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若看着表哥和可怕的萧大帅这般对峙,心中害怕极了,生怕俩人为自己打起来!
不等那副官惊恐呵斥,那柄利剑已然抵在了大帅的颈处,萧轶微微昂头,感受到那剑锋的冷意,俊脸微僵,夹着雪茄的手指攥紧,似乎也没想到这年头还有人敢行刺他!
男人却冷冷道,“他再漂亮,也不是女子。”
随后,萧大师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胆大包天的男人,男人也抬起头,目光深邃冷酷,两个同样气场强大的男人彼此对视,电光火石间似乎已是决战数回。
副官讪讪地收枪。
对峙许久,萧轶直起身躯,道,“让他们一起上来。”
阿若闻言,身子一抖,红着脸道,“大帅,我……”
不知为何,被男人这般看着,萧大帅竟有一种莫名的亢奋和燥热,他松了松军服领口,嘶哑道,“请他上来。”
等一曲毕,在场所有人的掌声久久未停,萧轶拿着雪茄的手也拍了拍,道,“叫他上来。”
副官刚要呵斥他,萧轶却摆手道,“我自然知道他是男子,但男子也有男子的妙处,不是吗?”
副官这一声大嗓门,舞台中央的男子蓦地看向二楼的萧轶,对视间,竟满含杀气。
“是!大帅!!”
谁知,男人唇角扬起,顷刻间抽出那把舞剑时的长剑,灯光下寒光闪闪,竟是开过刃的!
副官亲自哒哒哒哒下楼,一把揪着瑟瑟发抖的阿若,要将他拽上去。
现如今已经极少有人习武,就连萧大帅都不再靠拳脚功夫,而是靠着火枪大炮。
那副官惊慌失措地看向被挟制的大帅。
俊美狂傲的大帅笑得越发邪狞,“莫非你已尝过他的妙处,才如此在意,不惜跟本大帅抢人?!”最后一句话,语气骤变。旁边的副官也吹胡子瞪眼道,“外来的土包子,你以为会耍个破剑,就了不起了?敢跟大帅抢人,你小子不想活了!!”
男人保守正派,听到这话,脸色骤然阴沉。
此刻,阿若的动听歌声,配上男子那俊朗无比的剑法,二人配合默契,一个唱歌,一个舞剑,周围的那些美艳的伴舞倒显得多余。
“你这个杂碎!!”
台下的绅士女士们纷纷惊呼喝彩!
“唔!!”
男子不光长得俊朗,剑也舞地遒劲霸气,看着他宽厚的肩和臂膀,必是自幼练武,寒光闪烁间,剑舞酣畅淋漓,潇洒夺目。
于是,捂着肩膀一脸愤恨的副官带着瑟瑟发抖的阿若和面无表情的高大男子上了二楼。
上面的萧轶呵斥道,“别给老子丢人现眼!”
副官气得骂了句你他妈是什么东西!刚要掏枪。
“是!大帅!!”
这时,外面一阵喧嚣吵闹,几辆军车气势汹汹而来,堵住了百乐门的出口,舞厅里更是闯入无数士兵,当看见被男人挟持的大帅时,纷纷停滞不动。为首的是个刚刚投降的其他军阀的官员,瞧着不可一世的萧大帅被制,眼珠子一转,竟叫
“你!!!”萧轶动怒,身子前挺,脖颈的寒气逼近,剑刃极其锋利,饶是轻触,也划出一道细细的伤痕。
萧轶冷笑道,“得罪了本帅,你还想活命?!”
男人见他流血,将剑拿远了几寸,道,“大帅小心,别伤了自己。”
阿若怯怯道,“回大帅,臧大哥是我的表哥……”
男人却大步上前,一把按住副官的肩,微微施力,按得那副官嗷嗷痛叫,抓着阿若的手也松开。
“表哥?难怪不像。”萧轶狭长的眼多了几分轻佻,“你要漂亮许多。”
男人走到了萧轶面前,熟练地卸下他的配枪,随后对满脸惊恐的副官道,让他护送阿若出城,否则就让萧大帅人头落地!
萧轶咬牙切齿,攥紧拳头,自从他当了一军统帅,何时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我表弟身子不好,不如让我代劳。”
萧轶许久未见这么有胆量的男人,胸膛激烈起伏,胸口的血性都疯狂燃烧起来。
萧轶道,“你们是兄弟?”
阿若柔弱地跟着。
到了二楼,萧轶翘着二郎腿,打量俩人,对比阿若娇花似的面容,高大的男人越显阳刚内敛,好似曾经收藏的一把古刀。
副官要带阿若离开,阿若还一脸懵逼,磕磕巴巴道,“表哥……呜呜……你不是说不冒险吗……那……你怎么办啊……”
等阿若跟副官走后。
男人却道,“大不了同归于尽,我一个平民换一个督军大帅,倒也不亏。”
男人绷紧的面容柔和下来,“无妨,我有办法脱身。”
饶是萧大帅也缓缓立起,目光灼灼地望向舞台中央的二人。
萧轶目光阴鸷道,“送他出城!”
“啊?……是!”副官立刻扯着那公鸭嗓道,“经理!叫阿若上来!!”
“是……大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