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住拳头,许久,又无能为力地放开,嘶哑道,“阿冽……我知道你喜欢肏人……我可以帮你找人……男人女人都可以帮你找来……”
阿冽却冷笑着走到even面前,粗暴捏起他的下巴,看着这张帅气却卑鄙的脸蛋,目光冰冷道,“可惜我是个重口味,就喜欢你这个老贱货!”
“你!!!”
“好啊,既然来都来了,我们再玩个游戏吧?”阿冽狞笑着,揪住even的衣领一把撕开,在even恐惧的闷哼中,一字一顿道,“玩一个会议室吸鸡巴的游戏!”
曾经威风无比,战队一手遮天,因为个人利益挤走了两任中单的even大神,此刻正昂着他的脖颈,屈辱难堪地涨红着脸颊,跪在一双年轻粗壮的大腿间,一下一下拱动着,用他的舌头和口腔抚慰着年轻替补选手的大鸡巴。
阿冽眼看着老男人将他的大屌和卵蛋屈辱地吮吸舔吻个遍,要说even果然是职业选手,连舔鸡巴也是无师自通。
Even的眼睑不断颤动,唇舌却灵活淫荡,将年轻男孩的巨根吸成了一根粗长的大茄子,威风凛凛地耸立在胯下。
“骚货,全吞进去!”
阿冽命令道,even眼角有些濡湿了,但很快,还是竭力张开冷薄的嘴唇,一点一点吞入那粗大的几乎有易拉罐粗细的年轻巨根。
当然年轻男孩根本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粗暴地攥住队长那梳得平滑的黑发,不住地往even口中猛顶,死死地将那对充满谎言的薄唇撑圆,仿佛要将他的喉咙刺穿一般,狠戾捅弄!直干得even凄惨干呕,挣扎着不停往外躲。
可even越是挣扎,阿冽越是粗暴,竟然死死钳住他的后颈,一次比一次深地刺入他的喉管,将他年轻超长的巨根狠狠塞入喉咙,撑开他的嘴唇,胯下不断前移,直到那残留纹身痕迹的腹肌狠狠贴近,几乎将半根粗长的驴屌塞进even的喉咙里!!
在极度的施虐窒息感中,even根本无法呼吸,但他居然又一次下贱地感受到了快感,一种莫名的受虐的激烈快感,他以一种从未有过的狼狈姿势激烈后昂着,大大的张着唇瓣,俊脸憋得通红,那泪水和唾液很快就沾满他的下巴,甚至流满他的脖颈。
而阿冽继续粗暴地干他,塞得俊帅的队长泪如泉涌,被超大生殖器塞得不停咽呜着喷出唾液,在他泪水模糊的视线中,竟隐约看见阿冽轮廓分明的腹肌上纹的纹身,虽然已经被腐蚀性药水擦掉,却还是隐约能看见EV两个单词。
但不等even深究,阿冽粗蛮地将巨根塞入更深,虎视眈眈地盯着even被他干得泪水飞溅,干呕不停,竟又恨又爽地揪住他的头发,痛骂道,“贱货!爽不爽!!才吞了两次鸡巴就爽到流口水了?!!妈的!真是个婊子!张大嘴!!乖乖深喉你亲爹的大鸡巴!!”
听着年轻男孩那些污言秽语,even崩溃欲死,刹那间身体一阵激烈抖颤,居然一边干呕抽搐,一边唔唔唔哀号着达到了高潮。
那下身的裤子很快慢慢晕出水渍,甚至有淫水滴在地上。
Even更是屈辱淫荡地颤抖着,满脸都是泪水和唾液。
当然,阿冽并没有这么轻易地放过他,竟再一次狠狠揪起他的头发,修长的大手攥住自己满是唾液油光水滑的巨屌,仿佛鞭子一般,一下下侮辱性的抽打even那张俊帅成熟的脸颊,抽得even屈辱欲死,狼狈地咽呜躲闪,却被更粗暴地揪住,狠狠地抽打着,“躲什么!贱货婊子!老子真他妈想不到你是这种贱货!!妈的!老子当初瞎了狗眼!!居然喜欢……呼!!”
Even则昂着一脸狼藉沾满无数发丝的俊脸,全身发软地任由年轻男孩蹂躏,任由那大鸡巴打得脸颊通红,也没有丝毫反抗,甚至口中发出淫荡地呻吟,“哦……不……哈……唔唔……啊……”
阿冽听他叫那么骚,恶狠狠地揪起他的头发,“你不是喜欢上位吗?勾引过多少野男人?说!!”
Even迷蒙地昂着头,脑袋晕晕沉沉,莫名像是想到一个人,心里一颤,眼神恍惚了几下。
阿冽看他的样子以为他勾搭过不少,没想到曾经的童年男神竟然是个下贱无耻的婊子,这搁谁都会暴怒无比!
阿冽本来就性格暴虐,顿时双目猩红地一把揪起那贱货,粗暴地将他按在地上。
阿冽年轻气盛,三下五除二就撕光了队长的衣服,无数对方屈辱地挣扎,一把架起他的臂弯,猛地将他压在门上,逼迫他摆出了传教士的姿势,随后将暴涨愤怒的巨屌对准那对欠操的屁股,狠狠塞爆他的骚穴!!
谁能想到,even大神居然会是双性人,其实even秘密无人知晓,只有当时发现队长的众多丑事暴怒至极的阿冽一脚踹开卫生间门,才发现了秘密,而当时,even正在里面自慰,下面湿的一塌糊涂,阿冽看着偶像滤镜破碎的下贱队长,自然也就因爱生恨,从铁粉变成黑粉地给对方破了个处,日了个爽。
回到现在,阿冽正架住队长的胳膊,无视even痛楚凄惨的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