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都起得早,在被窝里抱着亲热。姜禹不肯睁眼,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一双大手覆在腰间,毫无章法地摸索了一阵,随后便是一连串带着温度的亲吻。
“醒了?”秦应武低头看他,眼底还有未散的困意。
“唔。”
姜禹没力气动弹,缩在男人怀里装死,亲一下恩一声,懒懒地斜躺着,背后是心跳起伏的强健胸膛。
秦应武的手一直往下,很快摸进他的内裤,大手握住晨勃的性器,轻车熟路地从根部一直抚摸至顶端。粗糙的茧子反复摩挲gui头,姜禹被弄得身体一颤,忍不住挣扎,全身的血开始往下涌。
就这样反复十几次,直到他终于喘不过气,秦应武才适时停下,埋头在姜禹后颈深深嗅了一口,像一头检查气味和完成标记的大型犬。
“靠。”
下巴的胡须有点扎人,姜禹偏头,抬手在男人头顶使劲揉了一圈,“闻什么呢,秦警官该刮胡子了。”
说着背后的男人又来了一次,顺带啃了一口,扎得他脖子又痒又疼。
“停!”
姜禹抓狂,“别闻了啊!有那么好闻?”
“恩。”秦应武轻轻咬上去,说话时嗓子哑得厉害,仿佛带着金属的质感,姜禹耳朵离得近,登时起了一胳膊鸡皮疙瘩。
“小禹。”
“?”
男人沉沉笑了起来,“你硬了。”
“……”姜禹把他脸推开,硬声狡辩:“放屁,老子这是晨勃!”
“恩。”
“笑什么,你不也硬了?”
“是,是。”秦应武没有拆穿,一如既往地哄着,半晌健壮的雄躯慢慢压过去,将姜禹牢牢控制在身下,从颈后一直吻下去,在脊椎线上用舌尖轻轻舔舐,烙下几个shi热的印子。
“太敷衍了…”
“Cao。”过电般的触感实在过于刺激,姜禹忍不住挺起腰,紧紧回抱住男人滚热的身躯,整个贴了过去。
粗沉的鼻息近在咫尺,刑警常年往一线跑,体格比以前高壮许多,俯身的姿势看着攻击性十足,胸肌鼓起后显得壮实而饱满。虽然块头大,两条小山包一样的臂膀却没用多少力气,搂着姜禹边亲边蹭,反倒是求爱的一方。
“主人…”
“主人。”
秦应武哑着嗓子学狗叫,小臂横在姜禹的腹肌处,稍微紧了紧力道。
“行了行了。”姜禹把持不住,能感觉到身后那根大玩意不断传来的温度,又大又热,硬邦邦地杵着,磨蹭一会后又慢慢往下挪,和他那玩意紧贴在一起。
分开的时候看不出来,放一块差距就明显了,无论是直径还是长度,秦应武无疑都胜出一大截,可以说赢得毫无悬念,甚至连坠着的卵蛋都彰显着傲人资本,沉甸甸的看起来颇有分量。
姜禹不禁好奇,想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存货,于是伸手握住了囊袋,面前的男人呼吸立刻急促了起来,没等他继续下个动作,一只粗壮的胳膊伸过来,捏住他的下巴,不由分说地抬了起来。
唇齿相接。
这次深吻持续了很久,舌头在彼此领域交缠和争夺,压抑的热气源源不断在鼻间徘徊,空气里一时充斥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
秦应武吻着姜禹的时候,胯下的性器已经彻底勃起,呈现出一根根狰狞的深色筋络,gui头硕大而圆润,像一把出鞘的危险利刃。姜禹全然投入的表情让他按捺不住心动,无论是英气的眉眼,还是赤裸的Jing壮身材,每一处位置都像是某种催化剂,唤醒了他内心压抑的欲望。
按照规矩,他这类警犬是允许私自发泄的犬种,如果禁欲超过一个月甚至会被抓住强制榨Jing,当然,本身戴锁的时候除外,尽管工作疲惫,也必须以主人的命令为前提。
作为“散养”的狗,秦应武已经很久没有自慰过。即使缺少口令没法射,但至少能获得一些额外快感,只要不射就不算违规,对奴来说这很常见。他却从没尝试过,一方面是忙,另一方面是不想瞒着姜禹什么事,宁肯默不作声压抑着,也不愿平添麻烦。
良久唇分,姜禹喘着气说:“几点了?”
“六点三十。”
“完蛋。”一听见时间,姜禹登时清醒不少,咬牙从男人怀里挣扎出来,却被强硬地摁住了膝盖,秦应武弓着脊背,一声不吭地含住姜禹勃起的性器。
姜禹有点吃不消,手指抓着男人的短发,“不上班了?”
秦应武没有反应,沉默地吃着嘴里的rou棒,从gui头缓缓吞到根部,吐出一半又整根吃进喉咙,配合灵活的舌头,口水淌出来与阳具交合,发出滋滋滋的yIn靡响声。
姜禹哪能抵挡,一时忘了阻止,爽得直吸气,强烈的雄性气息围绕着他,令他不自觉地迎合男人的动作。
“哈啊…”
很快,在灭顶的快感来临之前,姜禹艰难地卡着关口,试图把鸡巴从秦应武嘴里抽出来,却抵不过男人力气,怎么也弄不出来,还险些被牙齿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