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伴随风声划过大腿,尖锐的剧痛瞬间在皮rou处爆发,樊鸣锋浑身一震,双腿直打颤,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姜禹这时候才开口,轻描淡写地扔下一句:“一分钟到了,考虑好了吗?”
樊鸣锋脸色沉了下来,突如其来的剧痛几乎令他停止了思考,两条臂膀青筋暴起,闷声抗下了这一鞭。
虽然打的不是命根子,但也离得不远,恰好位于大腿与腹股沟的交界处,血管四通八达,一时间他的整个下半身都火辣辣的。
樊鸣锋轻轻喘了口气,这是个十分危险的距离,好在没有失手,否则这么一鞭结结实实打下去,恐怕难以收场。
”很难相信?”姜禹的嗓音透露着轻蔑。
樊鸣锋沉默地低着头,回避了这个问题。
姜禹却读懂了他的眼神,抬起手腕,只听“啪”的一声,鞭子再次凌空而起,利落地抽了过去。
“呃…!”熟悉的蛰痛蔓延开来,樊鸣锋虎躯一颤,皱着眉闷哼了一声。
“看见了吗?”姜禹对他眯了眯眼睛,示意他往下面看。
刚才鞭打的地方红了起来,正一抽一抽的刺疼,位置和上一鞭差不多,角度也相差无几,同样是接近胯部的敏感区域。
樊鸣锋粗声喘息,出了一身冷汗,他绷着下巴,神色复杂地注视面前的姜禹,不知道该作出什么表情。
姜禹不以为然,眼里带着胜利的戏谑:“现在我可以继续了吗?”
樊鸣锋一言不发,感觉喉咙有些干渴,不自在地偏过头,一指宽的金属项圈正牢牢拴在他的脖子上,限制了他的动作。
姜禹来到他的身侧,观察一会后,缓缓扬起了手里的鞭子。
樊鸣锋瞳孔一顿。
紧接着,第二道鞭笞破风而来,恶狠狠地抽中他绷紧的胸膛,力道又准又狠,当即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红印。
“呃…!”
胸口传来撕裂的剧痛,樊鸣锋终于不堪重负,咬着牙发出一道闷吼,独自抵抗那股钻心的疼痛。
不同于第一次试探,这一鞭带来了更为猛烈的冲击,黑色的皮革横穿过胸膛,直接打中了他的左边ru头,给他带来了一种毫无章法的疼法,仿佛将整块胸膛硬生生劈成两半。
姜禹不打算留给他太多时间,把握着力道,很快又是两鞭甩过去,接连击中男人绷紧的左腹和筋rou纠结的后背。
樊鸣锋表情有些扭曲,健硕的身形泛着一层汗水,难耐地挣扎了起来。
“注意你的身份和言行。”姜禹提醒他,同时手起鞭落,樊鸣锋肩膀现出两道形状不同的红印,“跪好,还要我反复教你吗?”
樊鸣锋痛苦地弯下了腰,健壮的手肘不住发抖,强自按捺着痛苦,胸膛因为呼吸不畅而起伏得厉害,压抑地从喉咙里挤出了低沉的语气:“够了…主人,够了。”
他嘶嘶的喘着气,沉重的项圈阻碍了一部分呼吸,让这名身材魁梧的特种兵看上去颇为狼狈。
姜禹忽然有种欺压落魄猛兽的满足,他绕着特种兵巡视了一圈,大大方方地上下打量,就像是在检查刚落网不久的猎物。
短暂的剧痛过去,樊鸣锋深吸口气,重新调整了表情,暴戾的气场也一并收敛了回去,只有身体的肌rou还紧绷着,轮廓十分冷硬。
“放松点,没人要跟你打架,我不会伤害你的。”姜禹俯下要,手掌覆盖在樊鸣锋起伏的胸口,掌心传来一阵有力的心跳,宛如闷锤不断击打着壮硕的胸腔,“有什么建议你可以提出来,不用一直憋着,主人也有安抚奴隶的义务。”
樊鸣锋压制着情绪,没把姜禹漏洞百出的话放在心上,他沉默地垂下了脑袋,警惕地盯着那只在他胸膛上胡乱摸索的手。
随着时间流逝,他们之间的距离在持续拉近。
“既然这样,那我们来复习一下。”姜禹一寸寸抚摸他硬邦邦的肌rou,手感硬得像是滚热的石头,“回答我,你是什么?”
这个问题他们都太熟悉了。
樊鸣锋恼火地甩了甩脑袋,喘了好一会才终于让步,自暴自弃地回答:“军犬。”
“嗯,谁是军犬?”姜禹继续蛊惑,硬生生将一句羞辱说得格外平常,“说出来,你知道我想听到什么。”
“主人。”樊鸣锋哑着嗓子,无奈而顺从地表达了臣服,“我是军犬…主人的军犬。”
姜禹满意地笑了一声,他有些羞耻,呼吸也沉闷起来,让他迫切想动手将脖子上的不锈钢项圈摘下来。
“回答得不错。”姜禹神色平静,摸到男人挺拔的脊椎线,速度慢了下来,随后继续沿着肌rou线条摸索,耐心引导着这头桀骜的野兽。
樊鸣锋抿着嘴,即使什么都做,他的身体也逐渐热了起来。
片刻,姜禹动作一顿,手指停在了男人结实的腰窝处,语气漫不经心地说:“如果我要你继续挨鞭子,你是愿意跪着当狗,还是站着当人?”
他看出来了,普通的刑罚对这名特种兵来说没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