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好了,大帅被土匪抓住了,快开枪!快开枪杀劫匪!”
“他奶奶的郝间,你他妈敢开枪!谁开枪老子毙了他!!”萧轶气得破口大骂,这杂碎怎么也进了棠城。
男人一把托起萧轶,剑刃架在他颈间,低沉的声音紧贴着他的耳朵,“大帅,要杀你的似乎不止我一个。”
萧轶气得面容抽搐,“你……”
眼前情况危急,萧轶竟忍辱负重道,“带本帅离开……不追究你的过错。”
“好。”另一只手则解了大帅的腰带,“但要先将你绑了,得罪了。”
“你!你敢!!”
不等萧轶怒吼,男人竟将大帅手脚捆住,随后抱着一脸狂怒的萧大帅从二楼跳了下去。
跳下楼后,萧轶一阵头晕目眩,又被满脸惊恐的百姓围观,脑袋都要气炸了。
他是何等身份,来时是高头大马,一身定制军服,腰间配着最新款的勃朗宁,何等威风凛凛。
现在,他居然双手双脚被捆,被一个高大魁梧的莽汉打横抱着,在大街小巷狂奔,简直丢尽了颜面!!
等男人摆脱了追兵,将他抱到了一个狭窄的巷子里,掀开一个废弃井盖,将萧轶扔了下去。
“妈的!唔!!”
下面有装满稻草的篮子,萧轶跌坐在草垛里,俊脸满是狼狈。
男人轻而易举下来,随后再次扶起萧轶。
此时的萧轶已经怒不可遏,俊逸的脸通红着,鹰隼般的眼散发着凶光。
“你!你找死!!”
男人却淡淡道,“等阿若平安到H城,我就放了你。”
说着,在简陋的地窖里,找出了些许药物,将其中一瓶,明显是自制的药水取出,涂在了早已怒得脖子都红了的大帅的脖颈上。
男人发现萧轶的脖颈修长白皙,看着极为脆弱。
男人将药水均匀涂匀,感受着萧轶急促的怒喘,抬眼道,“如何?”
“如何个屁!你要给本帅下毒吗?!”
男人道,“不,只怕你们贵人用不惯土方。”
萧轶嗤之以鼻,道,“本帅什么都能用!”
但一炷香过后,狂傲的大帅就开始不舒服,他全身发麻,头晕目眩,那种感觉就像当年喝了催情酒似的。
萧轶气得要男人解开捆绑,男人松绑,就瞧见那嚣张霸道的大帅像是疯了似的抓挠身子,笔挺的军服被一把扯开,露出白色衬衫,萧轶痒的不行,不光痒,还又躁又热,狂躁的大帅一边怒视男人,一边又扯开衬衣,露出他白皙的胸膛。
虽说是军人,可萧轶肌肤莹白似雪,衬得上面的两乳都越发粉嫩,男人还看见他胸口的一道刀伤,连那刀疤都是粉红色的!
萧轶看男人盯着他的胸部,眼神越发阴鸷凶狠,他这辈子最恨自己娘娘腔的身子,不然他怎会如此羡慕身材魁梧的男人。
男人倒也君子,见萧轶难受,便走出去,片刻取了一盆清水。
萧轶裸着上身,用那凉水喷身,总算缓解些燥热。
但不知为何,下面也开始难受了,小腹一阵阵燥热,竟连小大帅都立起来了。
“呜……”
修身的墨绿军裤凸起显眼,萧轶索性解开裤子,露出了同样白皙笔挺倔强的阳具。
萧轶对自己的鸡巴倒是颇为自信,毕竟是正常尺寸。
但萧轶不自信的却是他的下面,在他挺翘的阳具下面,还有一个窄小隐秘的肉缝,那肉缝萧轶以前没在意,毕竟也没什么用,可去年误喝了催情水,萧轶的肉缝竟然湿了,不光湿,还会觉得瘙痒难忍。
此时的萧轶甚至觉得肉缝的反应比去年还大,让他莫名焦躁不安,眼神也越发阴冷。
“可恶!!”
男人本来就想教训这不可一世的军阀,却不知道他过敏反应如此严重。
他又打了一盆水,萧轶怒极,一把打翻了水盆,挥拳便来揍他。
男人见大帅裸身冲来,轻而易举地躲开他的洋式拳法,这花拳绣腿看似厉害,却对付不了真功夫的男人。
萧轶见打不到男人,越发躁怒,动作越来越急,步步是必死的杀招,男人见他如此阴狠,面色一沉,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粗暴制于身后,萧轶恼怒至极,又挥出一拳,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抓住,压于胸口。
此刻的萧轶被高大的男人牢牢制住,动弹不得,萧轶的后背甚至隔着衣服贴着男人强壮起伏的胸膛,让他下面的瘙痒越来越重。
“可恶!!呜……”
萧轶扭动挣扎时,那光裸的肉臀蹭到了男人的裤裆,男人粗喘着,虽然没说话,裤裆却顷刻间隆起,直顶着萧轶。
萧轶这辈子只被人用枪顶着,何时有这胯下之枪,当即羞怒至极,挣扎得更厉害了,蹭的男人裤裆更硬,不得不哑声道,“别动!”
“别动你妈逼!!放开我!!唔!!”
萧大帅是何等倔强,白皙的肌肤都染上情欲又愤恨的红,那劲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