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事实证明,沈醉发现白枝是一个很有计划的人。她周四经期结束,一直捱到周六晚上再来践行某个约定,而完事后,正好是周日。
他周日依然要去汽修厂工作,因而清晨醒得早,白枝赖着不肯起床,待他做好早饭好不容易把她劝起来,脚尖一沾地腿就软了下去。沈醉只好按照她的要求,把她抱到了二楼上去晒太阳。
是以当沈醉中午休工回家时,一楼一个人影没见着,只看见白枝仍然懒洋洋地躺在二楼的藤椅上闭着眼睛晒太阳,颇有些震惊。
昨夜落了雨,过境的冷锋带来日照,但空气中还是透着凉意。沈醉把滑下去的薄毯重新盖到她身上,问;“你整天儿都没动一下?”
“嗯,”白枝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看见沈醉离自己挺远,不太满意地嘟哝了一句:“站那么远做什么。”
这下沈醉没话说了。
本来他从汽修厂休工后,应当冲澡换一件衣服的。只是沈醉没想那么多,急着回来给白枝这只懒猫做饭,此时身上还沾着机油味儿和汗味儿,衣服面上也脏了几块。
见沈醉不吭声,白枝索性伸出手拉住他的衣角把人一把拽了过来,挂在脚踝上的银铃也跟着碰撞响了一声。
“你躲什么。”
“脏的。”沈醉轻轻拿掉她的手,躬下身用桌上的shi纸巾仔细擦拭着,平静道:“我先去洗个澡。”
没料到白枝趁着他俯下身的时候,一溜儿搂住他的脖颈,双腿树袋熊般缠上去了。
沈醉僵着身子,没什么动作。两个人都停顿了少时,沈醉又怕她掉下来,轻轻地把白枝抱住了。
白枝的嗅觉很敏锐,也许仅仅只是对沈醉敏锐,谁也说不清。近近地缠绕着时,明白地嗅到了机油味,汗水味,冷梅香。
沈醉的脖颈和额角都有几滴细细的汗珠,他不安地摸了摸脖子,下一秒就感受到某种shi润滑腻的东西在上面游走,带过一阵冰凉。
白枝的舌头。
风轻微地吹着,日照依旧热烈着,透过沈某人违章建筑二楼旁青翠蓊郁的绿叶青树打下来,逼仄的黑巷子,街坊的叫喊声都变得远,白枝暖白色的皮肤像是一块暖融融的玉, 出筋骨的青色。
“甜的。”白枝还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懒洋洋地又舔了一下少年线条流畅的下颌,解释道:“干净的。”
“也许吧。”
沈醉不咸不淡地答,平静地把她抱到楼下,又安顿到沙发上,转身入了浴室:“先休息一会儿,待会儿我出来做饭。”
空气中轻飘飘的一声。
水流声重新响起,不过不再是温热的。夏日太躁,什么都躁,冰冷的水流滑过少年上下起伏的喉结,试图浇灭情欲的温热。
身下的Yinjing早已经硬了。
沈醉微微眯起潋滟的桃花眼睛,眼尾泛着薄红,清楚地回忆起昨天看到的少女的身体----胸型若振翅蝴蝶般极美的ru儿,清瘦却起伏有致的躯体,细长白皙的腿部,粉嫩浑圆的小tun,白皙Jing致的锁骨,甚至还有濡shi软的嘴唇。
白枝的胸不大,但是很美,他见过的。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有节奏地套弄着,冷水流淌之处,带起细细密密的电流,空气中少年发出低低的喘息。原本白皙秀美的容颜上渐渐沾染了艳色,衬着眸子末梢处绯红色的泪痣,摄人心魄得紧。
白枝好sao。
他好想Cao死她。
他被欲望困住了。
水声倏停,开门的声音吱呀一声。烧起炉灶的火苗,沸腾翻滚着的油汁水,热热闹闹地炒着,家家饭菜的香。
被叫醒吃饭,白枝呆愣愣地还没回过神,有一搭没一搭地扒了几筷子,饭菜很好吃,她不希望沈醉失望。
吃了个大概,趁着沈醉没注意,白枝抿了抿唇,从椅子上滑下身去,撩开桌布,爬到桌下,缓缓地爬到了沈醉脚边。
嘶拉——
裤链被拉开,沈醉掀开自己所在处的那一片桌布,陡然看见白枝俏生生的小脸仰着,眼睛清澈又干净,小小的嘴唇张开,吃力地含住了Yinjing的前端。
“今天实在没力气再做了,”约摸是昨晚叫得厉害,白枝的声音清脆又略沙哑着,乖巧地抓了抓头发,“但是我听到了。”
听到什么?
听到了方才欲望困兽的低低啜泣么。
沈醉没说话,温柔地用指腹摸了摸白枝的嘴唇,身下Yinjing胀大到可怖,戳着她的喉舌,心说夏日总是这般燥的么。
含着些许试探,白枝趴跪在地上,尝试着蜻蜓点水般触碰,Yinjing前端溢出透明的汁ye,使花骨朵沾上清澈欲滴的水痕。
性器过于灼热硕大,白枝的脸颊逐渐因为紧张难耐而变得红扑扑扑的,睫毛扇子般扑闪着,粗硬Yin毛扎得瓷白色皮肤生疼。她快速灵巧地用舌头裹着灼烫的Yinjing,忽进忽出地抽送着,牙齿不经意地碰一下。
舌苔粗糙而柔软的触感太过清晰,激得沈醉脊梁骨随着白枝的动作微弯曲着,坏心眼地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