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凄凉的月色下,泪脸苍白的秦舒竟仿佛提线木偶一般,遵从着弟弟报复般的可怕命令,木木地脱去全身的衣物,紫罗兰色的睡袍从三楼坠落下去,仿佛是他堕落的灵魂,那白皙清瘦的身体在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片刻,却泪眼空洞地趴在地上,好似母狗一般,一步一步跟着秦狰爬回卧房。
带着醉意的高大男人满身戾气地脱去外套,当抬头看向二楼的哥哥时,眼眸黑沉地吓人,好似冰锥一般死死盯着他。
秦狰则残忍冷酷地俯视着他,看着他饱满白皙的额头沁出细细汗珠,看着他竭力张开红唇,才能勉强吞入自己硕大的龟头。却毫无怜惜之情,甚至一把攥住他柔软的发丝,越发粗暴地往他嘴中猛捅,将那双嫩唇粗暴撑圆,塞得秦舒白皙的脸颊不断鼓起,淫荡凄惨地咽呜,凄楚可怜地着看着弟弟。
“秦狰……呜……对……对不起……”
“呜呜……是……主人……”
他从没想到秦狰那样背着他一步步回家,竟是为了更变态的折磨他,凌辱他,杀死他。
秦舒穿着紫罗兰色的睡袍,紧张局促地站在二楼,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栏杆。
秦舒舔得生涩淫荡,他先用他的嫩舌把弟弟那手臂粗肥的青筋巨蟒清理了个遍,弄得大黑吊上一片淫靡湿滑,再流着泪,一边努力吮吸龟头一边咽呜着,不知在说什么。
“母狗,把鸡巴舔干净!”
这好像就是……秦狰母亲当年摔死的地方。
秦狰的脸色阴鸷狰狞,他粗暴地扯开自己的领带,竟一步一步地走向二楼的秦舒。
秦舒唇瓣颤了颤,竟真的发不出一丝声音了。
秦狰回家了。
“呜唔唔唔!!!”
“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什么秦家少爷,而是老子的母狗!!”
眼看着秦舒就要失足摔下三楼,一只大手粗暴地揪住衣领,猛然拽回,那带着酒气的鼻息恶狠狠地喷洒在他的泪脸上,“秦舒!想死是吗?没那么容易!”
被弟弟超大驴屌塞满喉咙的秦舒,窒息般的咽呜哀叫,他几乎无法正常呼吸,濒死般的抓着床单,以从未有过的姿势竭力仰起脖颈,大大地张开唇瓣,努力吞吐,那一张羞脸憋得通红,那泪水和津液不一会就沾满他的脸颊,顺着他修长的脖颈一路往下流,濡湿着他发情挺翘的乳头。
斯文俊雅的秦舒跪在了强壮魁梧的秦狰面前,趴在他粗壮的大腿间,仿佛听话的小母狗一样,昂起秀脸,凄惨又温顺地吮吻着这根粗黑腥臭的庞然巨物。
“呜……秦狰……”
“闭嘴!!”
“唔……哈……唔唔唔……”
“呜……”不……
秦狰……我……我……”
“愿意吗?”那低沉的声音决然冷酷。
秦狰却凶残地继续往里塞,甚至亢奋地吼道,“嗯?这就不行了!贱货哥哥!你不是要做老子的母狗吗!!”
他从小就对秦狰充满愧意,此时哭着祈求原谅。
忽而,秦狰猛地拔出巨屌,秦舒
“哦忘了,以后每一句话的后面,都要叫老子主人,听懂了吗!!”
秦狰却变得越发狂暴狰狞,胯下的大鸡巴一次比一次塞入哥哥柔软的口腔,那根三十厘米的巨根光是插入一半就要插爆秦舒的喉咙了,却暴戾地往里猛塞,直塞得秦舒凄惨的昂起头颅,那半截粗肥紫黑的大鸡巴残忍地挤满哥哥的小嘴里!!
秦狰……他又喝酒了……
秦舒绝望地望着秦狰,曾经那可怕的回忆再次袭来,那份沉重的愧疚和痛苦根本让他根本无力承受,失魂颤抖间,竟还在往后退。
秦舒被看得心慌害怕,却还是轻声道,“醒酒茶在厨房里,需要我……”
秦舒被那恨意刺地心如刀割,痛不欲生地流下泪水。
“唔唔唔唔唔!!!”秦舒被亲生弟弟羞辱的生不如死,被可怕深喉弄得窒息崩溃,泪眼翻白地绝望挣扎,眼看就要被亲生弟弟
此时的卧室中,变态的弟弟正对着言听计从的哥哥,做着匪夷所思的乱伦惩罚。
“对不起?哈哈哈哈哈!!你那个小三妈杀了我的母亲!你他妈觉得老子会原谅你!!我告诉你,母债子偿!我他妈要让你尝遍世间所有痛苦,再亲手再了你!!”秦狰歇斯底里地咆哮着攥紧他的衣领,近在咫尺的狰狞俊容里只剩下复仇暴虐的凶厉!
秦狰看着满脸痛苦的哥哥,狰狞扭曲地笑道,“以前我总想着怎么报复你,是让你身败名裂,还是夺走你所有的东西,但现在……我有了一个更好的方法——”
“唔……主人……呜……唔唔!”
“唔!~~唔唔唔!!”
“呜……呜呜呜……”
秦舒被秦狰的暴戾气场骇得不住发抖,竟不受控制地往后退,当退到二楼的外阳台时,脸色一片苍白,早已退无可退。
秦舒仿佛受到诅咒一般,颤抖的唇开开合合着道,“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