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的闪电下,是一张chao红清俊的脸儿,那秋水般的杏眼敛着水光,花瓣似的唇微微开合,似是还在喘息,当他看见眼前黝黑刚猛的汉子时,眼神骤然变成惊恐,慌乱地寻找自己的盖头。
轿夫们见盖头掉了,吓得拔腿就跑。
只有臧敖这大胆的汉子定定地瞧着,不等新娘盖好盖头,便一把攥住他的白玉似的手腕。
“你不是新娘?”
“新娘”瑟瑟发抖,无言以对。
“你也不是个娘们?”
“不……”
那声音虽然柔弱,却明显是个男声。
“你他妈更不是那个十里八乡有名的云柔?”
后生蓦地抬头,一片片银灰色的闪电中,绝望地看向了臧敖。
“大哥!不要告诉别人!求你了!求你了……”
后生的俏脸苍白而扭曲,他望着刚刚救过自己的黑脸汉子,冰冷的双手紧紧攥住了汉子粗热的大手,“大哥……只要不告诉别人,俺啥都愿意给!”
又是一道闪电划过,汉子黝黑的脸上现出古怪的神情。
这时,身后是轿夫催促道,“敖哥!快走哇!看了新娘要倒大霉的啊!!”
后生急切哀求,泪如泉涌,他的手慌乱地解开了自己喜服,露出那一片雪白的肌肤。
臧敖喉结滚动,以为他要做啥。
后生却从贴身的小袄里拿出了一小袋钱,塞入臧敖的掌中。
“大哥……求你了……求你了……”
臧敖瞧着他胸口的粉色nai头,却将钱又塞回他怀里。
后生见他不要,哭着就跪下,“大哥……”
臧敖看着这不同寻常的“新娘子”,一把将他揪了起来,谁知用力过猛,那后生站起后一阵晕眩,踉跄间,竟手脚发软地摔在汉子怀里。
“啊……”
后生的身子很烫,烫的像火烧似的,他的眼也变得迷离,整个人好似迷了魂似的,无力地趴在汉子厚实的怀里,身子不住地哆嗦。
“哈……大哥……俺难受……哈……”
臧敖瞧着他通红的脸儿,自然知道是咋了,那土匪头子给他喂了春药,那玩意都是喂牛喂猪的,剂量大,这斯斯文文的秀气后生哪能顶得住。
“想日bi是吧?”
后生听着那粗哑的声音,迷惘地昂着头,似是想起了自己百里之外的青梅竹马,想起了自己想要守护的人,不禁泪如泉涌。
臧敖看他哭哭啼啼,跟个娘们似的,莫名地心浮气躁!
“nainai的!哭啥哭!你又不是娘们!”
后生一哆嗦,却道,“其实……其实……俺不是完整男人……”
说着,后生竟抓着自己的亵裤,缓缓褪下。
很快,两只雪白的娘们似的大腿露了出来。
臧敖眼皮子一跳,这后生腿间有根白玉似的鸡巴,那小鸡巴哆嗦着抬头,隐约露出个不属于爷们的rou缝。
“俺……俺有bi……”
后生哀羞地撸开自己的小鸡巴,当着汉子的面,展露了他隐藏多年的女bi。
臧敖瞪直了驴眼,这后生的bi跟娘们似的,肥肥嫩嫩,bi唇隆着,竟是天生的馒头形,可色泽比那花瓣还嫩,看样子就是个雏儿。
后生似乎觉得羞耻,可为了汉子能守住他代嫁的秘密不说,竟含泪拨开馒头xue,“大哥……呜呜……俺有个bi……呜呜……只要你不要告诉旁人……俺啥事都愿意干……呜呜……”
许是春药作用,后生竟动了情,不知羞地当着轿夫汉子的面拨弄起了肥bi。
细白的手指来回撩拨bi唇,拨弄地瘙痒难忍,后生羞极了,也sao极了,在汉子兽欲的目光中,竟将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小洞里,噗叽噗叽的搅,搅得肥bi分开,蜜汁涌出。
“啊……大哥……哈……”
臧敖也本不是啥好人,看着这性感的bi,瞧着后生那哀羞俏丽的脸蛋,那脏兮兮的裤裆早就高高隆起!
“呼!他娘的!!”
“呜……大哥……大哥……”后生还在叫唤。
汉子再也忍不住了,怒吼一声,竟一把抱起了后生,此时,不顾那天上的雷,不顾同伴的叫唤,扛着后生就进了那片深绿色的玉米地里。
远看的轿夫丢了魂似的叫,“敖哥啊!新娘子不能日啊!日了要倒大霉啊!!!”
臧敖却毫不在乎,赤红的眼死死地盯着后生,“后悔不?”
后生蜷缩在他怀里,凄凄地摇摇头。
随即,后生被双目赤红的汉子扔在了柔软的草垛上,汉子粗黑大手一把攥住那两边喜服,猛地撕开,像是拨玉米皮似的,将后生扒了个Jing光。
后生被那莫名的粗暴和情欲刺激的神志模糊,迷乱地岔着腿,露出那流着水的bi。
“哈……哈……”
汉子也利索的脱去自己的汗衫,露出那一身刚猛的腱子rou,大手扯下那脏兮兮的裤衩,弹出了一根威风凛凛粗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