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自己都自顾不暇,哪有心思想别人。
姜禹亲热了一会,还没做什么,秦应武就硬得不行了,大型犬一样抱住姜禹蹭了蹭,央求姜禹摘下贞操锁。
他已经数不清自己说了多少次,而且每次得到的都是同一个答案。
“别着急,会给你解开的。”姜禹笑眯眯地哄道,手掌在男人身上胡乱摸索,秦应武身材健壮,抱着暖烘烘的,随便摸到哪个地方都是货真价实的肌肉,尤其是饱满有力的胸脯,手感绝佳,让他根本舍不得放开。
姜禹心痒难耐,忍不住张嘴咬了一口,一大股汗味钻入他的喉咙,混合着雄性特有的荷尔蒙,有点刺鼻但不难闻。
秦应武吃痛,抽着气嘶了一声,等到姜禹尝够了,他才无奈地鼓起胸肌,低头瞄了一眼那道轮廓明显的牙印。
“怎么咬这么狠,到底谁才是狗。”秦应武叹了口气,眼里满是纵容,“好吃吗?”
“不好吃。”姜禹舔了舔嘴唇,抓着钢环晃了晃,秦应武呼吸急促,下体猛地撞了一下贞操锁,传来一阵剧烈的钝痛。
“现在看看,谁是狗?”姜禹还要扯,被秦应武一只手托住脑袋,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这一刻他已经期待很久了。
秦应武动作虽然霸道,接吻的时候却非常乖顺,不敢乱伸舌头,健壮的臂膀将姜禹圈在胸前,讨好地蹭来蹭去,两人都硬成了铁棍。
“我是主人的狗。”秦应武边亲边说,主动配合姜禹刺激旁观的樊鸣锋,“是主人的警犬。”
姜禹愣了愣,然后露出一个欣喜的表情。
唇分时,两人都有些情迷意乱,恍惚回到了进门之前的状态。
阳台上干柴烈火的悸动得到延续,姜禹不禁小腹发烫,他又想上这个警察了。
樊鸣锋脸色却十分阴沉,后穴里的弱电流一直没关,弄得他心烦意乱。
但当他看到床上一丝不挂的姜禹时,他的鸡巴又不争气地兴奋了起来,不受控制地迅速勃起,鸡巴的膨胀顿时和贞操锁的禁锢对抗着,传来一阵剧烈的钝痛。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