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将莲花的清香捎过两扇半圆形的窗,又被艳俗的栀子花香盖过。红木做的床梁上挂着一层深红色的薄纱,拴着的金铃随着床帘被撩开,发出阵阵悦耳的脆响。两指蝴蝶正交叠着趴在床头,互相吮吸着甜腻的蜜汁。
“嗯……”桃花花瓣似的嘴唇轻启,女人雪白丰润的胸脯压在男人胸前,将娇俏的脸庞靠在他颈侧。软若无骨的手指缠着男人的臂膀,为那健硕的肌rou和蓬勃的血管痴迷:“真强壮啊……”她笑眼含羞地仰起头,靠进男人怀里,亲吻男人长着胡茬的下巴。
略有些扎人的青茬反倒是让男人身上带了些白净书生缺乏的狂野气息,将海燕的心扎得酥酥麻麻。她愈发卖力地吮吻男人的喉结,捧着他的脸颊吸着他身上的男人味儿。见男人不动分毫,她有些焦急,却又不好直接去扯他的衣服,只能眨着眼睛作出一副小女人作态,娇嗔道:“项大哥,你就不想看看我穿的什么里衣么?”
向湮面色纠结一阵,终于挤出一抹笑容,两指勾住海燕的领口:“夫人热情似火,怕不是什么都没穿。”
海燕欣喜若狂,更是积极地将那对丰ru贴在向湮身上,食指绕着男人的胸肌画着圈:“这可得你来验了才知道。”不知不觉中,她的衣襟已经散了开来,甚至连腿都熟稔地分缠绕在男人结实的腰袢上。
张家老爷没什么本事,光会背着她玩女人,这两年更是连这点本钱都没了去。海燕干涸的身子得不到甘露滋润,早就苦不堪言。在集市上的惊鸿一瞥,让这个男人在她心里扎了根,只消一个念头就痒得难耐。她无法扼制地思考被男人的臂膀拥入怀中是怎样的感觉,他的胸膛有多宽阔,欲望又有多热烈。
即使快三十了,她依旧靠着自己小女儿情态偷偷尝过不少汉子的滋味,然而她哪里有上赶着去寻人的经历?让她看着像是个浪荡的风月女子,她是万万做不出这种事的。就在她寝食难安,用那男子的身影替烛火填满空虚的闺房时,男子居然找上了门。
海燕急急忙忙地遣散了仆役,换上了三年都没穿的华服,将男人迎入闺房。她迷恋地搂着向湮的脖子,在他耳边邀请着男人将欲望送入她身体里。
可她有所不知的是,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正在她看不到的角度露出狰狞痛苦的表情。
——不对。
——有什么不对。
“不对,动作再大一些。”
一片檀木香中,他听到男人清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身下是一具西装革履的身体,仅仅是拉开裤链。而他却是赤身裸体,双手被绑在身后动弹不得。鲜红的麻绳穿过腋下,绕着胸肌将两块软rou挤得突出肿胀,互相交错着捆住他的身体,最后在Yinjing上打了个结。
“没听到吗?”
男人见他毫无反应,不留余力地在他的ru头上掐了一把,疼得向湮大叫出声。男人笑着拍打他的脸颊,羞辱意味十足:“在想什么?”
向湮看着男人雪白的脖颈,粗喘了两口,听自己说:“太大了,我受不了……”
男人点头,下身却是狠狠地顶弄了一记,将粗长的rou棒整根没入向湮狭窄干涩的后xue,平静地说:“下次得让你学会自己出点水儿了。”
“呃、呃……”向湮咬着牙,口水顺着下巴落在胸膛,疼得面色惨白。
男人停下动作,掰着他的下巴看了会儿,叹气:“下来,分开腿靠在床头。”
向湮木讷地照做,后xue火辣辣的疼。他乖乖躺下,将腿分开,不知廉耻地向男人展示自己通红的rouxue。“啪”的一声,rouxue被抽得剧烈收缩,向湮眼里泛起泪花:“对不起,请先生使用贱狗的逼。”
男人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向湮的心随之砰砰跳动,一股暖流涌过全身,下意识地将腿又分开了些。男人夸了句“真乖”,在向湮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将rou棒一点点嵌入红肿的rouxue。只听“噗嗤噗嗤”yIn靡的水声,rouxue被徐徐撑开,褶皱都被捋平,成了个艳红的rou圈,收缩着吞吃男人的rou棒。
男人浅浅地在xue口抽插起来,变换着角度刺激肠壁,似乎是在寻找什么。向湮偷偷看他的脸,白皙的皮肤、乌黑的眼仁,睫毛又卷又长,只一眼都让他心里欢喜。
突然被捅到某一处,他浑身肌rou一紧,毫无征兆地从前端射出一小股Jingye。男人攥着他的短发迫使他低头:“看好了,以后你自己做。”
向湮下意识点头,痴痴地看着紫红色的rou棒在xue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顶得他浑身酸胀,从gui头吐出一股浊ye。他咬着牙,不敢发出声音,却又因男人一句“叫出来”而松开牙关,任由细碎的呻yin漏溢出来。
男人轻飘飘的歌声传入耳中。租界有头有脸的人都会养些戏子赏玩,却从没有人会自己做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人。而男人却一边将Yinjing嵌入他的身子,一边哼着戏馆的小曲儿。即使向湮并不懂得鉴赏这些,他也知道男人的歌声是悠扬曼妙的,在男人的哼唱里软下身子,两条腿紧紧缠绕着男人的腰,随着猛烈的撞击摇摇欲坠。
“舒服吗?”
“……嗯。”向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