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勃持续了很长时间。
樊鸣锋呼吸粗重,艰难地忍受着贞Cao锁带来的折磨,他从未经历过这种刺激,只觉得满身的不自在,一身壮厚的肌rou不住哆嗦,汗水沿着他隆起的曲线流淌下去,充满了阳刚成熟的味道。
可惜除了无用的挣扎,这具健壮的身躯什么也做不到。
樊鸣锋饱满的胸肌起伏着,他深深吸了口气,全封闭的皮革头套往里坍缩,紧紧覆盖住他的面部,一瞬间的紧缚让他镇定了些,但转眼又被汹涌的快感再度卷走。
樊鸣锋几乎本能地握住了滚烫的Yinjing。
gui头很热,碰到的瞬间他忍不住一颤,粗糙的手掌小心地托住了Yin囊,另一只手则沿gui头缓缓下滑,依靠触觉,盲目地摸索着锁住的性器。
姜禹给他使用的贞Cao锁很沉,并且尺寸严格,三道金属环彼此桎梏,钳制在壮了不只一号的鸡巴上,像一把为他量身打造的枷锁。
“唔…”
束具太小,而鸡巴太大,除了燃烧的欲望,更多的是无法勃起的生理性钝痛。
樊鸣锋自慰了几分钟,碍于贞Cao锁的禁锢,他得不到任何有效的抚慰,最终沮丧地放开了手中的性器,有些无能为力的绝望。
他的头被包裹在不见天日的黑暗中,身体的束缚加上无法排解的闷热,让他的情绪有些烦躁,喉咙里发了一道压抑的喘息。
因为狗笼高度的问题,他无法支起身子,壮硕的身躯几乎塞满了整个笼子,能够活动的范围极为有限。为了不牵扯到后xue里的肛塞,他不得不尽量趴跪在狭窄的铁笼里,双手和膝盖撑着地面,垂头塌腰,作出一个犬类匍匐的姿势。
这个动作做起来不难,但如果屁眼里塞着肛塞,鸡巴又拴着锁,难度就不太一样了。
樊鸣锋坚持了许久,逐渐有些沉不住气,笼底的汗水越积越多,他拧着眉,想不通昨晚是怎么睡着的,浑身都在发抖,只盼望关押他的铁笼能够早点打开。
姜禹开门的时候,入眼就是这样一幕。
阳刚健壮的樊鸣锋正跪在狗笼里,困兽般粗重地喘息着,他的头被黑色头套束缚着,仿佛已经苦等了很久,一听见门锁响动,这个强大的男人便急切地呜咽了起来。
“唔唔!”
受长时间佩戴口塞的影响,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分外沙哑。
“希望你不是在骂我。”姜禹抿唇一笑,打开了房间的灯,狗笼里的特种兵无处可躲,完全暴露在了灯光下。
樊鸣锋保持着昨晚离开的模样,意志仍然坚定,原本凶悍的气场却弱了下来,像是一名沦为囚犯的将领,一夜之间吃尽了苦头。
比起监视器里的无声画面,亲眼所见的变化要明显得多。
姜禹走到狗笼前,注意到了樊鸣锋微微颤抖的手臂,樊鸣锋的手里正攥着一根锁链,连接着脖子上的钢制项圈,另一头则向下垂落,分别和他下体的贞Cao锁以及后xue的肛塞连接在一起。
除此之外,还有全封闭的皮革头套和嘴里的口塞,这些道具组合在一起,将他约束成了一个接近重度束缚的孤立状态。
重度束缚一般用于短效调教,属于复合型惩戒玩法,这种玩法控制力强,适合满足奴的被支配欲,但是存在比较高的门槛,对奴的忍耐力和肌rou强度都有不容小觑的威胁,尤其对体力不好的奴隶而言,长时间的重度束缚不是一个好选择。
不过正因为如此,姜禹才敢把樊鸣锋独自放置一整晚,无论是身材还是体能,这名退役特种兵毫无疑问都是过关的。
他特地为樊鸣锋准备了数目较多的道具,虽然比不过单磊和秦应武,但是压力有所增加,现在看来,对方果然没让他失望。
“口渴吗?”姜禹扫了一眼樊鸣锋耐Cao的块头,开口问道。
“唔…”
樊鸣锋闷闷地应了一声,听见姜禹近在身前的声音,内心的焦躁反而强烈了几分,壮硕的身躯撞了撞狗笼,像一只在和主人发脾气的大型犬。
“别乱动,你想在里面洗个冷水澡?”姜禹制止了樊鸣锋愚蠢的动作,没急着把人放出来,他看了一眼电子锁的屏幕,显示刚过七点,离倒计时结束还有二十分钟。
姜禹不紧不慢地掏出手机,绕着狗笼走了一圈,把一身狼藉的特种兵拍了下来,每一个角度都没有放过。
拍照的声音没关,在安静的房间里听得一清二楚,樊鸣锋登时十分抵触,呜呜呜地发出了抗议,一时间挣扎得更加厉害。
“安静点!”
感应灯很快变成了红色,姜禹只得先把洒水器关了,接着踹了狗笼一脚,他的力气很大,笼子发出碰的一声巨响,樊鸣锋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一大早别他妈给我乱发脾气。”姜禹脸色有些不好,说话也不客气起来,抬起脚踩在樊鸣锋下塌的腰上,“慌什么,你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见不得人?”
“唔!”
樊鸣锋闷哼了一声,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呼吸越发急促了起来,皮质头套顺势包裹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