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与秦狰虽是兄弟,却是同父异母,秦舒的母亲是秦父的初恋,却也是一个可耻的第三者。
秦狰的母亲才是秦父门当户对的妻子。
两个女人似乎从一开始就为了一个男人不断地敌对,算计,争斗,然而一切以秦狰的母亲从别墅的三楼意外坠楼彻底告终。
但秦舒的母亲并没有因此获得胜利,一个月后,竟也服药自杀了。
那一年秦舒只有十岁。
他是亲眼看见秦狰的母亲从三楼的阳台摔下,也看见了阳台上满脸恐惧的妈妈,他更是第一个发现妈妈自杀的人。
自此之后,秦舒就一直深陷噩梦,无法自拔。
此刻的秦舒又做了一个诡异的噩梦,梦中,他被一只巨型黑毛野兽压倒,那野兽狰狞恐怖,胯下竟有一根几乎捅穿他的骇人兽屌,秦舒羞耻哀叫中,被兽屌生生捅穿,秦舒眼眸瞪大,俊雅的脸庞瞬间扭曲,那可怕野兽似乎狂暴之际,粗糙多毛的兽躯压着秦舒一阵激烈猛冲,撞得赤裸的秦舒羞耻欲死,大腿yIn靡大开,bi水如同浪chao般一发不可收拾,秦舒想要哭喊不要,却叫不出声音,他只能无助地抱住那雄壮可怕的猛兽,抓揉他浓密粗硬的毛发,直到被猛兽顶到了最深!!
“啊啊啊啊啊!!~~~不要!!~~~秦狰!!不要射进来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放声浪叫酣畅淋漓,喉咙里的震颤哭泣都异常清晰,秦舒蓦地一阵chao吹抖颤,当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卧室里,浑身汗水淋漓,下体也shi漉漉难受地紧,全身酸痛地无法起身。
他神情恍惚地望了眼四周,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做了一个匪夷所思的乱lun噩梦。
但当他看见床头那件沾着落叶碎片和灰尘的黑色大衣时,神情刹那间僵住。
他……居然真的跟亲生弟弟做了……
俊雅憔悴的秦舒穿上了高领衬衫,挡住了被弟弟粗暴啃咬的吻痕,他慢慢下楼,还在想怎么面对秦狰时,却发现男人并不在家。
保姆说秦狰少爷很早就出门了,秦舒敛下眼,心里却空了空。
他本该在家休养几天,但谨慎的秦舒还是去了茶园,要来茶园的监控,毕竟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等秦舒独自坐在监控室,看着高大年轻的男人背着自己一步步走回来时,眸子里的光闪了闪,但片刻,还是删掉了监控记录。
之后,秦狰就再也没有回过家,秦舒心里很担心,却不知从何开口。
直到一次意外得知,秦狰在这段时间居然一直在跟他的未婚妻小柔约会!
当得知这个消息时,秦舒的身体好似浸入冰窟一般,从心冷到了四肢百骸。
这时,他才想起,第一次被秦狰误cao,就是因为弟弟将他当成了未婚妻小柔,秦狰是个直男,本来就喜欢漂亮女人,那一夜在森林里,Cao他也不过是为了报复他罢了。
秦舒心口绞痛的厉害,他颤抖着给小柔打电话,小柔那边很嘈杂,似乎在夜店还是什么地方,嘈杂的音乐也刺激着秦舒脆弱的心。
“小柔……你在哪儿?”
“啊?秦舒,额……我……我在朋友家玩呢,哎呀!别乱摸……啊……”
秦舒的脸色越发难看,“你……跟……秦狰……”
“哎呀!别摸了……啊……秦舒……我……我还有事,我们……晚点再聊……”
秦舒听着电话里嘻嘻哈哈的调笑,脑袋里想象着知书达理温柔美丽的未婚妻正躺在强壮帅气的秦狰怀里调情逗笑,秦狰胯间那样的庞然巨物,或许早已闯入了未婚妻那自己都未曾进入的小xue里。
一想到这个,秦舒心里就被一种从未有过的嫉恨和痛楚侵占。
秦舒鬼使神差地给秦狰打电话,过了许久电话才接通,秦狰语气冰冷道,“有事?”
秦舒死死咬着嘴唇,许久道,“过几天,我想把公司过户给你,还有,茶园……我也想交给你……这本来就是属于你的。”
秦狰却耻笑出声,“你觉得我回来是为了你那点破钱吗?”
秦舒敛下眼道,“还有……爸爸的别墅也给你……我明天就搬出去……”
“你他妈听不懂人话是吗!!”
秦舒吓得一哆嗦,许久,才颤声道,“小柔……小柔的事……求你不要和她……”
“哦,原来为了这事。秦舒,你比我想象的还有虚伪!你这种畸形身体,也配娶老婆!”秦狰冷酷无比地讥讽道,“你那么短的鸡巴能满足女人吗?嗯?或者,跟你老婆一起在床上磨bi?”
“呜……秦狰……我……我……”秦舒被羞辱地不住发抖。
但片刻,冷酷桀骜的弟弟居然松口道,“好,我可以不碰你未婚妻,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都可以。”
很快,秦舒就听到了那意料之中的可怕话语。
“老子每天都要泄欲,你能满足我,我就不会找你老婆。”
秦舒听得头皮发麻,却屈辱地根本无力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