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整个武渝山都过得战战兢兢,听闻门派里的掌门,剑尊,大师兄等人都在发脾气,也不知最近是怎么了?上位者们脾气越来越差,而且一发火都是几个人几个人的。
霄毅躲在树杈上避祸不敢回去,恶事做多了,总会被发现的,尤其是最近大家少过一天这样的事都被察觉了,一觉醒来发现没有昨日的记忆,再发现身上的痕迹,都能想到是他。
霄毅倒不是怕他们,不是,他是真的怕他们,虽然他们打不过他,但是美人发脾气也是很难对付的,他总不能在对方气头上的时候还拿法宝铃铛去对付人家,因此为了不让自己被抓走打板子,只好躲在了树上。
霄毅在树上躲得满身疲累,正想听听掌门和师尊气消了没有,忽看到有弟子从树下跑过,大喊着,“快叫人去山门外集合,苍兰山打上门来了!”
自从武渝山剑宗断了苍兰山的把控把药王谷护在羽翼之下以后,这苍兰山就和武渝山结下了梁子,再加上上次黎飞鸿的事,可以说是新仇旧恨都加到了一起。这些时日以来,虽然面上不敢违抗武渝山的命令,但两派弟子们见面连问候都不问了。
今日为何他们会撕破脸找上门来?他们就不怕白予之的威压了?
霄毅看到天上几束白光飞过,应该是白予之他们已经赶过去了,自己也忙从树上爬下来,赶往山门。
待霄毅赶到山门前,两大门派已经快要掐起起来了,两方弟子都已抽剑对峙,远远看去,苍兰山阵前还站着一个红衣服的,看着有些熟悉。
霄毅赶近了一看,好嘛,这不是黎飞鸿吗?怎么站在了门派长老的前面?还穿的这么sao气。
黎飞鸿此时也感觉到了那熟悉的气息,自他恢复记忆以来,日日恨入骨髓的那个人,就要来了!
黎飞鸿眼睛一扫,一眼在人群中捕捉到了霄毅。
霄毅脚步一顿,被对方的眼神震慑到,不明白这人是跟他有多大的仇恨,一下就盯住了他,那怨毒的眼神是他这一世见都未见过的。
黎飞鸿转开目光,又对上白予之,道:“我来,是要向你们索要一个人。”
大家都以为他说的是顾明,毕竟当初劫持了人家想要jianyIn对方的事传的沸沸扬扬,只是这人哪里来的自信?敢口出狂言,当我们武渝山的一群人都是吃干饭的?还有,怎么站在他师尊的前面,到底有没有点儿规矩?
白予之道:“不行,武渝山的任何一个人你都没有资格带走,若是有弟子犯错让你受了委屈,我们自会调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委屈”一词让黎飞鸿自觉受到了侮辱,他心里一怒,挥了下衣袖,一阵狂风袭来,把武渝山众弟子吹得不断后退,只有白予之一动不动,白色宽大的袖子眼前一抚,那妖风就自动绕道而行了。
黎飞鸿大声道:“我乃东极紫元仙尊转世,特来缉拿你门派妖邪霄毅,多年以前,他以魔入道还不知悔改,三十年前为躲避天罚搅得天界大乱,我与他大战一场,一同从天界堕仙崖坠下,这才重生成凡人。”
黎飞鸿看了看武渝山众人的脸色,继续道:“这邪魔有一法器,名曰幻花铃,可以Cao控人的神识,供他驱使。白予之,不出意外的话,他在武渝山的这些年已经露出马脚了吧?白予之,包庇邪魔可是重罪,你可想好了,你若真如此,就不要怪修真界对你群起而攻之了。该怎么选,你应该已经有答案了吧?”
此时武渝山众人已经无所适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黎飞鸿说的是真是假,只有白予之风昀卿等人沉默不语,连魔尊陆槐都低头思索着。
霄毅此时已经如晴天霹雳呆住,挪不动一步,他知道自己不算个好人,可也从未想过自己是邪魔,他以为自己只是多情好色而已,他没杀过一个人,没有任何野心,除了睡了武渝山几位美人以外,没做过任何恶事,甚至连睡他们也是因为自觉自己给他们的能弥补才敢的。为了一己之私搅的天界大乱,他怎么会做那样的事?
片刻之后,白予之抬头道:“若武渝山把他交给你,你要如何处置?”
武渝山弟子大乱,掌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黎飞鸿说的都是真的?霄师弟真的是邪魔?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去看霄毅苍白的脸色。
黎飞鸿得意地勾唇一笑,手上白光一闪,从袖子里飞出来一座宝塔样闪闪发光的法器,道:“这乃天界的镇灵塔,只要关进去,关上七日,就可将他的魔髓洗劫干净。当年,他就是为了夺取此塔才被我打下堕仙崖的。”
白予之神色未变看着他。
先不说他说的是真是假,若是真的,连自己都不是霄毅的对手,他会自愿走进这镇灵塔中?
黎飞鸿看出了白予之的疑问,道:“敛华仙尊不必疑虑,这妖邪的法器是有漏洞的,他把谁当自己人,就会用这法器帮谁提升修为,只要这人一背叛他,这法器就无用了。”
黎飞鸿意有所指的看了看白予之俊美的脸,道:“这邪魔在武渝山住了这么久,想必你们之中已经有人因此获利了吧?他用这法器控制过你们谁?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