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呜呜……呃啊……呜!……”
成串的惨叫声,从一开始就不曾停止过。
红肿未消的皮rou挨上冷硬的戒尺,新伤叠旧伤,明明还是那天夜里的那个男人,明明他看起来并未用全力,可他却疼得浑身发抖,跪都跪不住,好几次都软倒在床上,被男人按住腰狠狠抽打tun腿的嫩rou。
上次激情一夜之后,他白天睡了整整一天,下床时仍然有些腿软。
tun瓣被打熟打透,睡觉只能趴着睡,走路时一扯到身后的伤处,就疼得难以忍受,更别说被狠打狠Cao过的隐秘之处,更是令他坐立不安。
即便仔细地上过药,也没办法立刻消肿,要不是前几天去外地时手欠给陆白带了点儿礼物,被陆白讨债讨上了门,他今天还能再睡一整天继续休养重伤的屁股。
他上药上得勤,今天早上醒来后,只要不乱动,身后就已经不怎么疼了。
可是不动的时候不疼,不代表伤已经好了。
这紫檀木戒尺看起来轻薄小巧没什么杀伤力,可为什么落在身上时这么难挨……他明明已经尽力去忍受,明明前天挨打时已经摸清了顾知非手上的力度,可从今天的第一记戒尺咬上伤痕累累的肿屁股上,他就遏制不住喉咙深处发出来的惨叫。
是真的惨叫。
淤肿的皮rou经过两天的休整,原本的瘀红散去了不少,可是挨得最狠的tun尖反而泛了青,戒尺抽在泛青的肿rou上,那滋味真的生不如死。
他是喜欢疼痛,但又不是不知道疼。
被顾知非这样下狠手打,便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何况是皮娇rou嫩的向晚。
向晚咬着被角哭得打颤,也没换来身后的男人半分手软,戒尺落在痛得发颤的tun瓣上,竟是一下比一下重。起初向晚还能控制住自己不去躲闪,挨不过二三十下,就只能靠着男人压制着他的手去被迫挨着让他痛疯了的狠打。
前天酒吧相遇,顾知非没说自己的名字,他也懒得去问,倒是在顾知非问自己的名字时,随口说了一个——也不算是胡诌,他有些隐秘的爱好,在这个小圈子里,一向是用这个名字。
顾知非那天戴了个黑色口罩,一下就让他联想到了某个传说中的S,他听人提起说,那个S人帅、手狠、技术好,想跟他约的人都已经排到了后年,不但M想约他,就连许多S也想约他一次。不过半年时间,就差点儿火出了圈。
只是他不但身价奇高,并且可遇不可求,更让人心痒的是——从未有人见过他口罩下的样子。
顾知非出现的时候,自带睥睨众生的气场,一眼扫过去,好几个M当场就跪下了,导致向晚自然而然地以为他就是传说的那个S。
可是今天在包厢里,他跟陆白的互动明明白白地看在了向晚眼中,加上兰子君等人对他的态度,向晚即便是个傻子,也猜到了顾知非是近来刚到四九城的那个人,跟半年前就火起来的传说中的S相比,时间线对不上。
向晚不傻,自然知道他今天为什么下这么狠的手——
原本西南一带称得上头一份的顾太子,甫一进四九城,约个炮想要爽一番,爽完发现自己原来是被人当成鸭子使用了一夜。
如果向晚那天不留支票不留纸条直接走人,说不定今天还能挨得轻一点。
可惜……
向晚悔之不及。
戒尺咬在肿胀未消的tun瓣上,很快染了一层绯红,向晚拧着身子要躲,被顾知非按着腰压住腿,一连十记抽在了腿根。
“顾知非……”向晚哑着嗓子喊道,“够了!……呜!啊啊……”
顾知非一直打到向晚疼得近乎痉挛,两团rou肿得连戒尺抽上去的颤动都小了许多,才在他的惨叫与哭泣中缓缓停了手。
向晚急促地喘息着,努力消化身后的疼痛。
顾知非掰过他的脸,只见他满脸都是泪,鼻头都已经哭红了。
顾知非冷冷问:“疼吗?”
向晚瞪着他,眼泪却不争气地滚落下来。
顾知非轻笑了下,指腹抹掉他脸上的泪:“你倒是……很会招人疼。”顾知非坐在床边,揽过他的身子,将他平放在自己腿上,细腻饱满又高肿滚烫的tun瓣毫无遮拦地呈现在眼前。
他嘴上说着心疼,手上动作却相反,随意地揉了揉,随即将戒尺贴在肿烫的tun瓣上。
向晚吓得身子一颤。
顾知非勾起嘴角,抬起戒尺便抽了下来。
“啪!啪!啪!啪!啪!”
一连五下,全抽在最凄惨肿得最高的tun峰,右边挨了五记后,向晚本以为左边也会如法炮制挨五记,谁知接下来的抽打仍落在右边。
二十记戒尺全打在一处,向晚不停地啜泣,剧痛的右tun跟渐渐缓和过来的左边形成鲜明对比,向晚试图翻身,却始终徒劳,还惹来了更狠的抽打。
向晚哭得凄惨,只觉右边已经皮开rou绽,痛得生不如死。
向晚压抑着哭腔,冷冷道:“顾知非,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