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野僵在了原地。
眼前是极具冲击力的一幕。记忆中那个冷漠、孤僻,仿佛和性爱沾不上边的病弱父亲,居然在自慰。
他半阖着眼靠在椅背上,裤头解开,一根极具分量的、属于Alpha的粗壮Yinjing被一只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握在手里,那只手随意地抚慰着那根东西,伴随着主人偶尔的几句喘息,几乎瞬间将这个房间染上暧昧的色彩。
季流野不期然地想起了自己见到过的、父亲和那个Omega的情事。
季流野心里那股无法言喻的隐秘心思再一次冒了出来。
他无意识间干涸了喉咙,声音竟是哑了一个度:“…父亲?”
狼崽子居然乖乖喊了父亲。
季长灼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依然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抚慰着Yinjing,没有多少快感,但总归聊胜于无:“嗯…进来做什么?”
那个被称作父亲的Alpha对他的到来毫无反应、被他撞破这种事情却依然毫无停顿,仿佛…仿佛自己只是空气一般,他的眼里看不见自己。
季流野心口莫名涌现一股郁气。本来只是因为用餐时间到了,往日一向准时用餐的人竟迟迟没有下来,季流野绝不会承认自己居然是担心他胃病犯了才上来找他——毕竟他从来没有在乎过自己这个儿子。
“…没什么,只是没有想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父亲大人也会做这种事情。”季流野试图表现地自然一点,他像平日一样讥讽,用一副仿佛丝毫没有被影响到的语气,“您自便,我就不打扰了。”
季长灼看着转身打算离去的儿子,忽然出声了:“等等。”
“小野,我射不出来。”Alpha状似苦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低的,暗含着欲望,“你能帮帮我么?”
季流野的瞳孔缩小,腿却是怎么也迈不开了。
那句话仿佛有魔力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回旋在他的脑海,像是海妖塞壬的歌声,诱惑着人沉沦。
他的父亲…在求他。
他第一次这么叫他。
待季流野回过神来,他已经蹲到了季长灼的腿边。
季长灼摸了摸季流野短而粗硬的头发,看着Alpha难得卸下戾气而显得怔然的眉眼:“帮帮父亲,好吗?”
季流野眼皮一颤,耳垂竟浮起了一点红色。
他伸手握住了季长灼的那根东西,然后缓缓滑动了起来。
狼崽子难得的没有竖起利刺,竟罕见地乖顺。
他的唇是紧紧抿着的,看起来全身都很紧绷、不自然,那双由于战场的风沙而变得粗粝的手却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包裹着自己的Yinjing撸动着,上面的茧子摩擦着敏感的柱身,带来了别具一格的爽感。
季长灼的手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移到了季流野的脖子上,在腺体周围摩擦着:“嗯哼…做得很好。”
“……”季流野在这种情况下被“夸赞”,心脏忽的一烫。
季流野完全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成了这样。
他的手里包裹着自己父亲的rou棒,自己仿佛一个娼ji一般跪在地上替他手交,那根冒着热气的大rou棒上流出了前列腺ye,滑满了自己的手,那种黏糊糊的、shi热热的触感…季流野头皮发麻,大脑一片混乱。
父亲的手摸着自己的腺体揉捏着,明明都是Alpha,信息素的源地被另一个Alpha抚摸,应该是抵触的、抗拒的,但季流野却费解地发现,自己非但没有升起抗拒的心思,反而还由于腺体被抚摸而感受到了丝丝快感。
太疯狂了。
父亲那根几近狰狞的rou棒近在咫尺,上面散发着的隐秘的膻味带着性欲的味道,刺激着季流野的鼻翼,他仿佛又回到了那日夜晚,他看见了这根东西在一个红软的xue里进进出出,将之cao地汁水肆流的样子…
季流野的鼻尖冒出了一点汗水。
他的心脏好像盛满了沸腾的水,在不停地翻腾着,好像在寻找一个未知的出口。于是他的腺体不自觉地泄出了一点信息素。
在季流野的手快要酸了的时候,季长灼终于泄了出来,沾了季流野满手,甚至由于他的脸部距离rou棒过近,有些甚至喷射到了季流野的脸上。
那张年轻的、俊朗的脸上染上了白色的Jingye,嘴角的白浊甚至被Alpha无意识地舔了进去。太色了。
释放过后,季长灼眼底由于欲望而积压的黯沉疏散了些许,但看到这一幕心下又有了些意思。
他勾了勾唇,替季流野擦去了唇上的一点白色。
柔软的指腹落到了季流野的唇瓣,像是有电流,顺着唇麻到了心里。
那种隐秘的、让人无所适从的感觉又来了。
季流野直觉那是很可怕的一种东西,他下意识地忽视了它。
近乎不lun的举措让季流野感受到了迟来的羞耻,出于心底的某种渴望,他无意识地发问:“我们…?”
“该起来了,去用餐吧。”季长灼打断了他,平静地回答。