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犬科动物的生殖器官会在雌性的体内成结,为了避免滑出来,顶端会再度胀大,卡在深处,然后进行漫长的射Jing。
陈宴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狼人的器官绞烂了,腥膻的浓烈ye体如同硫酸侵入他的每一寸,要将他溺死。
与狼人交媾,在脏乱漆黑的洞xue里被成结内射,这是对他的羞辱。
他的自尊心无法接受这样极其难堪的报复,但他无法反抗。
指尖痉挛的蜷起来,陈宴目光涣散的死死盯着虚空一点,觉得这煎熬无比漫长,可其实才过了短短的十几分钟。
狼人拔出器官的时候,大股大股黏稠腥臭的ye体从急速收缩的媚红xue口涌了出来。
不知为何,狼人松开了始终禁锢陈宴的爪子。
陈宴大口大口喘着气,看到狼人低头盯着自己下身的动作,恍惚的目光终于清醒了一瞬。
下一秒,瞬移到洞xue门口的他被狼人按住。
因为耗费太多力气而格外迟缓的速度没能躲过狼人始终没有松下的警惕,陈宴在被捉住脚踝的刹那间忽然意识到,刚才或许是狼人故意的,让自己以为他松懈了,然后趁机逃跑。
狼人什么都知道。
山洞外的雪已经停了,黑沉的夜色逐渐吞噬雪地的光亮,Yin影从四周缓慢降临。
陈宴赤裸着也不觉得冷,一半的身体已经陷进了雪里,手臂压着雪堆发出的细小咯吱声伴随着某种东西断裂的清脆声响一齐钻进他的耳朵里。
几秒后,他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声音。
他难以置信的回过头。
隐在洞xueYin影里的狼人沉默的望着他,庞大身躯投下的Yin翳将他完全笼罩,强悍有力的爪子紧紧攥着他因为断裂而扭曲的细细腿骨。
陈宴瞳孔骤缩。
“啊啊啊——”
第十六章
后知后觉涌上来的骨裂疼痛让陈宴哭的很惨,静寂的山林回荡着他的颤音,鬼魅般层层包围。
他拼命用手臂支撑着,往雪里爬,往远处爬,克制不住想要远远逃离的本能,离这个如今已经会伤害他的狼人远一点,再远一点。
拱起的肥腻腰tun上残留着的爪痕与撞红的艳色正在飞快的消失,狼人亲眼看着那里又很快恢复成白莹莹的一片干净,只有怯怯的小口还在溢着晶莹的ye体。
吸血鬼是无法留下伤痕的,只有银器割下的伤口才是永恒。
一只爪子仍然捉着陈宴的脚踝,另一只爪子上握着的银刃缓缓扬了起来,悬在陈宴的背脊上。
漂亮耸动的雪白背脊线条匀称,窄窄的后腰上有两个腰窝,不知是不是因为被太多人的拇指掐过那里,腰窝很深,在挣扎间被浓重的Yin影捕捉,时明时暗的映在狼人的金眸中。
银刃对准了陈宴的心脏,又缓缓移开,似乎在选择一个烙下伤痕的完美地方,一直在陈宴的背脊上停留了长达数秒的时间。
陈宴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差一点就要出现第一个伤口了,他只知道狼人疯了,肖州疯了。
不,这不是他知道的那个肖州了,不是那个会纵容他一切任性的肖州了。
正如他背叛肖州一样,肖州也终于将他从心上挖了出来,如同挖出一颗剧毒种子。
狼人的手掌又松了一瞬。
陈宴模糊的意识到这又是对他的试探,但身体再一次的在危险面前不受控制的往外逃窜,而这次不过是半米的距离,狼人又按住了他的身体。
飞速恢复的腿骨被再一次捏断了。
陈宴从来没有这样痛过,他发出了凄厉的尖叫,指甲不停挠着冰冷地面的雪块。
战栗的背脊弯了下来,他瑟瑟的像一只被拽住尾巴的狗,呜咽着求饶。
“疼,好疼啊,阿州....”
眼泪落在雪里,他想要让狼人看到自己哭泣的柔弱模样,想要用惯常的招数令狼人心软,但狼人的爪子压住了他的后颈,将他按在雪里,然后那个令他无比惧怕的粗长器官又插了进来。
撕裂,愈合,撞击,灌满。
陈宴最习惯最喜爱的情事成了令他头皮发麻的漫长噩梦,生理性的快感被持久强劲的捣弄淹没,尖牙抵着颤抖的下唇,血红色的眼眸淌出无法止住的眼泪。
他控制不住自己渴望逃跑的求生欲,哪怕只有一瞬的虚假生机,身体也在飞蛾扑火般的献祭。
但狼人看透了他的诡计,将他拿捏的死死的,然后以此亵玩他的身体。
终于,陈宴死死掐着掌心,竭力克制着灭顶的惊惧,抽抽噎噎的哀求。
“我不跑了,不跑了,求求你——”
求求你别弄疼我了。
狼人说不出话,只是从喉咙里吐出低沉的嘶吼,爪子掐着他细瘦的腰肢,将他撞的跪都跪不住。
银刃掉在旁边的雪里。
长夜过去,迎来天明。
寂静的雪地里传来不疾不徐的脚步声,黑色的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