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顶刮到前列腺,把池屿弄的腰身发抖,撑着地板的时候脸上丢人的掉眼泪,又是害怕,又是舒服,神经紧绷,丢人的喘息却压不住地从鼻腔中哼出来,有点软绵绵的,又因为发着抖,叫人一时之间说不上是怜爱,还是更觉兴奋。
怎么要从这里开始吃的!
“这里……不许……”池屿昏昏沉沉地说了一半,又觉得对方肯定不停他的命令,于是立刻垂头丧气,声音里难掩委屈和难过,“不要从这里开始吃……好不好……”
那顶的他肠肉瓮动,隔靴搔痒般舔弄他前列腺的舌头竟然停了下来,只是偶尔,忍不住了,馋嘴般的舔一下。
似乎,似乎交流是有效果的。
池屿抬手抹了一下眼角,心想终于避免了先被吃的肠穿肚烂的结局,“你可以……可以……”
池屿咬着下唇,艰难地跟鬼商量,“你可以少吃一点吗……”
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饿极了的时候,眼前放一只烧鸭,谁能忍得住呢?
“你很饿的话……舔一舔,好不好……”给对方尝尝味儿……应该就不会那么急着想吃人了,“或者也可以给你喝……”
……喝点血什么的。
但是对方显然误解了池屿的意思,诡异的沉默之后,池屿甚至都觉得自己作为饿死鬼眼中的食物,这样和对方讨价还价,实在是太异想天开的时候,竟然被扣住腿肉,又往后一拖,一双手顺着腿肉摸到那磨的发红的膝盖,又温柔地顺着肌肤滑上腿根,然后扳开了臀肉。
臀肉之中,那穴敞开出口子,里面已经湿润,嫣红的肠肉不安地动着,仿佛在吮什么东西。
对方俯身,舌头从会阴,往上一舔,舔过敞开的肛口,舔上敏感的尾椎。
池屿浑身一抖,忽然听到一句含糊的话。
“好香……”
对方的话模模糊糊。
“小池好香……”
顾顾顾闻桥?
下一秒,这舌头又顶了进去,牙齿竟然还轻咬肛肉,把池屿吓的脚背都绷成了弓,慌慌张张地开口,“不许,不许咬!”
但却不得不承认这实在是太过刺激,把池屿弄的神魂颠倒,在牙齿的轻含和舌头的舔弄中,顾闻桥对他的渴望是如此的明显,一种比肉体高潮更加叫他羞怯而满足的快感使得穴肉越发空虚了起来。
他的双手忍不住扣住地板,实在难以承受这种快感,发着抖的,忽然突发异想地开口,“好、好舒服……”
这句话说出口,池屿自己都脸烧的要晕过去了,而身后的动作忽然停了,舌头立刻离开,粗重而有些慌乱的喘息叫池屿微微吃惊。
这就……这就害羞了吗?
池屿红着脸想,哼,顾闻桥,果然就是,就是很纯情嘛……
但他根本不知道,在他身后到底是什么场景。
一根粗壮肉根,正血管怒张的挺立在鬼的胯下,那东西到底是俗物,此刻又不会被池屿瞧见,于是样貌自然低陋不堪,此刻那龟头马眼中正流出大量腺液,显然早已经硬了许久。
那些液体顺着冠沟流下,把两个大的可怕的囊袋也弄湿,十足可怕,而池屿还毫无所觉,甚至红着脸想要不要告诉顾闻桥自己没发现是他,所以他可以假装没有在游戏里欺负自己……也就可以……
嗯?
一滴微凉的液体忽然滴落在池屿的臀缝上,他有些疑惑,不知道那是什么。
“唔!什——”池屿惊叫一声,后穴猛地被一根滚烫的鸡巴狠狠钉入,一下子操进深处,“好粗……慢一点!”
池屿惊慌地喊出声来,“不要!”
忽然,一只手沉默地伸到桌下,握住他的手背,然后讲他的手往后牵引。
池屿被这么根大肉棒撑开肠肉,穴口上还有一点浅浅的牙印——不疼,但是此刻被这样撑开,就显得肛肉又骚又欲了。
干什么……
池屿羞耻地咬牙。
顾闻桥这个家伙,明明,明明刚刚还觉得他很纯情的……
他的手被牵着,摸到了粗壮的肉柱。
直到池屿下意识地多摸了几下,听到顾闻桥的一声闷哼,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顾闻桥在告诉他,根本还没有完全干进去……
而这个时候,身体里的阴茎往外抽出一截,接着,又慢慢顶入。
肛肉随着肉棒的操干进入而瓮动,最边上一圈儿微微翻出,又被顶入,频率尚可承受,但那一寸寸进入的力道,叫池屿觉得这简直深的可怕。
“太深了……”
他无意识地这样说道。
接着,池屿又记起来顾闻桥那还没有插进去的一截,心想,之前不也吞进去过全部吗?到也不至于……也不至于要顾闻桥憋着……
于是立刻改口,“你用点力好不好?”
顾闻桥顿了一顿,于是开始加快力道,留在外边的肉根也就一点一点的契了进去。
池屿被顶的酸死了,被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