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季长灼的目光与秦巍碰上时,秦巍才仓促地移开了视线。
这时,季长灼的父亲季总突然从季长灼的身后走了出来,拍了拍季长灼的肩膀,面带笑容朝在场诸位介绍:“各位来宾们,我身边这位是我的小儿子,季长灼。之前他一直住在国外,现在回来参加他大哥的订婚宴,哈哈哈来,长灼,和这些长辈们打个招呼!”
下面宾客都是老油条了,季总这样一说还有什么不懂,看来是一个登门入室的私生子啊!不管他们内心如何想,表面上还是带着和气的笑容回应了季长灼:“哈哈哈哈,原来是季总的幺子啊,真是一表人才啊!”
季长灼冷淡颔首,并不打算与他们继续应酬。他径直朝秦巍走了过去,直到走到了他的面前几步才堪堪停下,“之前有幸见过秦总一面,一起喝一杯?”
秦巍早在季长灼朝他走来的时候就浑身一僵,不知道对方这个时候来找他干什么。秦巍脑内一片混乱,有些不在状态“啊?…嗯、嗯,可以。”
秦巍的妻子早在见到季长灼走过来的时候就面色苍白,她有些慌乱,那晚的酒后纠缠始终是她内心的一个结,生怕季长灼对秦巍乱说什么。
在场的宾客无不诧异,众所周知,秦总虽然是年少有为,但那个性格却是让人不敢恭维,任谁去攀谈都是冷肃着一张脸,但在场的人也不敢说什么,毕竟人家背景深的很。可现在季家那个刚认回来的私生子上去和他攀谈,秦总居然破天荒地没有拒绝?
看来这季家的私生子也不是个单纯的主儿。
秦巍的反应让季长灼有些愉悦,他从旁边的侍者手上的托盘上取下一杯酒,递给秦巍。
秦巍冷着脸,却乖乖地接过那杯酒,压低声音:“你…你还敢来找我!”
季长灼笑了“怎么不敢?只是过来和我的邻居聊聊天而已。”
说起邻居,秦巍又想起这个人当时在门口玩弄自己妻子的样子。他握着酒杯的手指紧了紧,抿着唇看向季长灼,
“你还想找顾暇?之前的事…是我魔怔了,以后我不会再做那种事了,你休想再…!”秦巍想到现在是公共场合,没有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只含糊地提了一句。
季长灼有些惊讶他居然这么快就改变了当绿帽奴的念头,唔…难道在厕所被“陌生人”艹了一顿就醒悟了?季长灼不由得想逗弄他一下。
他倾身过去,轻声耳语:“再什么?抓住某个偷窥的人再艹一遍?”
秦巍被季长灼说话传来的气流声拂过耳边,顿时耳垂像是火烧了般:“你、你什么意思?”
因为第一次门外见到季长灼玩弄妻子的画面太过深刻,加上这一个月以来他的调查发现他的确是为了顾暇而来,秦巍一直以为季长灼的目标是顾暇,那一晚…是个意外,或许是他神经搭错了,又或许是他想替妻子出口气。总而言之,不会是为了他秦巍。
想到这,秦巍有些自嘲,上次被季长灼艹了他认了,毕竟是他自己居心不良引狼入室,可现在为什么季长灼还要说这种话戏弄他?
季长灼没有正面回答秦巍,“秦总,今晚…赏脸和我约个会?”季长灼的声音像他本人一样,偏冷,却在刻意地压低下勾出蕴人的尾音。
或许是季长灼现在的声音过于蛊惑人心,或许是过于靠近的体温让秦巍的身体悄然放松,他鬼使神差地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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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他为什么像被下了降头一样就真的跟着季长灼出去了?!而且该死的季长灼说什么约会,结果就是把他带到了酒店开房?!
秦巍懊恼不已。
季长灼把人拉到床边坐着,“把衣服脱了。”
!
秦巍僵硬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季长灼:“你在说什么鬼话?”
季长灼他凭什么这么理所当然地要他脱衣服?他和自己又没有什么奇怪关系!
季长灼站在床前看着坐下的秦巍,眼皮微垂,有些强硬的:“秦总——秦巍,把衣服脱了。你不难受么?”
秦巍呼吸一促:“…你怎么知道?”
“看你走路的姿势就知道了。”
本来暂时被压下的难堪又浮了上来,“不用你管!”
季长灼喜欢听话的人,秦巍一而再再而三的抵抗让他彻底耐心告罄。他直接俯下身去将秦巍翻了个身并压住他,将他的裤子一把扒下来,果然,红肿的tunrou中间那个小xue更是微微外翻,张开了一个小口,像是合不拢的样子。
季长灼的呼吸沉了些许。
秦巍反应不及,被季长灼扒了裤子,还被他看到了这身被“陌生人”强jian的痕迹,内心的羞耻难堪和强烈的不想让季长灼看到自己这个样子的心情激地秦巍眼眶通红,他扭动着屁股躲避季长灼的视线,有些失控地大喊:“季长灼、下去、滚,别看,别看、呜”
竟是被逼出了哭腔。
秦巍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怜了。平素高大英俊、不苟言笑的秦总,现在居然狼狈地在他身下颤抖。
季长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