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夫捂着嘴,整张脸痛苦地扭曲着,泪水不断涌出干涸的眼眶。
原来他的妻子小沁,一心阻止他下山,只是为了杀他,而那个人……
人夫含泪不断后退,眼看着身形高硕的住持一步一步逼近他。
“不……呜呜……不……”
住持眼沉如古井,刚毅的脸沉默紧绷着,直到那只大手一把抓住了无处可逃的人夫。
“不……为什么……为什么……”人夫绝望地看着满身杀气的可怕男人。
“都已经被他知道了……还不快杀了他!……快杀了他啊!!”
“唔……求你……不唔唔唔——”
人夫被那只灼热的大手猛地掐住喉咙,在一阵极致的窒息后——
人夫蓦地坐了起来,他大口大口喘着气,竟发现自己居然在禅房里。
此刻窗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就好像刚刚只不过是一场噩梦罢了。
这时,人妻呓语着伸了个懒腰,睁眼时看见人夫醒了,温柔一笑,“老公,你醒啦?”
人夫看着漂亮的人妻,脑中却一片混沌,他依稀能记起一些片段,却十分模糊,模糊得让人夫以为,自己只是太疲惫了,只是做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噩梦。
“我……我睡了多久?”
“很久啦。”人妻笑着道,“明日就是祭佛大典,等大典结束,我……我们就能一起走啦。”
人夫也跟着点点头,他的脖颈却处赫然露出五道深红色的掐痕。
人夫茫然不知所措地走在寺庙里,今日的古寺格外热闹,三三两两的和尚端着供品来来往往,他们看向人夫的目光也十分古怪,说不出的讥讽还是yIn邪。
人夫看着那些面目不善的和尚,有些害怕,低着头快步往前走,竟再一次鬼使神差地走到住持的院前。
院内的松树下正盘腿坐着一身赤红寺袍的住持,他闭眼诵经,肃穆刚毅的面容没有一丝波澜,不知为何,人夫望着大师,那混沌麻木的大脑忽而一阵激荡,莫名的心口抽痛。
住持蓦然睁眼,黑眸好似鹰隼直直地望向人夫。
人夫也如第一次那样,十分害怕,他现在的记忆一片混沌,就好像忘记了许多事,又好像所有事都记得,只是尘封在什么地方。
但人夫还是小心地鞠躬,道,“信徒许景……特向大师求得子嗣……”
住持看着人夫,眼神复杂莫测,片刻,道,“今日是求子的最后一式。”
“啊……这么快的吗?”人夫欣喜地拜了拜,当对上住持的眼,竟莫名的红了脸,慌得垂下头。
“最后一式,也需脱衣画符。”
说着住持起身,请人夫入禅房内。
“啊……好……大师……”人夫恭顺地走进去,很快听话地脱去了所有衣裳。
人夫虽然态度一如初时,可身子却比来时变化太多,这段时间由于高频率的交欢,他的肌肤变得滑腻柔软,身形也丰润几分,连胸部都大了一个罩杯,盈盈一握地立在胸口。
人夫被住持晦暗的目光看得有点害臊,道,“大师……可以……开始了吗……”
“最后一式,口不能出声,手不能握物,趾不可内扣,懂吗?”
“是……大师……”
人夫乖顺地躺在了那个第一次被做法的长桌上,闭上眼,好似等着做手术的患者一样,有点紧张地抓住桌边。
“手不能握物,不然需重新画符。”
“啊……对……对不起……”人夫羞地将手放平,努力张开成五指。
很快,住持便开始作法,他脱去了宽大的红色寺袍,露出胯下的护裆布,而人夫看着住持Jing壮古铜的身躯,看着那肩膀如钢似铁的横练肌rou,看得一阵心跳加速,脚趾也跟着扣了扣。
住持拿出第一次就用过的红墨和毛笔,开始在人夫洁白的足弓下笔,果然人夫羞地直抖,住持道,“不可勾足。”
“啊……对……对不起大师……”人夫羞道,就感觉住持将之前的笔墨擦去,竟开始重新书写。
人夫为了不浪费时间,只能努力敞开身体,放松心情,任由住持那刚劲有力的笔墨在自己的肌肤上挥洒。
住持画符时而潇洒畅快,时而缓慢透劲,人夫被写得ru尖翘起,脚心闪着汗光,两排脚趾紧紧夹着,却不敢内扣。
等写到后面,只剩下耻部和rou丘部位,人夫早已忍得香汗淋漓,rou躯激颤,任由那粗硬羊毫在bi缝中一下一下划过,但由于bi里yIn水太多,每次都会将符咒晕化,住持大师竟写了足足十六次,每次写都会让人夫忍不住娇喘,下面的yIn水流得越来越多,很快将桌面都淹没了。
“唔……”人夫情欲难忍,却不敢出声,额头满是汗水,双眸涣散地望着住持。
住持望着他片刻,目光避开,沉气书写,当最后一笔划过人夫的Yin蒂,总算全部写毕,那古铜色的雄躯也布满重汗,浓眉紧蹙,似乎并没有故意戏耍人夫。
人夫汗shi白皙的身子也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