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的时纾又压回脏兮兮的床上,色欲狂暴地一顿猛肏,在一阵刚猛剧烈地几乎将整个钢丝床都操塌的狂暴冲刺下,时纾再一次被弄到最后的高潮!!
这一次高潮,在薛义眼中,就好似脱水的白色美人鱼的最后的挣扎,他似乎根本无法呼吸,两只白玉般的手无助地抓挠着流浪汉那黝黑的后背,两只大腿不断抽筋着向上踢着。
而那猛男流浪汉操了足足两个半小时,在时纾烂熟崩溃的骚穴要被彻底被操坏时,流浪汉终于将那根硬爆的驴屌塞入子宫最深,时纾张大嘴巴想要惨叫时,又被那大嘴死死堵住,而与此同时,一股又一股积蓄已久的浓浆更是宛如火山喷发一般,源源不断地灌入时纾的子宫深处!!
薛义虽然看不见射精,却也能看见那大的堪比鹅蛋的卵蛋正一鼓一鼓的涨起,而随着每一次涨缩,都会有肮脏的流浪汉精液挤入时纾同学纯洁美丽的身体。
大量的精液已经灌满了时纾的子宫,却还没有停止,竟从那缝隙里喷涌而出,流满了整个脏兮兮的钢丝床上。
等射了足足五六分钟了,这个该死的流浪汉才射完他最后一滴精液,然后搂着奄奄一息的美丽时纾,居然呼呼大睡起来!!
外面的薛义已经气得头晕目眩,一张小白脸一阵红一阵青,裤裆也湿透了,鬼知道他射了几次。
薛义恨得咬牙切齿,浑身哆嗦,但他跟时纾的关系只是同学,又不是他男朋友,又有什么资格管他跟谁打炮……
薛义在外面呆站了片刻,看着清纯美丽的时纾被那高壮魁梧的流浪汉压在身下,被灌得肚子都隆起老高,却攥着拳头,阴着脸转身而去。
回去的路上,由于太过失魂落魄,竟不小心撞到了一个这片的混混,其实说是混混,就是流浪汉,那混混斜着眼骂道你他妈没长眼睛?
薛义本来就窝了一肚子邪火,一米八的个子挺直,眼神狠戾道,“瞎了你的狗眼!”
那混混气得上来就要揍他,当然一个人薛义不怕,可一瞬间冲上来五个人,虽然薛义高中就学过泰拳,却还是有些抵抗艰难。
很快,那张俊帅的白脸就挂了彩。
但薛义毫不在乎,玩了命一样挥舞拳头,揍翻了一个又一个。
临近精疲力尽之时,薛义撂倒了最后一个,他气喘吁吁地瘫坐在墙角里,但潜意识,他还是察觉到了危机,甚至感知到一双阴森可怕的眼正盯着自己。
薛义感觉到了一股渗人的杀气,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薛义,竟有些发虚了。
但他是谁,虚张声势地吐了口血水,艰难地爬起来,急忙往前走。
嘴里还骂骂咧咧,“躲在角落里的乌龟鳖孙!有本事他妈就出来!!别他妈偷看小爷!!”
他在阴森的巷子里宛如困兽般四处寻找出口,当走到临近出口时,薛义终于松了口气,眼中带光地快步往前走。
哪知道,就在他要踏出巷子的一瞬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一把抱住身体,薛义反射性地要叫,却被一只大手一把捂住嘴巴。
“唔!!!”
很快,他又听到一个邪恶沙哑的声音,“想逃吗?”
那诡异热气直钻入薛义耳朵里,让他全身发麻,眼带惊恐后挣扎地更厉害了。
但薛义这样身形力气竟然被压制地动弹不得!!!
陌生人则慢条斯理地摸向他的身体,竟隔着裤子,摸了把他的私处,不等薛义羞怒狂吼,一把放开了他,等薛义回头时,什么也没看见,只剩下薛义那张泛着惨白铁青的俊脸。
回到学校后,憋了一堵晦气邪火的薛义,把上前拍马屁的小弟骂了一顿,点了根烟自己去外面冷静。
妈的!!那个破巷子里都他妈什么变态垃圾!都怪傻逼政f的错,搞得现在流浪汉成堆。
再说起时纾,薛义确实有感觉,以前是觉得他是清纯美丽的不染尘埃的男孩,但现在……当意外撞破他跟一个低贱流浪汉的援交现场,薛义满脑袋都是那对性感的大奶,哀羞迷离的脸蛋,还有他跟那脏流浪汉色情无比的舌吻中出,看得他现在唧唧还没消肿。
薛义拧着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个小弟凑过来说,“老大,你这么喜欢时纾,就直接把他带回来强行那个了吧,他性格那么内向,也没有朋友,绝对没人敢管他。”
薛义听着小弟的禽兽话,眼中竟闪过一丝阴鸷。
妈的!那种流浪汉可以!凭什么小爷不行!!
薛义也是恶从胆边生,面无表情地安排明天把时纾带到这个屋子。
等第二天,时纾依旧穿着那身清纯宽松的校服,洗的发白的裤子,一脸惶恐地跟着小弟一步步走入薛义的独间寝室。
当看见薛义时,时纾一张秀美的脸颊瞬间变成惨白色,似乎终于意识到昨夜恍惚中的那个对视,竟不是自己做梦!
时纾两只玉手死死扣在一起,湿润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羞耻,浑身都在发抖。
“薛义……薛义同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