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方挥剑斩断袭向面前的树枝,足下忽而破土而出数段,瞬息之间便顺着他的鞋履缠绕上来,将他的小腿整个缠住,如针一般粗细的树梢闪着森冷锋芒,眼看便要继续攀缘向上,将针尖刺入!
那树枝实在柔软灵活,沈墨一击未中,立时被那针尖一般的树梢刺入腿根,一股深入灵魂的强烈刺激伴随着微微的刺痛从腿根处蔓延至四肢百骸。
沈墨浑身一僵,仿佛被那股强烈刺激震撼久久无法回神,双膝都跟着发软,几乎站立不住,不由用长剑撑着身体,单膝半跪在地。
身周树枝攀缘上来,将他四肢缚住,一圈一圈缠绕起来。
四方鬼哭声音立时一变,轻轻浅浅隐隐约约,仿若娇弱女子的轻声呢喃。
系统似乎在耳边高声说了什么,却渺茫得仿佛从遥远的天边传来,他听不真切。他只觉自己脑中仿佛炸开一簇簇烟花,四肢渐渐发软几乎撑不住身子,血ye里似乎升腾起一股难言的燥意,愈演愈烈,仿佛要将他整个点燃,连呼吸都渐渐带上了灼热的温度。
他感到身上缠绕的树枝轻盈地挑开了他身上的衣物,柔软冰凉的树枝从微敞的领口缓缓钻了进去,在他胸前如鱼一般来回游移。而如针尖一般闪着锐利锋芒的树梢却在此时变得如羽毛一般轻柔无害,尾端在他胸前两枚红豆轻轻挑弄摩挲。
而从他足下攀缘向上的树枝却是勾缠着他的下裤系带往外轻扯拉出一道缝隙,而后从那道狭小缝隙滑入,顺着他的腰腹往下滑动直至触上双腿之间微微抬头的事物。
柔软尾梢在顶端轻柔爱抚,甚至照顾到了顶端与柱身相连处一道窄小沟壑,软如羽毛一般的触感越发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不过片刻,半软的玉jing渐渐充血,变得坚挺,顶端的xue眼都沁出了一点儿晶莹的泪ye,将他的裤裆微微濡shi。
“哈啊……”
沈墨禁不住喘息出声,殷红唇瓣微微张着,眼神恍惚迷离。如玉面颊晕着一片艳丽的霞色,额上淌满晶莹汗珠顺着面颊滚落,两鬓都被汗水润shi紧紧贴在面上。
他只觉体内的燥热越发难忍,似在身体深处点燃火焰将他全身血ye炙烤得沸腾,身躯都渐渐融化成一潭春水,直到再使不上力,手指终于松了剑柄,身子整个歪倒在地。
他的四肢皆被树枝缠绕着拉开,被汗水浸shi的衣襟渐渐滑落,有他自己扯松的,也有树枝藤条拉开的。雪色的肌肤一点点显露出来,如花一般绽在这片污泥地中,越发显得yIn靡。
他的中裤已被褪至腿弯,腿心处数条纤细的树枝来回动作,被亵玩多时的玉jing终于喷出一股白浊,水ye喷至半空,而后溅落在树枝与双腿内侧。
他勉强恢复了一丝神智,挣扎着爬起去拾剑,腰间缠绕的树枝却将他猛地拖回原位。原本在他身下爱抚的纤细树枝渐渐拧成手指粗细的一股,绕过前方往山谷探去,柔软的树枝在他后庭xue口轻缓摩挲,尾端沾上的shi润白ye被涂抹至两股之间的山谷沟壑。
感到后庭xue口冰凉黏腻一片,更有异物来回试探着往里深入,他霎时如濒死的鱼一般奋力挣扎,踉跄着往前膝行几步,拾起长剑反手往后狠厉挥砍。
“滚开!啊——”
树枝当真给他砍断部分,但这似乎激怒了对方,树枝末梢重新变得如针尖一般,而后猛地往那处紧张收缩着的xue口刺入!
比前头还要刺激数倍的酥痒与刺痛从后庭传来,迅速将他恢复些微的神智完全吞噬。沈墨立时软倒,浑身轻颤,嘴里重重喘息出声,眼前一片水汽氤氲,几乎无法视物,手中长剑被树枝卷缠着远远地抛向了别处,这一回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拾起长剑。
树枝重新缠绕上来,力度比先前还要紧上几分,他几乎整个跪趴在地,霜雪一般洁白纤细的手腕与脚踝鲜红与青紫的痕迹交错,光洁肌肤甚至被磨得破皮渗血,伤痕累累,又被树枝缠绕束缚着往身后拉扯。
被他斩断的树枝重新拧作手指粗细的一股,顺着他的大腿攀援向上,冰凉的树梢在那一处沾染了点点白沫的殷红xue口轻轻来回摩挲几下,须臾,顶端缓缓刺入,在xue口浅处轻轻戳刺,渐渐往深处而去。
“唔……”
未想到后xue竟当真被这东西侵犯,沈墨只觉荒谬,但从后庭传来的酥痒霎时席卷全身,将他神智撕裂麻痹,一半恐慌痛苦难以接受,另一半却渐渐沉沦,生出几分隐秘的背德快感。
片刻,后庭之中的树枝似乎变得粗壮了些,将柔嫩的xue口撑开,将内里填满,甚至越入越里,达到不可思议的深度,而后开始大幅抽插起来。
这玩意到底非人,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在体内肆意横冲直撞,刚起头的攻势便如狂风骤雨一般令人难以招架。
沈墨只觉后庭似乎被冰凉的东西撑满,上头粗糙的纹路磨得软rou生出丝丝尖锐刺痛。他疼得眉心紧蹙,眼神都微微涣散,拼着全力咬紧下唇不愿发出一丝声响,可喉间却还是泄出一点儿断断续续沙哑的呻yin。
他的胸前与身下亦同时被爱抚着升腾起绵延快意,如此才抵消后庭难忍的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