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经常健身,强盛的体力让他获得了相当持久的性欲,即使是挨操也能坚持很长一段时间,只是这种欲望并不完全由他掌控,如果不能及时释放,欲望迟早会转变成几倍的煎熬。
最终他还是屈服在了姜禹的命令下,一边靠挨操汲取快感,一边艰难地模仿狗叫。
“汪!”
“汪!”
一声声雄浑的狗叫回荡在阳台上,秦应武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后穴忽然传来一道猛烈的撞击,啪的一声,打乱了他的尾音,被紧紧禁锢的阴茎跟着颤抖了起来。
“汪…!汪…”
姜禹每撞一下,秦应武叫得越艰难,逐渐从威严的咆哮变成了难耐的呜咽,奴性在血液里沸腾,每一股快感都让他忍不住想要勃起。
但贞操锁太坚硬了,钢制的笼子寸步不让,阴茎在里面无法勃起,只能委屈地缩着,满腹的欲火得不到宣泄。
数不清有多少次钝痛,秦应武饱受折磨,沉浸在铺天盖地的奴性里,痛苦和快感让他失去了理智,一边下贱地学狗叫,一边抓着贞操锁用力摇晃,既妄想得到解脱,又渴望从痛苦中得到更多的刺激,一身健壮的肌肉满是汗水。
姜禹眯着眼睛,在秦应武沙哑的呜咽中到达了高潮,鸡巴绞在直肠的最深处,就这样射在秦应武体内,大量浓精浇灌而入。
“贱狗。”姜禹满足地长吁一口气,按住秦应武的腰,将胯部和秦应武紧紧贴到一起,鸡巴整根埋入,结合得越来越紧,恨不得把鸡巴下面的囊袋也整个塞进去。
片刻,一股股精液接连喷出,有力地撞击在灼热的肠壁上。
感觉到屁眼被新的精液浇灌,秦应武龇牙咧嘴地嘶了一声,两块饱满的胸肌也抽动了一下,欲望开始攀上另一个顶峰。
姜禹摸着他的根部,从起伏的频率就知道这条警犬又快射了,于是往前一顶,半硬的鸡巴撞开穴口,就着湿滑的精液前后抽插起来。
“不…”
秦应武粗声喘了口气,不受控制地产生了一种被填满的羞耻感,姜禹一捅进去,那些精液瞬间就被捣散,依附在硕大的鸡巴上前后流窜,有的甚至淌到了更深的位置,让他恶心地拧紧了眉毛。
而且性器还很激动,黝黑的大屌在笼子里疯狂挣扎,却始终冲不破束缚,最后不堪受辱,认命般淌出一大股前列腺液。
“哟,小狗射了?”姜禹摸到一手的液体,这才停下动作,饶有兴趣地碰了碰那个大玩意,经历假性射精之后,这个怪兽一样的大家伙并没有满足,依然精力充沛地勃起着。
“还很精神嘛。”姜禹心情很好地拨弄了一下,成功引来一声呻吟,索性整根握住,隔着金属笼上下套弄,正当男人想要更多时,他忽然停了下来,将那股快意硬生生逼退回去。
秦应武大口喘着粗气,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鼻腔里不停喷出粗气,呼吸时,他健壮的胸膛高高隆起,接着又重重伏低,整副雄躯都在微微发抖,看上去有些可怕。
姜禹松开贞操锁,双手移动到秦应武的后腰,以一个占据的姿势将刑警固定住,秦应武没能射精,欲火短暂地歇了一会,被这么一按,身体又敏感起来。
秦应武太壮了,仅仅是本能的应激反应,雄伟的体格也不是一般人能按住的,姜禹体能不错,但和一线刑警比还是差远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让这个刑警备受打击,手臂上更是青筋突起,看上去十分吓人。
“别玩了,警犬已经被你玩坏了。”秦应武哑着嗓子说,戴着锁连续被干了一个多小时,精神和身体都有些吃不消。
“还没结束呢,才八点不到。”姜禹牵着嘴角,轻轻挺了挺腰,把鸡巴撞了进去,“你一身肌肉,哪这么容易玩坏。”
秦应武双眼通红,喉结在项圈下隐隐作痛,见姜禹没有解锁的意图,忍不住挣扎了起来,但无论如何也不敢真的反抗。
刑警无能为力,委屈地发出一声狗叫。
姜禹表示很满意,赏给他一次深插,把肠道里的精液一股脑捅得更远。
“主人,你是不是嗑药了?”秦应武万般无奈,只好绷紧身体,后穴强制性的抽插让他再次感觉到了下体的钝痛,他实在有些来不起了。
足足两个月,禁欲这么久,姜禹不会一直不让他射吧?
“只是一点小小的辅助手段,谁叫你太帅了,操完一次就想第二次,不吃点药怎么搞得过瘾。”姜禹抚摸秦应武的腰,性器在里面多待了阵,刚射过没多久,这会又硬得不像话,直到秦应武求饶,他才万分不舍地拔出来。
因为内射得太深,又积累了两次的量,所以肉棒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些精液,浓稠的白色液体连在姜禹的鸡巴和秦应武的屁眼之间,画面看上去非常情色。
感觉到灼烫的阴茎抽离了身体,秦应武低声哼哼,眉毛颤了一下,忍不住想夹紧流精的后穴,但那个地方被操了太久,已经成了合不拢的肉洞,他怎么也控制不住。
随着屁眼里的肉棒逐渐抽离,秦应武呼吸越发急促,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