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禹调整好力度,将硕大的口塞一寸寸往深处推,有了之前的教训,樊鸣锋这次顺利了很多,很快就整根没入喉咙。
终于一寸不留地吞了进去,无法控制下颌的特种兵呼吸急促,喉咙一阵阵反胃,他本能地张开嘴,试图将里面的东西吐出来。
“这样可不行。”
姜禹看穿了他的想法,不由分说地在后面上了把锁,提前断了对方不切实际的念头。
意识到嘴里的东西无法挣脱,樊鸣锋面露不耐,低沉地呜咽了几声。
“是的,你会一直戴着它。”姜禹平淡地告诉他,伸手摸到男人的项圈,食指停留在中间,那里正好是喉结所在的位置。
“感觉到了吗?”姜禹用力按了一下,认真地说:“习惯以后,它能够帮你提高这里的容忍度。”
沉重的不锈钢压住喉结,樊鸣锋抗拒地摇了摇头,没能得到宽容,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唔唔声。
然而男人模糊的抱怨毫无作用,锁死的口塞将他的口腔堵得严严实实,不仅剥夺了说话的权利,同时也剥夺了吞咽唾ye的自由。
不得已之下,他被迫昂起头,尽力去迎合嘴里的东西。
“不错,就是这样。”
面对樊鸣锋无师自通的行为,姜禹终于大发慈悲地移开了手,不容置疑道:“在学会深喉之前,你需要每天佩戴它入睡。”
“唔…”
樊鸣锋艰难地喘息着,一双冷峻的眼里隐隐有些不快,因为喉头堵着异物,强烈的不适将这个硬汉逼出了生理泪水。
姜禹抬手帮他试去眼泪,轻轻抚摸男人挺拔的鼻梁,动作缓和,仿佛在安抚一头重伤的野兽。
他的手慢慢下滑,在长着胡须的地方摸了摸,樊鸣锋意外的受用,小狗似的眯了眯眼睛,少见的放松了下来。
“唔…”
停留一会后,那只手继续往下逡巡,先后经过特种兵壮硕的胸膛和强悍的腰腹,最终停在了两腿间的位置,漫不经心地掂量囊袋的分量。
特种兵舒服地直吸气,姜禹勾起嘴角,松开对方沉甸甸的卵蛋,动手握住了那只受困的大鸟。
片刻,忽然加大力气,狠狠拽了两下。
“唔!”
刁难来得猝不及防,樊鸣锋痛苦地咬紧了嘴里的口塞,忍不住往相反方向躲避,魁梧的身躯猛地后退,脖子上的铁链顿时绷成了一条直线。
他想要质问,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囫囵而粗重的气息,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包围了他。
针对男人的玩弄没有停止。
作为一名合格的S,姜禹向来清楚如何才能建立权威,对付樊鸣锋这种烈犬,必须要让他记住什么会招致惩罚。
掌控一只野兽,离不开长久的打破和驯化。
“呜呜…!”
躲不开那只作祟的手,樊鸣锋壮硕的胸膛不住起伏,一句句低吼受到口塞阻挡,通通化作了口齿不清的呜咽。
睡前惩戒是前期调教的一条捷径,人处在拘束的状态下,以羞辱作为一天的结束,往往会加深身份认同和心理暗示。
樊鸣锋对受辱的反应很大,姜禹适当减轻了一点压力,隔着贞Cao锁握住对方蠢蠢欲动的大屌,他的手法十分娴熟,每次摇晃势必会引起一场摩擦,给脆弱的尿道带来难以言喻的痛楚。
由于连接贞Cao锁的导管深入膀胱,长期处于利尿的环境下,男人敏感的性器很容易受到刺激,任何轻微的动作都能使其备受折磨。
“不…”
樊鸣锋痛苦地呜咽不已,到后来已经犹如哀鸣,姜禹无动于衷地看在眼里,这名肌rou结实的特种兵浑身是汗,被迫张着嘴,唾ye顺着口塞无法抑制地滑了出来。
保险起见,姜禹适可而止地停了手。
意想不到的是,短暂的训诫之后,男人原本沉睡的下体竟然有勃起的趋势。
他们同时一愣,樊鸣锋眼神迟钝,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在他们身后,旁观的单磊没有错过这一幕,充满嘲讽地骂了一句“贱狗”。
当然,简单的两个字为他换来了堪称严厉的惩罚。
哨声响起。
单磊低吼了一声,才沉寂不久的巨根再次失守,属于成年男人的健壮身形跪在狗笼里,哆嗦着喷出了少许淡黄色的尿ye。
“汪…!汪!”
失禁伴随着求而不得的快感,男人屈辱地学了几声狗叫,十秒后才得到主人饶恕,终止了对他的排尿控制。
瞳孔有些失焦,单磊脱力地闭上眼,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教训完违反命令的单磊,姜禹回过头,重新看向跪在脚边的特种兵,强健的雄躯之下,一副黑色贞Cao锁正紧紧箍住男人的巨根。
在姜禹赤裸裸的目光下,樊鸣锋浑身发抖,尝试靠意志压制回去,可无论他怎么用力,得到的都只有反效果。
仿佛是故意和他作对,随着时间流逝,那个部位越发不听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