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从在复瑞看见顾之洲被傅凌关在鬼道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他自己了。
在看见男妈妈流血后,更是被这种味道折腾的快疯了。
顾之洲不知道,傅骜强忍下了多少本能…才能勉强维持着现在的理性。
一路骑着摩托到了拳馆,却早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和顾之洲说出。
直到他打了半个小时的拳,不断的挥拳,不断的出汗,什么都不考虑……
几乎快要把自己折磨到脱力,这才用以前惯用的办法堪堪勉强将席卷而来的发.情重新压制了回去。
于是才能帮顾之洲处理起了伤口。
可他刚才替小妈膝盖上的伤口消了毒,低头正在准备将药膏挤在纱布上,却感觉有什么东西轻轻的彩住了他的小腿……
室内的空调开得很低,冰冷的空气顺着撩起的裤腿往里渡,可是到达其内……却是热得。
无比的炽热。
顾之洲是疯了吗?
居然在这个档口……勾yin他!!!
他为什么勾|引自己?他想干什么?
傅骜本来对顾之洲的改观,又开始重新产生了歧义。
原以为顾之洲是爱慕金钱、贪慕虚荣才嫁给的傅拓野,并且傅骜在顾之洲第一天泼自己水的时候就已经将他祖上三代都调查了一个遍。
父母健在、家庭稍穷、庸庸碌碌、一事无成、脾气暴躁,还是白连城的舔狗……完美的阐述了什么叫做除了长相一无是处。
所以傅骜一度觉得顾之洲唯一能发家致富、让白连城对他刮目相看的方式就是出卖色相、靠这张脸钓个大傻子。
可万万没想到,顾之洲真得这么做了,而且好巧不巧的是他钓的那个大傻子居然还是他的养父!
而无比Jing明Yin险、根本不是人的傅拓野居然还真得上钩了!
傅骜想不通。
但现在,他有点想通了。
因为他自己也快忍不住了!
但是顾之洲刚才的所作所为忽的就让他想起了白连城。
顾之洲是不是也是有目的来接近自己的,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什么他的行为总是那么的矛盾。
“小妈,你不老实。”傅骜抓着顾之洲的脚,注视着他的眼睛。
顾之洲:“…….”
我该怎么解释我刚才的行为,其实只是想看看傅骜的小腿?!!
他刚才怎么一着急居然那么做了啊!
眼前的可是他的好大儿啊!
你看你好大儿现在看你的眼神都变奇怪了啊啊啊啊啊啊———
顾之洲想了想,正打算给傅骜解释一下,忽然听见了几声重重的脚步声,以及一声很是熟悉的不速之客的声音。
“哟,这不是傅骜与顾之洲嘛?”鹤冰诀站在拳馆门口,在众人的注视下望向了坐在观众席上的顾之洲以及他面前半蹲的傅骜。
同时看见了傅骜钳制着顾之洲的脚踝,似抱在怀里一般轻轻的揉捏着,他的裤腿还在顾之洲的脚下,撩起了一个边。
而顾之洲则坐在他的面前,裤腿被高高挽起,露着纤细的小腿,鞋袜被褪掉,白嫩的脚暴露在空气中,而漂亮到极致的男孩子红着脸,眼尾泛红,就像是被欺负哭了。
看见这一幕的鹤冰诀,嘴角无声的向上扬了扬。
轻哼了一声:“你们这是在弄哪出啊?”
顾之洲听见鹤冰诀的声音就生理性皱眉。
他还没跟傅骜解释清楚呢,怎么鹤冰诀也来了!
这就像是苦逼的加班狗好不容易快做完了手头的工作,正准备回家休息,却又被塞了一堆文件一样的场景!
日……这班到底要加到什么时吼?!
而傅骜也没有理鹤冰诀,被他的声音惊动后极其冷淡的看了他一眼,便继续扭回了头,帮顾之洲处理起了未处理完的伤口。
两人都没有再提刚才发生的事情。
非常有默契。
鹤冰诀却像无头苍蝇一样嗡嗡嗡,不断地sao扰着傅骜与顾之洲。
他们不提刚才发生的事,鹤冰诀怎么会放过这个难得的好机会。
周围的人都认识傅骜,同时也知道鹤冰诀与傅骜不对付,所以有些人直接走了过来,准备将鹤冰诀撵出去。
后者一脸的无畏,举着手诧异的叫喊:“喂喂喂,别碰我啊,我可什么都没做,你们如果非要以多欺少,那我可就保不齐真得要做点什么了。”
顾之洲的膝盖与脚踝被包扎完毕,傅骜又替小妈揉了揉脚后,这才在大家要对鹤冰诀动粗的时候看向了他,阻止了大家的行动。
“你来这干什么?你不在你的拳馆里练拳,来我的地盘干嘛。”
“当然是来踢馆的,但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这么劲爆的一幕。”
鹤冰诀含笑,痞气的歪了一下脖子,勃颈上左侧密密麻麻的希腊纹身慌得人眼晕。
傅骜悄无声息的站在了顾之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