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Jing壮的雄躯彼此纠缠,从狭窄的沙发一直干到了卧室的床上。
昏天黑地的几轮大战过后,单磊喘着粗气,任由姜禹压在他身上肆意妄为,裸露的雄躯到处是牙齿咬过的痕迹。
下体的锁将马眼禁锢得严严实实,就连前ye也流不出一滴,性交带来的欲望非但得不到缓解,反而愈演愈烈,如同滚烫的岩浆在周身血管流窜。
“狗子。”
“嗯?”单磊敷衍地应了一声。
这小子…
有意折腾他,姜禹拽紧手里的铁链,当成缰绳猛地一提,男人吃痛,被拽得挺起半边身子。
“Cao…”
项圈一下子栓得太紧,单磊顿时受不了,用力抓着项圈,“你他妈发什么神经!?”
“狗屁股往后面挪点,进不去。”姜禹朝左拉了拉链子,示意他跪过去点。
单磊不耐烦:“手撒开,喘不口气。”
“行。”松开狗链,姜禹挺着胯下的硬物,言简意赅地说:“行,您请。”
单磊浓眉拧了起来,雄躯慢慢往后靠,感觉到那根粗大的性器一寸寸撑开他的后xue,硕大的gui头不断往里顶,直把他顶得喘不口气。
姜禹提醒他:“夹紧点。”
“……”
单磊黑着脸,骂骂咧咧地绷紧肌rou,试图直接夹断姜禹的命根子。
猛地一阵收缩,火热的甬道顿时紧紧裹起rou棒,姜禹爽得接连吸气,哑着嗓子说:“宝贝,也不用这么紧。”
然后威胁似的掐了一把男人红肿的ru头,意有所指地说:“把你小主人玩坏了,到时候谁来Cao你?”
单磊顿时吃痛,费力地睁开半只眼睛,看见姜禹没心没肺的表情,真情实感地骂了一句“傻逼”。
“欸,这个是脏话。”
征服男人的滋味实在勾人,姜禹心里高兴,没有计较奴隶的口头造反,整个人沉浸在强烈到而致幻的情欲里,rou棒势如破竹,粗暴地在男人雄xue中推进捣动。
“呃啊…哈啊…”
“满足吗?”
“磊哥,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姜禹居高临下地审视他,胯部重重一顶,嘲道:“后面流这么多水,和发情的野狗有什么区别?”
“你他妈…才发情…”
单磊紧拧着眉,被干得几乎没力气说话,两只脚足弓用力绷着,壮硕的雄躯频频颤抖。
“没发情,没发情你怎么sao成这副模样?”
“闭嘴…”
空气中充斥着挥之不去的雄性气味,喘气声忽高忽低,形成一道道低沉的混响。
连续干了几分钟,姜禹抱紧男人的腰,大屌整根捅入,狠狠顶到前列腺最深处,来了一次稳准狠的最后冲刺。
“啊啊…”
单磊忍不住低吼,感觉到姜禹灼烫的Yinjing仿佛顶到了他的胃,顿时喉头发苦,情不自禁捏紧了拳头。
巨大的快感很快翻涌而来,两人受到冲击,同时达到了高chao。
姜禹肩膀挺得笔直,攀上顶峰的快感令他有些晕眩,心脏擂鼓一般砰砰直跳,仿佛随时会蹦出胸腔。
“拔出去…”单磊粗声说。
姜禹装作没听见,满足地长出一口气。
喷出的Jingye一滴不漏留在里面,像射进了肚子里,单磊蹙紧眉头,隐隐有些反胃,但更强烈的是性器根部传来的剧痛。
单磊咬紧牙关,强忍着贞Cao锁带来的折磨。
“Cao!”
蓬勃的性欲化作一股股热流,争先恐后地在根部涌动,企图和塞满了囊袋的尿ye一起冲破禁锢,单磊痛苦地埋着脑袋,感觉到下体前所未有地疼,即使隔着鸟笼也能看见上面盘根错节的青筋。
一整天的时间,无时无刻不在分泌的尿ye塞满了膀胱,加上数次逆流的Jingye,男人的囊袋早已达到饱和状态,导致一旦有什么动作,他的下体就会变得酸涨难忍,迫切需要一个排出体ye的机会。
姜禹抚摸他的脑袋,一头黑色的短发汗shi着,整具Jing壮的身体趴在床上,雄兽一般喘着粗气,健硕的肌rou一起一伏。
“不舒服?”
姜禹没有拔出来,仍然骑在他身上,两只脚压着单磊两条小腿。
鸡巴实在痛得厉害,单磊忍不住露出犬齿,恼火地摇晃脑袋。
“妈的,把锁给老子解开!”
“狗儿子还挺凶。”
单磊恶狠狠道:“你他妈骂谁狗儿子?”
“骂一条发情的狗,你见过他吗。”
姜禹伸手轻轻抚摸男人滚热的耳根,往后摸到汗涔涔的寸头,然后用撸狗的动作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
等到男人耐心耗尽,支着脖子开始挣扎时,交合的地方有了摩擦,姜禹头脑一热,不受控制地再次硬了起来。
“???”
面对姜禹禽兽般的性能力,单磊简直难以置信,他甚至楞了一会,等他反应过来,姜禹先下手为强,不容拒绝地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