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的yin游诗人,将希尔芙公主献出自由的事迹传唱,教堂和国王,也为善良勇敢的公主塑像。
可与他们猜测的不同,希尔芙并未失去自由,甚至可以说,她获得了自由。
不再被拘束于王都的城堡中,也无需谨言慎行。
阿波菲斯和公主的足迹,遍布了西威特洛斯大陆。
雪山,草原,沙漠。
大江,溪流,湖泊。
那些都是希尔芙公主做梦都不曾想过,自己可以踏足的地方。
而和教堂里的预言图册不同,野蛮的兽一样的粗暴媾合,并未发生。
反倒是世间最野蛮的龙,给予了希尔芙最亲密的温柔。
一切来自那一夜。
带着微微腥咸味道的海风吹过沙滩,金色的沙子缠住了希尔芙的双足,挽留他们在此过夜。
篝火驱散了凉夜,上面烤着一块大鱼的嫩rou,阿波菲斯将其涂抹了蜂蜜和香料,在火的炙烤下散发出诱人的香。
暖橘色的火光映照之下,又恰好有木架的遮挡。
希尔芙觉得眼前的阿波菲斯,和传说中的恶龙完全不符,毕竟没有恶龙会为你烤鱼,递过来的时候还会吹一吹,担心它烫。
他看起来就像是剧院里台上最温柔的情人。
或许还要更温柔几分。
当然,他的温柔,需要忽略不远处本该湛蓝色的大海,那染成一片鲜红的浪花。
鱼rou来自一只海中的巨兽。
和希尔芙在海滩上捡捡贝壳就很开心不同,阿波菲斯不远千里来到这处海滩,就是为了和巨兽搏斗。
然后夺走巨兽守护的海蚌。
现在他显然成功了。
阿波菲斯对鱼rou没有半点兴趣,他一脸兴奋的徒手将那足足半人高的蚌贝抱住,兴冲冲的双手用力,低吼了一声。
啪
蚌贝被他打开,那些玉色的丰厚的贝rou之下,是一颗连希尔芙这位公主都从未见过的巨大珍珠。
珍珠的光泽很柔和,但于夜色和火光映衬下却越发的耀眼了,天上的星宿和明月都逊色。
阿波菲斯将巨大的珍珠徒手挖了出来,只有在这些时候,看到他那锋利的动作,希尔芙才会将他和传说中的恶龙联系到一处。
我去洗一洗。
阿波菲斯喜欢珍珠,却不喜欢蚌贝中的粘ye。
他一脚踢开无用的贝壳,几乎是雀跃的走向那些浪花之中,将闪着润泽光芒的贝珠清洗的干干净净。
当阿波菲斯带着洗净的珍珠折返,本来愉悦的神色在瞧见希尔芙指尖和唇角上那一点点来自鱼的油脂水色后,无奈的垂下眼角,叹了口气。
他将贝珠放下,走向更为珍贵的公主。
牵起希尔芙的手,和不久前对待蚌贝的粗鲁不同,这次轻柔了许多。
舌尖掠过她的指尖,将那些油脂搜刮殆尽。
然后还不满意似的,亲吻便落到了希尔芙的双唇之上。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的角。
他在忙碌之中,还不忘抬起头,分出神来警告似的提醒希尔芙。
希尔芙被他舔得头晕目眩,手正要往阿波菲斯的身上落,让他这么一讲,立刻垂在了沙滩上,沉没在了带着微微凉意的金色沙粒之中。
裙子也脏了。
阿波菲斯的舌在游走到希尔芙的脖颈时,发现了她身上的裙子上沾染了些许血色。
都说了走远一点。
在他和巨兽搏斗的时候,凑到前面来被这臭烘烘的血沾到了。
脱掉吧。
阿波菲斯见不得珠玉蒙尘,也见不得希尔芙的身上有别的不属于自己的味道。
希尔芙勉强的垂下眸子,也发现了裙子上的那块血色,干涸之后类似泥土一样的污浊。
她自认已经很了解这个龙了。
所以希尔芙听话的把裙子脱掉,露出了和污浊毫不相关的白皙的肌肤。
阿波菲斯点点头,伸手去抚摸希尔芙的手臂。
脂玉一样的触感,甚至比刚才的蚌珠还叫他沉迷。
然后他再次皱起眉,掌心里出了希尔芙的肌肤触感之外,还时不时的出现粗糙的沙粒。
于是他的手游走的范围更大,试图将那些恼人的东西从希尔芙的身上弄走。
可摸着摸着,本来只是清洁鳞片的动作,或皮肤,如果用人类的话来说,这会儿变了味道,更像是情人之间的爱抚了。
大概是夜色太美,大概是海风太柔。
大概是瑰丽的大陆风光模糊了希尔芙的理智。
大概是
大概是眼前的龙,那被情欲左右着,却又不知发生了什么,该如何解决的茫然
让希尔芙释然了,决定忘掉那些预言图册里的肮脏媾合画面。
因为他此刻明明已经勃起,可却茫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