故意往妻子的鼻子射過去,這讓妻子體驗到了鼻腔被侵入和灌滿的窒息感,獸Jing濃重的臭味薰得他暈頭轉向,腹部深處竟然不受控制的開始騷疼。
「寶貝,你根本不理解我們日夜思念你的痛苦這份痛苦,你要好好用身體償還喔!」第二發是瑪門,他沒有太刁難心愛之人,獸Jing對著張大的嘴射出,妻子順從地吞下那濃厚的獸Jing,儘管黏在食道裡也沒有出聲抗議,反而是眼神變得更加陶醉了。
「哈別西卜餵妻妻吃,妻妻也要餵別西卜吃!」別西卜興奮地也將獸Jing射進妻子的喉嚨裡,獸Jing濃重的味道已經薰得妻子分不清東南西北,順從地吞下去後再度張開迎接下一波。
「行了,把眼睛閉上,小寶貝。」路西法溫柔地說,妻子乖乖閉上眼,接著他感覺到蛇尾將他的嘴闔上,下一秒滾燙的獸Jing直接噴在他臉上,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