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礼物。
听见这个词,樊鸣锋不禁蹙眉,直觉告诉他不会是什么好事。
“把它穿上。”姜禹交给他一副护膝,和之前用的有所不同,这次是深棕色,皮革全新,显然刚拆封不久。
“主人?”
到手后,樊鸣锋用眼神询问,两块护膝分别挂着一把金属小锁,没有钥匙,他不确定是暂时摘下来,还是就这么锁上。
姜禹瞄他一眼,反问:“你说呢?”
樊鸣锋一脸无奈,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等他穿戴好新护膝,姜禹不慌不忙地把人带到调教室,指着里面靠墙的地方:“看见墙壁的铁扣了吗?到第三个那去。”
“是。”
樊鸣锋会意,目不斜视走到指定位置跪好,面对那堵白色的墙,旁边是一个挂满链子的支架,新打的铁扣就嵌在接近地面的位置。
进来的时候他注意到房间有些变动,除了这枚明显多出的铁扣,还有其他的东西。
窗帘更换过,笼子有挪动痕迹,架子上摆放的道具也多了几样。
樊鸣锋若有所思,隐隐有了猜测,那些多出的东西也许就是即将送给他的“礼物”。
“腿分开,胸膛抬高点。”
姜禹语气不悦,砰的一声把门关上,隔绝掉外面的声音,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
樊鸣锋直起腰,僵硬地分开双腿,由于块头大,这样的姿势使得衣服紧紧裹住肌rou,尺寸硬生生缩小了一号,特别是那件单薄的T恤,这时被他强健的体魄撑得紧实,看起来越发的不合身。
樊鸣锋克制着没动,面对他的表现,姜禹仍有些不满,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樊鸣锋规规矩矩跪好,等待下一步命令,因为经验告诉他,接下来一定会把他绑起来。
没过多久,他果然听见身后传来金属的响动,随后是一连串哗哗啦啦的碰撞声。
“樊鸣锋。”
姜禹手里悬着一条拇指粗的合金锁链,粗生粗气地指使:“衣服脱了,把手背到身后。”
话音一落,特种兵马上行动起来,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早就在等这句话。
樊鸣锋丝毫没有迟疑,迅速脱光了上衣,露出一身壮硕扎实的腱子rou,他的骨架高大,整个人气宇轩昂,肌rou虬结的身形看上去雄伟而充满力量。
常年游走在生死间,樊鸣锋把自己练成了一把锋利的兵器,浑身伤疤遍布,与另外两个相比,这具身体远不止皮rou结实那么简单。
即使见识过许多次,再次见到也很难移开眼睛,姜禹好一会才收回目光,他走到高大的特种兵身后,慢慢蹲了下来。
樊鸣锋有所感应,背在身后的胳膊鼓了起来。
姜禹装作没看见,打开工具箱,用锁栓把钢镣拆开,分别拷住男人两只脚腕。
镣子很沉,樊鸣锋下意识动了动,被姜禹警告了一声,霎时不敢乱动,硬邦邦地跪着。
“咔”的两下,两边的钢镣各自合拢,姜禹嘴里咬着锁杆,用工具把四枚螺丝挨个拧紧,直到钢镣内圈牢牢贴住脚腕,最后才插上锁栓,十四斤的重镣就此锁死。
姜禹检查了一下,质量的确不错,机括闭合得严丝合缝,找不到一丝缺口,除非利用特定的工具,一般人绝对无法逃脱,训练有素的特种兵也做不到。
“感觉如何?”姜禹掂了掂重镣,松手后不锈钢砸到地板上,造成一声闷响。
樊鸣锋保持着镇定,等到姜禹允许他动弹,才沉着嗓子回话:“有些沉。”
一板一眼,不带任何情绪。
“沉就对了。”姜禹撑着膝盖站起来,把玩那根锁杆,漫不经心地说,“以后大部分时间你都会戴着它,吃饭、洗澡都必须锁着,睡觉也不例外,沉一些更能让你认识到自己的身份。”
“在我这,没有什么士官,只有奴隶和狗,你属于第二种。”
他故意把话说得很难听,试探樊鸣锋的尊严,意外的是,眼前这名退役特种兵稳如泰山,什么反应都没有,连根眉毛都没动弹。
姜禹继续挑衅:“除此之外,你还得扮演好军犬的角色,你在部队待了这么久,我想你知道军犬是怎么训出来的。”
“…是。”樊鸣锋表情尴尬,他们基地就有一个特种犬场,护栏内有专门的士兵负责训犬,方法基地上下全都有所耳闻,不是件容易干的差事。
姜禹露出狡黠的笑容:“军犬没驯化前是野犬,天性凶猛,得从小调教,你不算小了,为了安全起见,需要给你栓几根链子才好。”
“……”
樊鸣锋不动如山,他没有接话,也没提以后出门的问题,他能猜到会得到什么答案,早在半个月前单磊就说过类似的话——一切不能见人的东西,到时候会佩戴别的进行代替。
至于换成什么,全由姜禹的心情决定,他们连知情权都没有。
“转过来。”
樊鸣锋应声照做,看见姜禹回到架子前,几次拿放,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