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周末,杨惠开开心心地收拾好,她把一切都准备妥当,就等着曹曼彤来接自己了。
她的心情还算愉悦。毕竟好久都没给自己一个安安稳稳的休息时间。眼下她只需要把刚吸完的nai放到冰箱里冻好,在出门前前给秦洋喂好nai,大概就不用担心什么了。
说起喂nai,她又是十分的厌烦。
小家伙刚刚长牙,还铆足了劲,有十足的力气,每次都把她咬得疼痛难忍,光只是穿衣服的时候擦到ru头的位置,都疼得她像被刀割了一样。
算了。反正有半天的休息时间,她就偷着乐吧。
她还在想别的事,却听到从房里传出急急忙忙的脚步声。
她看到秦晖踉跄着从房里跑出来,抓紧外套就往门外冲。
你怎么回事你?
公司说有份项目核对出错了,要我回去重新核对。
你什么意思。杨惠难以置信她听到了什么,早不核对晚不核对,怎么偏偏这个时候
对不起但我真的赶着回去。秦晖穿好鞋,临出门的刹那,转头道,下次,下次再补偿给你,先不说了!
砰的一声。门被秦晖用力地甩上。
杨惠盯着闭得严实的门,在原地发起了愣。
世界仿佛都被按了暂停键,安静了下来。直到女儿吮吸自己ru头时用了力,才把她疼回现实。
她转头瞪着怀里的女儿,谁知女儿不但吃得开心,还打起了饱嗝,像是在落井下石。
她气得笑出了声,将女儿放回沙发上,自己整理好胸前敞开的衣物,拾起手机给秦晖微信窗口上留了几条语音。
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女儿是我一个人的?你说好的周末替我看的!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把什么事都推给我,你现在算什么,让你看下孩子,就这么难?
得不到回应后,她将手机朝地上摔去,滚到了沙发底下。
没过多久,手机铃声响起,一串串欢快的音乐声吵得她心烦意乱。这个时间点,她估摸着应该是曹曼彤打来的。
但她现在没心情去捡,只是蹲在沙发旁,薅着自己的头发,还在生秦晖的气。
但抵不过孩童的好奇心强大,秦洋颤巍巍地爬下沙发,摸索着爬到沙发底,想把亮着屏而且还在振动的手机捞出。
小孩笨手笨脚的,手也不够长,够不着手机,只能挣扎着往沙发底处伸,探了许久却摸不着手机的身影,一气之下,抬腿一蹬,头就撞到沙发底座上。
秦洋捂着头,放声大哭起来。
聒噪的音乐声响个不停,女儿刺耳的哭声从沙发底下传来,胸中带着对秦晖言而无信的愤怒,一个一个都足以令杨惠崩溃。
她怒睁着双眼,把秦洋从沙发底拖出,将她抱到沙发上,给她拍掉腿上的灰,怒道:你能不能听话一点?
秦洋还沉浸在摸不到好玩的又撞到头的伤心里,大抵是也学会了委屈,她不仅抓着杨惠的头发,还捏起杨惠的鼻子,指甲刮破划出了血。
杨惠实在忍无可忍,她将秦洋的鞋子脱掉,在脚底板轻轻打了几掌。
谁知直接惹怒了秦洋,她抓起杨惠的两撮鬓发往下扯,无论杨会如何挣扎也不松手。
杨惠没了耐心,她懒得再像从前一样一指一指地掰开,而是直接把秦洋推开。
秦洋跌坐在沙发角,揉着眼睛,手里还捏着几根杨惠被扯掉的头发,扯着喉咙痛哭。
顶着头皮发麻的痛,杨惠对着她吼道,你现在到底想干什么?!你委屈,我就不委屈吗!
别的小孩也像你这样的吗?才这么小就学会打人了?
可秦洋像听不见杨惠说的话一样,只顾着自己哭,其实说再多,她也听不懂。
不过是杨惠无意义的宣泄罢了。
不是我要生你的,不是我!她指着坐在沙发角落的女儿,眼泪在眼眶里打旋,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多一个你出来是你自己来的!
语毕,杨惠无力地摊在原地,再也无法克制住般,眼泪夺眶而出。
十个月的怀胎和六个月对孩子的悉心照料,竟换不来旁人对自己的怜惜。
母亲的奚落、丈夫的食言,生出的女儿也没有想象般乖巧可爱。
她的停滞不前,让一个个原先没她强的人都追赶上了她,甚至超越了她。
她很不甘心,但没办法,只有自己才能帮自己,即使婚前说得天花乱坠,那也只是随幻影消去的泡沫。
杨惠倚在沙发旁,捂着脸委屈地放声哭泣,此刻她将一切抛之脑后,只想将这一年多的委屈全数倾盆泼出。
她哭了很久,哭到眼睛鼻子都肿了,也哭到忘了时间,直至昏睡过去
其实我很窒息,因为我本来就不喜欢小孩,写到这篇,不婚不孕的想法又加强了。
隔壁的狮心暂时不更了,因为感觉自己的笔力无法支撑整个故事框架,暂时还是我的实力不到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