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鸣锋爬得很慢,姿势也入不了眼,两个房间的距离爬了快两分钟,姜禹很想催促,但看到对方被勒成紫色的下体,又有些于心不忍。
“作为一条家养的狗,保持身体干净是你每天的任务。”进入浴室之后,姜禹把特种兵项圈上的锁链拴在了墙边的金属环上,那是一个单向固定环,一旦扣在一起就会立刻锁死,只能靠钥匙打开。
樊鸣锋没有反抗,仅仅像有序士兵一样,单纯地服从姜禹的命令。
“缺什么自己去买,我这没有你们有钱人用的东西,看不起就别用。”姜禹故意呛他,手一用力,樊鸣锋就被脖子上蛮横的力道拽了过去,“听见了吗?”
“贱狗听见了。”樊鸣锋面露无奈,规规矩矩地跪在浴缸旁边,双手放在膝盖上,他注意到锁链被姜禹刻意收短了一截,仅仅容许他在不足一步的范围内活动。
“把自己洗一洗,时间随你,别超过半小时就行,等会我还有事要忙。”姜禹看了眼手机,距离直播开始还有一个小时,昨天欠了太多,今天不补上恐怕拿不到这个月的全勤。
有狗不能玩,还要被迫上班,姜禹心里难免有些郁闷,他瞄了一眼特种兵的下体,不太高兴地说:“后面的锁一天只打开一次,考虑清楚后再告诉我,至于前面的那个大家伙…你不用管,放风的时候我会通知你。”
“是,主人。”樊鸣锋低头答道,脸上的受辱神色又加重了一些。
“这是解开狗链的钥匙。”临走前,姜禹把一枚钥匙挂在了架子上,刚好在樊鸣锋够得到的极限距离,吩咐道,“洗完之后,自个去外面找个地方跪着,等我安排。”
“是,主人。”
直到姜禹离开,樊鸣锋才缓缓站起来,接近两米的个头差点没能站稳,长时间的跪立让他周身的肌rou变得僵硬,关节到处咯咯作响,像是生锈的机器重新开始了运转。
“Cao。”樊鸣锋双手撑着墙壁,咬牙打开了喷头,冰凉的冷水从头淋到脚,一下子冲散了脑子里的情绪。
因为受到束具的压制,很多位置他接触不到,肛塞在屁眼里动来动来,又没法取出来,这种被支配的感觉让他嫌弃不已,粗略地洗了个战斗澡,性器一直在隐隐作痛,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没有尊严的家畜。
事实上家畜也比他过得自由,至少不会被套上乱七八糟的束具。
樊鸣锋垂眼看着腿间的金属装置,经过冷水的洗礼,Yinjing已经软了下来,但仍然逃脱不了贞Cao锁的控制,粗大的锁环紧紧箍在根部和Yin囊的中间,封死了所有出路。
他疲惫地叹了口气,把喷头关了,对着模糊的镜子狠狠抹了把脸,不一会双手撑地,按照姜禹之前的吩咐爬了出去。
冷水让他乱成一团的情绪好了些,但像这样脱光了,一个人跪在空旷的房间里,他的心里还是难以接受,只能靠意志说服自己。
客厅空无一人,樊鸣锋耐心等了一会,很快看见他的“主人”从卧室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奇怪的装置。
似乎是一个红外感应器,他凝视着姜禹手里的装置,猜不到用处,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二十天?”姜禹一边接电话,一边走到樊鸣锋的身前,抬手将樊鸣锋衔在嘴里的锁链取了下来,大段大段的链子砸在地板上,发出一阵沉闷的金属声响。
“唔。”樊鸣锋动了动酸软的牙关,老实地跪着没敢动。
“我记得上次说的是七天,一口气翻了快三倍,真改口的话,我可要加钱了啊。”姜禹俯视着这个身形挺拔的特种兵,男人身上的汗味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沐浴露的气味。
樊鸣锋一脸冷峻,如同一只威猛的大狼狗,浑身透露着野性和强悍的威势,发达的胸肌和腹肌让他看上去十分健硕,身上没有冒热气,胯下的性器也安静了下来,即使没在现场,姜禹也猜得到他洗的是冷水澡。
樊鸣锋面不改色,任由姜禹肆意打量,刚洗过的头发没擦干,有些shi漉漉的,姜禹却毫不在意,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樊鸣锋呼吸重了些。
“为我留的发型?嗯?”姜禹玩味地摸着男人侧边的头发,由于两边剃得浅,上面留的刻印很明显,一左一右如同两个纹身,看上去匪气十足。
突然提及这个,樊鸣锋不禁心跳加速,脸也红了起来。
片刻,他听见姜禹的手机里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声线稚气未脱,似乎是个十分年轻的男子。
“这事是我有求于你,等我从美国回来,一定请你吃饭。”
姜禹笑着说:“不用这么客气,我只是牵个线,具体怎么样还得靠那小子。”
他在樊鸣锋宽阔的后背抹了抹,摸到一身滚热的肌rou,又暖和又结实,让他忍不住多摸了一会,手掌停留在樊鸣锋强壮的背肌上。
好像无论什么时候,这三个体力强盛的男人都跟暖炉似的,体温永远居高不下,一年四季不停在出汗和发热,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
“二十天这么久,他会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