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反正要满足,为什么要过几天,周亭你心可真狠啊。”
周亭:“到底是谁心狠啊,你把自己烧成这样是想报复我吧?”
吴越:“我他妈有病把自己烧成这样来报复你,我得多爱你啊。啊啊……周亭,疼,快,给我吹吹…”
周亭:“……”艹。
毫无底线的周亭让陈双很失望,翻了白眼去了张云雷那边。
到底是年轻底子好,吴越今天的Jing神状态好了很多,疼痛也缓解了不少,俩人几天没见甚是想念,互问近况,周亭知道吴越现在嗅觉味觉没有,触觉也在慢慢消失。
吴越也知道了时间要被退回的事已经在计划了,他和周亭真正意义上能在一起的日子只有2天。可今天的自己什么也不能干,太没情调了,“也就是说,今天见到朱成,最晚后天,就…”
周亭知道他在想什么,“也得看你状态,没事,我说过,你忘了我我也会去找你的,说到做到。”如果继续恶化也许还要提前,他也想和吴越尽量多呆。
吴越:“万一下次我不喜欢你呢?不行,我不能拿现在堵未知”
周亭,“别太自信,再来一次你还得爱我。”
吴越:“从小老师就教导我们不要有侥幸心理,要稳扎稳打,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干实事,不玩虚的,要不趁现在,抓紧,要不没机会了。”
周亭摸不着头脑,“说人话。”
吴越脸红,臆想了一些有颜色的画面,身体充血胳膊又开始疼,“反正明天…也不用怕对我有什么影响…所以,你想不想证明一下你是行的…?”
周亭:“………”要不要再给他挂个Jing神科。
朱成天不亮就赶了第一班飞机回来,下了飞机没有着家,直接去了医院,和陈双在张云雷病房碰头,互相没有做什么太多的交流,一来朱成不善和人打交道特别是女人,二来陈双就不该出现在这里,身份敏感,跟护工交代好后,带着朱成去了吴越病房。
吴越刚从厕所出来,腿脚突然不受控制,步子迈出去不知道有没有踩到地上,坐下的动作似乎重了了一些,想拿杯子喝水,握杯的力度好像又轻了一些,纸杯摔在地上水撒了一地,周亭有了不好的猜测,“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就是太舒服,”手指戳了戳自己还焦黑的手臂,“你看,一点都不疼。”绝望的在病床上躺好45度仰望天花板。
周亭坐在他旁边,伸手按了按他的胸口,“这里呢?”
吴越:“还行,有点感觉。”
再往下,“肚子呢?”
吴越:“唔,一点点”
周亭犹豫了几秒绕过让人脸红心跳的区域,捏了捏大腿内侧,“嗷!疼疼疼疼疼…”
与此同时,病房门口站着目瞪口呆的陈双和朱成,“……”周亭侧身坐的位置正好挡住吴越腰线到大腿根的部位,手在不可描述的部位动作伴随着吴越的□□。
听见门开了,对上门口鄙夷的眼神,“丧心病狂,小吴还在挂水呢。”
周亭:“不是,我没有,你误会了,”手忙脚乱百口莫辩,门口的人一副我都懂的表情,“别这样,他说他没感觉,我试试看。”
陈双,朱成:“……”
周亭暴汗,好像越描越黑了,“不是那个没感觉,艹,这都什么时候,你们脑回路能不能正常点……”看了吴越一眼,竟然幸灾乐祸在笑,正想继续解释,被吴越的手机铃声打断。
“是张文新,”示意大家禁声,陈双带着朱成进了病房…“张队,嗯,我妈这儿有点事,对,不好意思,年假给我消完吧…我没有想换工作,不是面试,放心吧啊…好,好,知道了。”
挂了电话才发现朱成快把他盯出花儿来了,“您,认识我?”
朱成越走进病床,越觉得眼熟,他们在普华寺见过的,茫茫人海萍水相逢,缘还是劫都逃不掉,“对不起。”下意识的道完歉后,觉得各种不对劲,一阵寒意涌上,惊恐不已,往后躲了半步站在陈双身后,“你…不是,应该…你没死?”
怕自己失言,赶紧闭上嘴巴不再多说,陈双把朱成交在这里,“你们看心情给他解释,我跟老阎说一声。”边往外走边拨通接收器。
周亭指了指边上的椅子,“坐,喝水吗?”朱成摇头,不敢喝,“不用藏着掖着,我们只会比你知道的多,他好着呢。”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寺庙里吴越耳聋的阶段,刚才好像又能正常对话,“你不是聋了吗?那天在寺庙,我们见过的。”看吴越恍然大悟的表情,应该是想起来了,“你们既然找到我了,应该也知道我做了什么,我朱成敢作敢当,我对不起你,要杀要剐你们给个话儿,我不会有半个不字。”
吴越耸耸肩表示无所谓,都是待宰的羔羊,没什么好说的,至于对不对得起,还有待斟酌,要不是他的saoCao作,也不会认识周亭,这波吴越是赚的。
周亭也是喜忧参半,“你跟张云雷关系怎么样?我是说,你知道你这么做后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