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
姜禹托起秦应武的下巴,端详着这张俊朗的脸,“上次口口声声说休息,结果一礼拜见不到人,这次呢?秦大哥,别以为我不敢罚你。”
他抬起脚,不轻不重地踩在刑警跪着的大腿上,脚和贞Cao锁离得很近,再偏一点,就会踩到那根黝黑的性器。
秦应武凝视着姜禹的眼睛,他知道姜禹并没有生气,只是因为最近的事而有些闷闷不乐,他们太久没见面了。
单磊可以天天回家,即使是去外地比赛,和姜禹分离的时间也不会超过七天,他却办不到。同为狗奴,他不仅没有固定的休息时间,有时候就连简单的相处也做不到,聚少离多,已经失去了陪伴的意义。
姜禹一直在迁就他,他也一直在努力调整,只是刑警这份工作太过特殊,没法干预,他只能从其他地方下手,能弥补一点是一点。
秦应武垂下眼,舔了舔姜禹的手指,用沙哑的嗓子说:“主人,警犬有两天假。”
姜禹有些怀疑,盯着秦应武刚毅的脸,试图找出一丝说谎的痕迹,“两天?”
他的语气不太好,秦应武连忙哄道:“主人想做什么都行。”
他很想来一次示好的深吻,但脖子上的项圈阻止了他,链子被收得太短,刚抬头就绷紧了,秦应武蹙眉看了一眼那根碍事的锁链,心里颇为无奈。
“想做的多了,你要是跑了呢?”姜禹抚开他利剑般的眉毛,那里沾着汗,几根凝成了一根,看上去格外锋利,男人的相貌本就威严,眉头一皱顿时就有种上位者的气势,姜禹安抚地摸了摸他的额头,“你跑了我也拿你没办法,而且两天不太够啊。”
秦应武的表情缓和了些,又回到了忠诚的警犬状态,思索道:“主人要是不高兴,我可以把假延长一天。”
“那我要还是不高兴呢?”姜禹抬了抬脚,秦应武懂事地靠过去,让姜禹的脚碰到他的下面,锁锢得太紧,鸡巴硬生生被勒成了狰狞的深紫色,一接触到姜禹的脚,那根黝黑的大屌就忍不住颤抖,坚固的贞Cao锁跟着晃动了一下。
秦应武难耐地喘了口气,坚定不移地说:“主人说了算。”
姜禹更怀疑了,眯着眼睛审视他,语气不善道:“说实话。”
秦应武有些无奈,只好把队里的情况解释了几句。
上一个案子牵涉太多,后续工作还得处理几天,短时间用不上他们刑侦队,而且下个月正好调休,这才能多休两天,放在平时,这种病危式的长假绝对是不允许的。
本来只是一天,多余的两天都是他“滥用职权”擅自加的。
“再多就不行了,警局里制度严格,三天以上的假得找局长申请,还会安排队友核查,我瞒不过他们。”
秦应武低头含住姜禹的手指,讨好地舔了几下,姜禹觉得好笑,挠了挠男人的舌头,秦应武便温驯地吸吮起来,像个听话的大狗。
“这些话你早就想好了吧。”姜禹相信了这个说法,抽出手指,在男人挺拔的鼻梁上划了一道,留下一行唾ye,“行了,该出警就出警,人命关天,我不会怪你,当然,你也别指望我有什么好心情。”
动辄几天见不到人,他没情绪是不可能的,换做是单磊和樊鸣锋,早被他扔到狗笼里关着了,哪有家犬三天两头不着家的道理。
“不。”秦应武故作严厉,无视了姜禹在他脸上抹口水的行为,不容置疑地说,“四天。”
他的语气铿锵有力,像是在发布捉拿凶手的命令,姜禹哭笑不得,既生气又无奈,伸手揉了揉秦应武的耳垂。
“以前觉得24/7没什么意思,现在我倒有点理解了。有时候我真想把你关起来,锁在笼子里,哪儿也不准去。”
姜禹顺着耳根抚到男人的后颈,抓住了那副厚重的项圈,秦应武喉结一紧,呼吸急促了起来,双手紧紧攥在身后。
姜禹用力提起项圈,秦应武不得不直起身,整个人被迫往后仰,健壮的胸膛因此高高隆起,展现出粗野的雄性气息。
身材魁梧的刑警跪在地上,像一条被项圈牵制住的恶犬,他的体格比姜禹壮了太多,却没有任何攻击的意图,只是躁动地动了动眉毛。
“就像这样,永远当一条听话的狗,把一切都交给我。”姜禹深深注视着秦应武,眼里充满汹涌的控制欲,压抑已久的欲望让他很想给秦应武打个狗链,一辈子栓在身边。
空气一点点被抽离,秦应武拧着眉峰,任由姜禹剥夺他的呼吸,项圈的束缚越来越紧,直到他忍不住摇晃脑袋,本能地挣扎了一会,脖子上的钳制才终于松开。
“秦大哥,你该感谢你的工作,否则有些事我真的做得出来。”
强烈的窒息过后,秦应武的脸有些泛红,压着嗓子闷声咳嗽,姜禹把杯子倒满水,放到地上,摸了摸对方出汗的脑袋。
不用吩咐,训练有素的刑警就主动凑了过去,学狗用舌头去舔杯子里的水,由于杯口较大,舔起来很不容易,舔了好一阵才勉强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