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痴迷淫浪,竟如人夫一般。再到后面,似乎有些刻印被人毁坏,只剩下越来越邪祟,越来越可怕的群修图,竟是肉体献祭,群交仪式,看得人夫头皮发麻,不禁恐惧地闭上眼。
“那些雕像……都是真的吗……”
住持哑声道,“这是献祭图,每年的祭佛大典,都需为龙马神献祭出双性男子,作为祭品。”
“我……就是祭品是吗……”
住持却沉默了,人夫也明白了答案,流着泪道,“所以小沁以求子之名,将我引到这里,就是让我成为祭品,而您——也在骗我……以作法之名,一直在戏弄我,侵犯我……是吗?”
“不……”住持脱口而出,却又欲言又止。
人夫痛苦地大笑出声,过了许久,他泪眼朦胧地抬起头,看着那些色情诡异的献祭画,竟痴痴道,“明天就是大典……能不能……最后满足我一次……”
住持蓦地看向人夫,看着人夫苍白的脸颊竟露出一个笑,“我已经对大师……上瘾了……”
不等人夫说完,住持竟再也无法忍受,一把按住他的后脑,狂吻着人夫苦涩的唇舌,人夫似乎也不再反抗,堕落般的抱紧强壮的住持,不顾一切地跟猛男和尚缠绵舌吻,还咽呜着,干我……哈……大师……求你啊啊啊!!住持似乎被他勾出了狰狞邪欲,大手死死攥住人夫的身子,好似要将他揉死在胸膛里一般,下面的大鸡巴更是失控爆肏着濡湿骚屄,操得交合处啪啪啪啪狂响,干得人夫的身子不断悬空,两只脚丫一上一下的激颤着。
人夫似乎骚到极致,浪到极点的抱住那住持的戒疤光头,大腿如八爪鱼般死死缠裹着雄壮魁梧的猛男和尚,住持在人夫的淫荡勾引下,竟已然陷入疯狂,在那无数邪佛的雕像注视下,好似发狂的野兽一般不顾一切的猛操着怀里浪叫哭泣的人夫。
人夫被住持肏地魂飞魄散,放浪地吐出舌头,任由住持怒吼着吮咬他的舌尖,唾液交缠。那硕大的龟头,也发狂般的地贯穿着人夫湿滑的宫腔,不断地猛击,搅拌,旋转,抽插,直捣地人夫泪眼翻白,檀口张大,想要嘶喊却发不出声音。住持则赤红着眼,继续狂吻那战栗风骚的唇舌,超大巨屌更是凶悍地捣入子宫最深,直撞花心,人夫被这一记猛撞,撞得魂彻底没了,眼看着人夫全身汗湿的画满符文骤然泛光,艳红的好似娇嫩的水果一般,连核心都炸开了!!
人夫的潮吹和高潮几乎同时到来,空前的快感让人夫好似飞入天界一般,流着泪地欢愉哽咽。
那潮吹的淫液喷到空中,折射出明媚的阳光,好似清泉一般。
“唔唔唔唔大师……”人夫竟然达到了极致巅峰高潮,哭着露出幸福的神情。
住持则慢慢放开他的唇瓣,动情地亲吻他的身体,人夫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住持要杀了他,却还是痴痴地抱住住持的戒疤光头,任由那大嘴舔吻他脖颈,他的腋窝,他的乳房,他微微鼓起的小腹。
就这样,一僧一人背德狂欢,肉欲交合,片刻后,住持居然盘坐那邪魔雕像前的蒲团上,人夫用采用倒烧拉住似的骑乘式,一屁股坐在那粗硕威猛的巨屌之上,他先是肉臀轻颤,缓缓套弄,随后竟望着猛男住持赤红的眼,淫荡地碾磨吸裹,学着那双修的人佛交欢姿势,服侍着大鸡巴住持。
随着人夫扭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住持吮吸啃咬他乳房的力道也越来越暴烈,他时不时还抽打那对滚圆肉臀,抽得啪啪啪狂响,让人夫难耐地痉挛尖叫,昂着脖颈地甩动发丝,淫声哭喊,慢慢的,汗流浃背的人夫套弄的越来越快速,越来越迷乱,那激烈晃动的嫩乳疯狂抽打着住持粗糙刚毅的俊脸。住持则怒吼着陷入他汗湿柔软的双乳中,耸动抽插的力道越来越大,竟好似陷入某种魔境,全身的肌肉僵硬如铜像,猛烈可怕地冲撞连连,整个山谷中竟回荡着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亦或者穿插着噗嗤噗嗤的激烈水声!
淫荡的人夫却被操到脱力抽搐,再也无法保持那双修的姿势,住持却根本毫不在意,将人夫翻身压于身下,变成撞钟式,砰砰砰地顶操前后晃动的俏丽人夫,不一会,人夫又浪叫着跪在蒲团上,被猛男住持掐着乳头,咬着后颈地狂插子宫。
做到最后,人夫虚弱地抱住住持的光头,哭着舔着住持的头顶,唔啊~~~大鸡巴大师~~~好猛~~~~呜呜~~~~饶了我吧~~~~我要死了~~~死了~~~~
住持则一把握住人夫双手,十指相扣握紧,人夫羞地挣扎几下,住持哑声道,“还记得求子咒吗?”
明明是骗人的话,为什么还要念。
但不知道为什么,人夫却还是念了,一边流着泪地念一边被大鸡巴和尚干,不知道为什么,十指交缠,四目相对,望着面前英俊凶悍的猛男住持,口中说着求种的骚话,竟让人夫的快感越来越猛,高潮也越来越快。
等人夫哭喊着潮吹了五六次,猛男住持也忍无可忍了,只听一声骇人怒吼,响彻山林,体内的巨根也一阵震颤,那积蓄已久的浓精瞬间淹没了人夫发情的子宫,灼烫的充满子孙种的神圣浓精竟灼烧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